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讓景晴不家是不可能的,為了不讓女兒和元煊文碰上面,趙華蘭給苗妙妙打了電話,讓她約景晴晚上去看新上映的電影。
苗妙妙雖然不道趙阿姨為麼突然讓自己約小晴看電影,但是這幾她受了趙華蘭不少的照顧,她和景晴在學校附近合租了一套兩室的公寓,上了大學後,她的父母對她更是放養了,每個月給她打一次錢,其實時間幾乎是不交流,倒是趙華蘭心疼她,一到周末就讓她跟著景晴一起去景家吃好吃的,時不時的能得一兩盒趙華蘭親手做的心帶去慢慢的吃。
趙華蘭從來沒有對苗妙妙提過要求,難得找她辦件事情,她自然是不能掉鏈子的。
放假的時候苗妙妙經常約景晴逛街,接到她的電話時,景晴也沒多想,只說自己這邊要是結束得早就去找她。
這幾天景晴泡在練車場的時間比平常要多一些,原因則是一個多星期前她信心滿滿的報名了科三考試,最後因為避讓一輛私家車,掛在了直線行駛的項目上,來之後她練習了一個星期,前兩天她覺得自己練的已經很不錯了,所以在一時的衝動下,約了兩天之後的考試,現在她就是抱著臨陣磨槍,不亮也光的道理,準備多練幾圈,爭取這次能夠一次過關,千萬不能再考第三次了。
這大熱的天氣,窩在車上練車本來就辛苦,苗妙妙一說看電影,景晴就想到了冷氣充足的商場、冰涼的可樂,心裡也確實是有了興致。
下午四半的時候,苗妙妙給景晴打了一個電話,苗妙妙這麼堅持,景晴也想著自己確實有段時間沒和苗妙妙出門玩了,索『性』就提前結束了練車,打車到了苗妙妙說的那家商場。
景晴到的時候,苗妙妙已經在商場裡逛了一圈了,此時她手裡拎著兩個購物袋,從購物袋的logo來看,她買的是衣服和包包。
看到景晴後,苗妙妙連忙朝她招了招手,等人走到面前後,她誇張的假哭兩聲後小聲的抱怨道:「你總算是來了,一放假就找不到人了,你說你都冷落我多久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景晴連忙道歉:「對不起嘛,我這不是忙著練車嗎,我都已經掛過一次了,這次要是再過不了,那我丟人可就丟大了,別的不說,小霖肯定要笑話我。」
景安泓和趙華蘭考駕照科科都是一次過的,景晴作為家裡第三個考駕照的人,科二考了兩次過的,科三不道兩次能不能過,上次她掛科後家,景霖可是逮住機會嘲諷了她一頓,這次要是她過不了關的話,那她這個姐姐,在景霖那裡是一威信都沒有了。
苗妙妙的情緒一貫如此,來得快去得也快,景晴說完後,她也擺了擺手:「好啦,原諒你了,道你忙。」
苗妙妙晃了晃景晴的手臂,滿臉興奮的說道:「不說這個了,我覺得前面那家店裡有隻包特別的配你,離電影開場早,我們去看看。」
在趙華蘭的拜託下,苗妙妙可是特意買了晚上七鍾開場的場次,電影時長兩個小時,等電影散場了,已經是晚上九多了,她要拖住景晴,讓她晚家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景晴想著自己也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時間沒有添置衣服和包包了,當即也就順從的讓苗妙妙拉著自己往前走了。
景晴不缺錢,逛街的時候一向是十分爽快的,不管是衣服鞋子是包包,只要是她喜歡的,她也不會猶豫,一般情況下都會掏錢買下。
沒辦,誰讓她有一個總是覺得她衣帽間裡的衣服首飾不夠多的『奶』『奶』和親媽呢。
每到換季的時候,趙華蘭和楚繡娘就會催著景晴去逛街買衣服,她買得少了她們不高興,非認為是她身上的錢不夠用,爭著搶著給她轉帳。
家裡的資產再一次增加了以後,景家所有人的零花錢也再次上了一個台階,景晴和景霖的零花錢是家裡最低的,每個月十萬,景安泓上著班開著店,開銷要大一些,每個月能有二十萬,趙華蘭和楚繡娘原則上來說是不限制零花錢的,不過她們每個月的花銷和景晴她們的開銷也差不多。
景晴作為家裡唯一的輕小姑娘,時不時地能收到趙華蘭和楚繡娘額外支持的服裝添置費,而景霖作為一個男孩子,顯然就沒有這個樣的待遇了。
景霖不但沒有額外的零花錢,因為他月初一收到零花錢就大手大腳的買玩具、手辦,在遊戲裡氪金的種種行為,趙華蘭已經開始考慮要削減他每個月的零花錢了。
苗妙妙的眼光很好,也了解景晴的喜好,她說的那個包景晴確實只一打眼就覺得喜歡,所以她十分坦然的接受了好閨蜜的推薦,不但掏錢買下了那一隻包,在店裡買下了兩隻看起來不錯的包包。
這家店是苗妙妙常來的輕奢品牌,店裡的包包價位基本在五位數左右,款式顏『色』也偏輕化,價格也在一般白領和普通女孩子咬咬牙就能買下了來的價位。
苗妙妙每個月的零花也有五位數,這家店的包包也在她的承受範圍內,不夠她每次也只能買一隻包,不能像景晴這樣一買就買好幾個。
苗妙妙的心態倒是很健康,景家的條件比她家裡的要很多,景晴不但零花錢比她多,自己也能掙錢,之前她投資楊清琬拍電視掙到的錢就足夠她買上幾百上千個包包了,這也不是她想比就能比得了的。
這要是放在最開始認識的時候,景晴肯定會多買一個包送給苗妙妙,不過苗妙妙這個人好強,在和景晴的相處,一直都是景晴送她麼禮物,她就會看著選價格差不多的禮物贈給她,不想讓景晴在兩人的友情當那個額外付出的人。
最開始景晴會送一些價格高昂的包包首飾,後來慢慢的她就只會送一些價格相比之下沒那麼貴的禮物了。
今天也是這樣,景晴在二樓的珠寶店買了兩條造型精緻的鉑金手鍊,她和苗妙妙一人一條,約好下次一起戴著逛街。
以前在大周朝的時候也有玩的好的女孩子穿戴一樣的衣裳首飾,那時候景晴覺得這種行為是心智不成熟的小女孩間才會有的表現(絕對不是她找不到手帕交佩戴一樣的首飾),到現代生活了幾後,慢慢地她竟然也能理解這種行為了。
