負責?!
這確定是同僚關係?
蘇雅頓時懵了,看著苦艾酒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嗓子眼頓時卡上了許多話。
狐疑的看著蘇牧,嘴角瘋狂的抽抽著。
這一刻,蘇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算好。
「苦艾酒,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捉迷藏空間中承諾你的事情,我先給手上的事情處理了,然後來處理你的事情,你先到那間屋子去等著,成不?」
指了指自己的臥室,蘇牧有氣無力道。
一聽蘇牧這話,苦艾酒突然好像炸了毛地方貓一樣,某些不好的回憶瞬間響起,臉色頓時變得警惕不已:
「進房間?你又想和上一次那樣折磨我?」
「我先告訴你,這一次你休想將言出法隨這種能力用在我手上,我才不叫你主人呢。」
主人?!!
蘇雅美眸再次瞪大不少,規模比剛剛還要驚詫。
驚恐的看著蘇牧,表情變得一陣奇奇怪怪。
弟弟他,居然還玩得這麼花?
主人?
僕人?
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蘇雅趕忙將腦子中的雜念都拋開,完全不敢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想下去。
注意到蘇雅表情的變化,蘇牧感覺自己跳盡黃河都洗不乾淨了。
這特麼!
事情怎麼越描越黑了啊!
我堂堂威士忌,行的正坐得直,至於這麼來折磨我嗎?
如果我有罪,請讓老天來懲罰我成不成,為什麼要派苦艾酒過來?
語言的藝術,難道一點兒都不懂的嗎?
「你想多了,我堂堂威士忌,是那種會折磨你的人?」
「你還是先進屋子中等著吧,我可以發誓絕對不用言出法隨。」
好說歹說,
蘇牧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給苦艾酒說通,近乎是推著的將苦艾酒推回到了自己臥室中。
少了苦艾酒,客廳的才稍微重新的變得安靜下來一些。
不過,
整個客廳的味道,這個時候卻是變得奇奇怪怪起來。
表情很奇怪的打量著蘇牧,蘇雅只覺得自己心裏面十分的彆扭。
女人看了都眼紅的宏偉山巒,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許多種莫名的情愫,在心底瘋狂滋生。
唉……
弟弟突然變大了,感覺好不習慣啊!
尷尬的笑了笑,蘇牧主動繞到了沙發後面,輕輕的給蘇雅捏著肩膀:
「姐,我說剛剛的事情都是誤會,你相信嗎?」
話音落下,屋子內顯得十分平靜。
蘇雅沒有第一時間作答,而是沉吟了許久時刻,隨後一本正色道:「我信!」
看著蘇雅嘴巴上說著『我信』,臉上卻是一副我信了才有鬼的樣子,蘇牧嘴角無奈的抽搐。
一世威名,蕩然無存啊!
「小牧,姐姐知道你長大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量力而行!」
「姐姐畢竟要大你幾歲,可能這幾歲和你有代溝了,有些你們的事情姐姐也不好意思多問,不過還是不要玩得太花了,知道嗎?」
語重心長的提醒著這些,蘇雅感覺這些話說出來要有多麼違心就有多麼違心。
煮熟的鴨子啊,就這麼飛了啊!
欲哭無淚的聽著蘇雅這些叮囑,蘇牧覺得自己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補救一下。
繼續這樣下去,以後可別混了。
不過,
正當蘇牧打算開口的時候,蘇雅突然問出一句:「對了,小牧,看你的樣子和苦艾酒之間的關係不太尋常。」
「之前的筆仙和小龍女呢,還有小龍女叫你媽媽的事情,是不是還有一個我不知道的人?」
「你難道就打算這樣,什麼都不管,任由其亂來?」
蘇牧:「……」
神特麼還有一人,就現在這幾個我都招架不住了,繼續來一個,我還不得原地暴斃啊!
我威士忌說的,絕對不可能多出來一個人!
人格作保!
「姐,你這完全就是想多了,我和苦艾酒的關係清清白白。」
「人正不怕影子歪,還怕那麼多事情幹啥,苦艾酒說的言出法隨的事情,是之前逃離異世界的捉迷藏中,這丫頭要搞怪,被我教訓了一下。」
蘇雅點著,一頭我很相信的樣子。
為了照顧蘇牧的面子,選擇性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
大體猜到了某些事情,蘇雅已經沒了心思繼續在這件問題上繼續問下去。
蘇雅是打算放棄了,蘇牧卻不敢就這樣放過這個問題,主動說道:
「就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自證清白,筆仙和小龍女的事情,也絕對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
「筆仙是我在逃離莊園的時候得到的契約道具,小龍女則是我得到的一枚寵物蛋,碰巧在你晉級那一次捉迷藏中,孵化了出來。」
「這一點我還是非常可以肯定,我現在就可以將他們召喚出來,包括你以前聽到的一些奇怪的聲音,都是因為我和筆仙在交流。」
為了自證清白,蘇牧也選擇了豁出去。
一邊說著,蘇牧一邊將筆仙化作的鋼筆拿了出來:「筆仙,你可以變成人形態了。」
隨後,又是在心底默念著:「系統,把蘇菱召喚出來。」
兩道指令下達,
兩團白光在客廳中亮起。
蘇雅十分熟悉的筆仙還有小龍女,幾乎同一時間出現在了客廳中。
對蘇牧家裡的情況,筆仙十分熟悉,倒是沒有表現出太多奇怪的樣子。
倒是蘇菱,孵化之後又沉睡,現在甦醒之後,對周圍的一切事物都十分好奇。
奇奇怪怪的打量了一下,隨後才是將目光落在了蘇牧身上。
對屋內情況不好奇的筆仙,對小龍女卻是好奇得不行不行。
好傢夥,我認識!
搶我的洗澡水!
嗯?洗澡水?
念頭剛剛響起,筆仙突然一眼朝著蘇牧看了過來,立馬朝著蘇牧撲了過去。
看到筆仙朝著蘇牧撲過去,蘇菱好像也不服輸一樣,趕忙朝著蘇牧撲了過去。
哼,壞人休想和我搶媽媽。
砰~
一聲悶響,蘇牧身子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身上頓時多出了兩個重物!
一前一後,小龍女掛在前面,筆仙速度稍微慢了一點點,掛在了蘇牧背後。
前前後後,都有兩座山巒威脅。
兩座山巒的威脅之下,蘇牧的表情徹底的僵愕在原地。
四肢百骸,也好似突然被施加了冰凍術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