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盡染沒好氣地垂下眼睛，有氣無力地猜測道，「總不能，你知道組織里所有成員的信息吧？」
戚懷素揚了揚眉頭，突然笑出聲來，「那倒不至於。」
她慢悠悠地走近，聲音落在江盡染的耳邊，「你的哥哥，是江初霽對嗎？」
江盡染聞言，猛然抬起了眼睛，瞳孔微微一震。
「你怎麼……」
戚懷素竟然猜到了？！
在神音的例行會議，也就是江盡染第一次見到戚懷素之前，她曾經請求江初霽，幫自己聯繫戚懷素……
那時候，她壓根不知道戚懷素就是冷月。
想來，戚懷素是通過這一點，猜到了自己的現實身份。
「你哥哥當初通過人脈，聯繫過我。」戚懷素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過我當時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你的身份並不難猜，」她垂下眼睛，深沉的眸光落在江盡染的頭頂，「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就大概知道了七七八八。」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戚懷素揉了揉自己的頭髮，「下午，我會去警局一趟，去見見那位朋友。」
「你這麼效率啊？」江盡染忍不住感慨道。
戚懷素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笑非笑地說，「當然，我可不喜歡墨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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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盡染一行人在戚懷素的律所里用了午餐。
下午。
戚懷素將在陸瑩的陪同下，去警局見陸庭深。
而江盡染和季清影，則準備回學校一趟。
季清影是翹了課跑出來的，江盡染則是好多天沒去了……
兩人坐上了去往帝星學園的公交車，剛坐下沒一會兒——
季清影便拿著手機，神色激動地拍著江盡染的肩膀，「江盡染，你上熱搜了！」
江盡染有些出乎意料，「什麼？」
她立馬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微博——
她確實上熱搜了，不過是和戚懷素一起。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江盡染並不算純素人。
之前她參加希望杯舞台劇，因為飾演小樹收穫了不少的粉絲，後來又和江初霽一起參加大熱綜藝，更是知名度大漲。
如今，她和戚懷素一起上了熱搜，起因當然是——
戚懷素在人來人往的街頭，讓張律師下跪狗叫，而她剛好在一旁圍觀，她們的小視頻被路人拍下傳到了網上，頓時引發了熱議，順便上了個熱搜。
【這就是那位消失了很久的頂級律師戚懷素嗎？她怎麼一出現，就是在欺負人啊】
【江盡染和戚懷素認識？從未想過的發展】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什麼情況，戚懷素和江盡染一起在街頭霸凌這個中年男人嗎？】
【戚懷素這麼可怕的嗎？看起來很不好惹啊，江盡染趕緊離她遠一點】
【江盡染還是這麼可愛，哈哈哈哈】
【為啥我覺得兩人站一起還挺配的？我有病我先說了】
【你確實有病……】
【有人在現場目擊嗎？這視頻到底是什麼情況？戚懷素這算是使用暴力了吧，她幹嘛這麼做，有權有勢了不起啊】
……
江盡染瀏覽著熱搜里的各種網友發言，上熱搜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和戚懷素好像被誤會了——
不知道前因後果，單從場面上看，她倆確實像在欺負張律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