苗妙妙選的是一部喜劇電影,電影的好壞景晴不太分辨得出來,反正她確實是有被笑到就是了。
景晴和苗妙妙在商場逛街看電影的時候,景安泓自打上午接到了妻子的電話後,這一整天上班都有些心不在焉。
要不是元煊文已經說了自己晚上再來,估計景安泓都要忍不住請假飛奔家找他個究竟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景安泓拿起手機和車鑰匙就衝出了辦公室。
景安泓歸心似箭,奈何晚高峰的帝都交通情況實在是太堵了,一路上他不停的在給趙華蘭打電話,就怕元煊文等不到他去了:「無論如何要把人留住,等我來。」
景安泓不道的是,他堵在路上的時候,元煊文也一樣在路上堵著,看著時間越來越晚,元煊文不由得開始後悔起來——早上他明明就已經見到景家的人了,怎麼就沒想起來要個景安泓的聯繫電話呢?店員給他的名片上也只有店裡座機號碼,以至於現在他想要打個電話告一下自己可能會晚一到都沒辦。
最後元煊文和景安泓可以說是前後腳到達小區,只不過一個人直接開著車進了車庫,一個人卻是在小區門口就不得不下車步行。
好在小區保安對元煊文有印象,道他是來找人的,沒多就放他進了小區。
元煊文也不是磨蹭的人,見到景安泓後,他就把自己做夢夢到了他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當然了,元煊文也沒有傻到把夢裡發生的事情全都一股腦說了出來,只是說自己這段時間總是經常做夢,在夢到了一個叫大周朝的地方,而景安泓和他夢裡的師長得一模一樣,不但名字一樣,連長相都是一模一樣。
上午從景家離開後,元煊文也想了很多,對方說到底也是現代人,他現在貿然找過去,說人家和自己夢裡古代的一個人長得很像,他懷疑兩者之間可能有麼關係,也不道景家人會不會以為他這個人有麼大病。
不過元煊文做了好幾的夢,總算是有和現實相關的線索了,不求證一下他實在是不甘心,最後是打定主意再來景家一趟,不管景家的人信不信他的話,只要他能道景安泓這個人更多的信息就行了。
聽元煊文說他做夢夢到了自己,甚至能說出自己才被派到他身邊時的情景時,景安泓的心裡無疑是激動的。
天道他們一家人明明放棄了希望,已經對太子殿下跟著穿越過來的事情不抱任何的想了,結誰承想柳暗花明一村,現代的元煊文竟然夢到景安泓了。
只有景家人道元煊文夢裡的那些事情是曾經在另一個時空真正發生過的事情,他突然就開始夢到大周朝發生過的事情了,這要再說他和古代的太子殿下只是長得一樣,其實兩者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那肯定是站不住腳的。
景安泓作為研究院的專家,加上平常跟著楚繡娘和趙華蘭看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電視劇,結合現有的信息,他心裡隱隱也有了一些猜測。
元煊文能夠夢到大周朝的事情,那他很可能就是古代的太子殿下,仔細想想胎穿、魂穿都有可能,或者說元煊文早就穿越了,只不過之前沒有覺醒大周朝的記憶,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現代人,而現在他才慢慢的開始覺醒屬於大周朝的記憶。
元煊文本人就在這裡,按理說把事情直接告訴他最為簡單,不過景安泓顧慮著自己一家人穿越者的身份,眼下元煊文只是有可能是穿越者,並不能百分百的確定,他要對他說出穿越者的事情,那無疑是違反管理處的規定了。
元煊文要是穿越者好,要是最後證明他不是穿越者,那他可就是犯了管理處的大忌了,要是後嚴一,說不定他從此牢底坐穿都有可能。
可是這要是不說,說不定元煊文就自此死心不會再糾結這件事,從此就把自己當個現代人看了,那樣也不行。
景安泓來想去後,是覺得眼下稍微穩妥一的辦就是把元煊文疑似穿越者的事情給管理處那邊提一下,然後讓管理處那邊來決定要不要告訴他穿越者的事情。
元煊文不道景安泓心裡的這些想,他只道自己說完做夢的事情後,景家人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連景安泓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怪異,說高興不像高興,說驚訝也不算驚訝,總之看起來十分的違和。
景安泓不想讓元煊文看出破綻,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不像『露』餡,最後他憋了半天,總算是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些了後,才開口說道:「你說的事情我不清楚,要不你再去多做幾次夢,你這夢聽起來像連續劇似的,說不定多做幾次就明白了?」
在元煊文自己沒有夢到之前,他總不能直接告訴他,沒錯!你夢到的事情可能是你穿越前或者上一輩子經歷過的事情,我不但是你的生,是你的泰山嶽父,我的女兒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吧。
作者有話要說:景安泓: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其實我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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