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的燭光之下,屋內的氣氛有些曖昧。
思月靠在身後的梳妝檯上,用腳尖勾住坐在身前的青宣的下巴,嘿嘿壞笑了起來,「你不是說過出來混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嗎?」
「你既然認了輸,自然要接受懲罰啊。」
「來,給本宮捏捏腳~。」
「啊~?」青宣聞言一下愣住了,幾息之後才反應過來,隨之嘴角抽搐了兩下,神情古怪的問道:「你確定?」
思月見狀只當青宣不願,心中愈發得意,如此戲弄青宣讓她倍感有趣,哼道:「當然~。」
「若是捏的不好,本宮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哈~!」豈料青宣聞言神情一變,欣然大笑一聲,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行啊~,沒問題~。」
「你放心,保證讓你爽得叫出來。」
言語間,青宣就伸手握住思月的右腳,放在眼前仔細的端詳,而另一隻手在腳上各處輕輕摩挲起來。
「你……」思月頓時有些發懵,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青宣,眼中滿是意外和不解。
在這個世道里,給人捏腳可是最卑微的下人才幹的活兒,相關類似的行業也被稱為賤業,被世人看不起,但凡有點出路的人都不會去做。
思月雖然嘴上說著讓青宣給她捏腳,但心裡卻沒當真。她這麼做就是想故意折騰青宣一番,看看青宣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模樣。
誰讓青宣平時總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從容之態,讓她看得十分不爽?
只是令思月沒想到的是,青宣聽到她這個要求不僅沒生氣,反而是一副甘之若飴的態度,這倒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而就在思月愣神之際,就聽青宣嘖嘖讚嘆起來,「柔若無骨,潤似玉脂,弓如新月,指如削蔥,又兼冰肌玉膚,如霜賽雪,映燭流光,吹彈可破,真是天下無雙的一對好腳啊~。」
言語間,青宣便將思月的腳放於膝上,動起手來。
卻見青宣的手法極為專業,揉捏搓點,掐握刮刺,力道皆是恰到好處。而且青宣剛才拿著思月的腳端詳可不僅僅是為了欣賞,更是在觀察尋找思月腳上的穴道經脈。
畢竟思月不是一般人,體質構造也和尋常人完全不同。對尋常人的那套手法對她未必適用,所以青宣要先摩若確認一下思月足底的**感之處。
此刻青宣是經過充分的確認之後,看準了才下手的,各處穴道掌握拿捏得也十分精準,每一下都效果顯著。
只是幾下的功夫,思月就感到整個腳掌都暖烘烘的,被青宣捏過的地方又酸又麻,既酥還癢,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之感,極為受用,不禁將心中本來想說的話全都按了回去,閉上眼安心享受起來。
而隨著時間悄然流逝,青宣的力道越來越大,那舒爽之感也越來越強,竟真讓思月產生了想要**吟的衝動,臉頰也開始泛紅。
「嘿嘿~!」
青宣見狀得意一笑,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從袖中掏出一個酒壺,往掌心倒了些酒水後,又開始揉捏起來,手上力道也勐然加大。
「唔~!」
有了酒水的輔助,思月頓感右腳好似泡在溫泉之中,在青宣的用力揉捏之下舒爽之感一下強了不止數倍,猝不及防之下不禁低呼了一聲。
只是剛一開口,思月就反應了過來,連忙睜眼看去,只見青宣正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瞬間臉色更紅,神情羞惱,只覺丟人至極,暗罵自己不爭氣。
可惡!還真讓這混蛋得逞了!
