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爾這是要讓護士給她們注射什麼藥物嗎?
祁爾淡淡的看著護士的一舉一動,時不時身上摸摸蘇喬的額頭,動作十分的輕柔溫和。
「這次,給她多打一點量吧。」祁爾說。
江晉雨懵了,心慌的瞪大眼睛的同時,護士已經走到床邊,給蘇喬注射液體。
原來是給蘇喬這個賤人注射啊,還好不是她,不過話說回來,祁爾讓護士給蘇喬注射什麼藥?
據說蘇喬整整昏迷了幾個星期,這期間內沒有聽說蘇喬有醒過來的跡象。
難道說祁爾讓人給蘇喬注射什麼好轉的藥嗎?
不過為什麼那些瓶瓶罐罐看著很奇怪?還有.她的眼睛為什麼看見一瓶試管上寫著:麻醉。
給蘇喬注射完藥之後,護士恭敬的彎腰說:「祁少,這次量有點大,我擔心蘇小姐的身體會受不住。」
什麼??!!
江晉雨這次徹底的呆住了,都忘記低下頭了,所以祁爾很快就注意到頭抬得高高的江晉雨,接著,祁爾似笑非笑的說:「江晉雨,你一臉疑惑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啊?!!」江晉雨連忙回過神來,趕忙看向鐵淺淺,「我是我是懷疑剛剛鐵淺淺是不是掐死了蘇喬。」
「我沒有!!江晉雨,你別煽風點火!!!」鐵淺淺剜了一眼江晉雨,然後又拉住祁爾的褲腳,「祁爾,你相信我,我沒有掐死蘇喬。」
她記得最清楚,才剛剛摸到蘇喬的脖子,祁爾就趕來了。
「我知道你沒有那個本事,行了,你們兩個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懶得和你們浪費時間。」祁爾露出一種疲倦的神態,看蘇喬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這一刻,江晉雨確定了,這個護士,祁爾根本看不上。
祁爾看見護士時眼神露出的柔和,是因為護士帶來了這些藥水。
而至於這是什麼藥水,她還不能確定.哪怕她親眼看見有麻醉這兩個字。
鐵淺淺哭啼啼的感謝祁爾,然後艱難的從地上爬上輪椅,現在她行動不方便,樣子十分的狼狽。
護士出於醫德,連忙來攙扶起鐵淺淺,直到鐵淺淺坐上輪椅,護士才退到一邊,安靜的站在祁爾的身邊。
江晉雨為難的看著鐵淺淺,剛剛她和鐵淺淺互相撕破臉,此時.
鐵淺淺艱難的用手推著輪椅,笨拙而愚蠢,祁爾和護士都靜靜的看著,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仿佛在欣賞一出小丑戲一樣。
江晉雨內心掙扎了許久,才不情願的去推著輪椅,和鐵淺淺一起離開了病房。
當她們兩個一走,祁爾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陰沉,他側頭問:「蘇騙子的身體還能撐多久?」
「祁少,我估計撐不了一個星期了,畢竟這麻醉的量太大,時間久了,會徹底的麻痹蘇小姐的神經,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哦」祁爾聞言,只是風輕雲淡的笑了一下,「所以這種藥用的時間長了,蘇騙子這一輩子都有可能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