隨即思月便忍不住想要找回面子,看著青宣嘲諷道:「切!還真有一手嘛!」
「不過就你這樣也算堂堂仙君?伺候人還伺候的這麼開心,真是不要麵皮,天生賤命!」
思月這話說得就有些難聽了,然而青宣卻絲毫不生氣,先是哈哈一笑,隨之對思月悠悠道:「話不能這麼說,這事兒也得分人啊。」
「若是換做旁人敢對我提出這種要求,你看我會不會把他的頭給擰下來。」
「但是唯獨對你……」青宣的神情柔和了起來,力道也輕柔了許多,緩緩道:「我無法拒絕。」
「你因為我吃了那麼多苦,我為你捏捏腳又算得了什麼?」
「若是我這麼做能讓你開心,那我天天給你捏腳都行啊。」
「而只要你開心了,我自然也會跟著高興啊。」
思月聞言身體頓時微微一顫,目光中透出絲絲驚愕,但隨即又冷笑了起來,聲音中儘是嘲諷之意,「喲~,真的假的啊?說得可真好聽啊,你身邊的那些女人不會都是被你用這花言巧語給騙來的吧?」
青宣拍了拍胸口,昂然道:「哎~,此言差矣!」
「我雖不是什麼聖人君子,但也素來是大丈夫一言九鼎,以誠待人,對自己人從無虛言。」
「尤其是對你,我恨不能奉若明珠,又怎麼會騙你?」
「哦~?」思月立刻精神一振,眼中閃過一絲正中下懷的興奮,一下坐直了身體,對青宣嬌笑道:「咯咯~,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再跪下來舔本座的腳趾,你舔了本座就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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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月此言一出,青宣臉色登時就黑了下去,眼角抽搐的看著思月。然後默默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大拇指,以指尖為刺,對著思月的腳心狠狠捅了下去。
「啊!」被青宣這麼一下突襲,思月頓時感到腳底傳來一陣強烈的酸麻之感,再次忍不住叫了出來。
然而青宣的動作還沒完,隨之伸開五指,化刺為爪,在思月的腳底板撓了起來。
「啊哈哈哈~~~!」思月立刻又感到腳底一陣瘙癢傳來,強烈難耐,好似有無數毛毛蟲在爬,雖然羞憤已極,卻又忍不住大笑起來,邊笑邊大呼道:「你你你你……住手!哈哈~,快住手!啊哈哈……」
大笑之間,思月就本能的想要將腳縮回去,避開青宣的魔爪。只是青宣哪能讓思月如願,另一隻手如鐵鉗般絲絲抓住她的腳腕,令她的腿動彈不得,而那撓痒痒的手上力道越發輕柔起來,卻也使得瘙癢之感更加強烈。
而在思月即將適應那瘙癢之感時,青宣再次豎起大拇指,化撓為刺,對著思月腳心中的穴位狠狠一捅,突如其來的劇烈酸麻之感又讓思月驚叫連連。
就這樣,青宣不斷變換手法,時撓時刺,時而劇癢,時而酸麻,折騰得思月又笑又叫。而思月不斷的反抗掙扎,想要縮回腳,但在青宣的鉗制之下卻是無濟於事。
沒一會兒功夫,思月就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像條死魚似的靠在梳妝檯上,身體只能隨著神經反射本能的微微抽搐。
青宣見狀終於停下了手,瞪著眼睛問道:「還敢不敢再胡說八道了?」
「哼!」思月聞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用手撐起身體,對青宣忿忿一哼,眼中儘是倔強不屈之色,咬牙切齒道:「怎麼停下來了?再來啊!有種的你今晚就真上了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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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唉。」青宣聞言頓時神情一僵,隨即大感頭疼,對思月是徹底沒辦法了,只能無奈的搖頭嘆息道:「算了,不跟你鬧了,還是說正事吧。」
一邊說著,青宣便放下了思月的腳,伸手入袖,從中掏出一物。
「哼!」思月又是冷哼一聲,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這才向青宣拿出來的那東西看去,發現是一個人頭大小的水晶球,裡面還飛舞著數顆顏色各異的光球。
思月沒好氣的問道:「這是什麼?」
青宣目光一凝,肅容答道:「這就是我原本要為花月道司收集的強者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