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某一個特殊的角落,一個穿著西服西褲,打著領帶,頭上抹著髮蠟的男人,正與一個女人在一個房間之中友好的互動。
那鬆掉的領帶扣,套在了女人的手上,雙手被鎖在了身後。
一條黑色的綢緞蒙在了女人的眼睛之上,她就這樣趴在床邊,男人輕笑道。
「呵呵,你喜歡嗎?劉麗。」
隨著每一次深入淺出的交談。
女人嬌嗔道。
「哎呀,老闆,我們可商議好了,這一次的任務,我可不算失敗哦…」
這名被稱為老闆的男人,在聽到這話之後,面色之上多了一絲調侃的味道。
「哦?若是談上懲罰的話,這可算不得什麼啊!看來,我確實應該動用一些酷刑才是啊!」
男人似乎在衡量著什麼,就聽著他喃喃自語道。
「怎樣的才能稱為酷刑呢?對了,你覺得帶倒鉤怎麼樣?就比如這樣…」
此言一出,
就見著男人的右手突然冒出了大量的肉刺,倒扣著,爬滿了整個手臂…
於此同時,
女人發出了痛徹心扉的哀求之聲…
「怎麼樣你滿意嗎?說起來,貓科動物都是有著倒刺的…嗯,實際上我並不喜歡這樣。」
女人渾身都在顫抖,分不清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東西。
這時候,
某一個瞬間,男人的眉頭皺了皺,停了下來。
「不要…
不要…
不要…
停…」
緊接著,她感覺自己身上的刺痛到模糊的感覺消失了,待到她回眸看向重新站在了酒店落地窗前的男子的時候,此時的他多了一絲極其危險的味道…
但是緊接著,他又輕笑著搖了搖頭。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反客為主…呵呵,若是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神的話,毫無疑問,這種類似於褻瀆一樣的行為,在我看來,與死無異…
不過嘛,想來也用不到我動手了,相信,白庭那群廢物,即便是再遲鈍也會明白,多了漏網之魚…」
說罷,
男人伸出了右手,下一刻,樣本與正常的肌膚無異的右手,竟然變成了一隻布滿鱗片的爪子…
若是蘇陽在此時看到這一隻爪子的話,便會發現,這一隻爪子,與他在實驗室之中看到的那隻爪子,一模一樣…
待到蘇陽回到了濱海一號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的時候了…
正對著的,對面,
蘇陽看了一眼,那是劉琴跟她姐柳紅所住的別墅,這樣送她家裡面去嗎?
蘇陽想了想,覺得不妥,畢竟,此時自己這身份跟柳紅並沒有什麼交集…
不合適。
這時候,蘇陽回頭看了一眼楊笛,以及身後的那幾名臨時打手。
開口道。
「這裡還有一億,算是今晚你們陪我們這一遭的工錢,只是,我不希望聽到有人多費口舌在外面傳播什麼橫掃馬龍賭場的言論,以及我住在這個地方…清楚了嗎?」
那幾名馬仔面色一僵…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周圍已然有大量的人圍了上來…
楊義哆嗦著說道。
「話說…哥…您確定劉總住這裡嗎?為什麼…這些傢伙大晚上地還在旁邊的沙灘上睡覺啊…還有他們圍過來是打算幹嘛啊?」
蘇陽看了一眼,那是一個魁梧的壯漢,兩塊巨大的胸肌,都快趕上女人的b杯了…
見他走了過來。
蘇陽開口道。
「巧啊,鐵牛。沒事,都是自己人…」
鐵牛見面前這男人,心中的火一下子騰了出來…
今天,
自己大姐頭的話,他還清楚地記得。
「鐵牛,關鍵時刻,你甚至可以給他下藥,記得,一定要把他送我房間裡面!」
鐵牛嘴角抽抽了幾下。
原本,
他以為這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未曾想…
待到他興沖沖地找了一大票的人去抓他的時候,他們莫名其妙地陷入了昏迷之中,迷迷糊糊地,就聽著自己的大姐頭在自己耳邊說,「鐵牛幹得漂亮!」
待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一點了…
最離譜的是,他發現不止自己,自己身邊的這一大票手下,也全都跟死狗一樣睡在了地上…
待到他醒來過後,鐵牛發現,他可能被楊笛給陰了…
要說他們實際上是隸屬於刺紅的手下,對於一些特殊的事還是比較清楚的,像隔壁經常來這裡的小姑娘,那個名叫劉琴的小姑娘,他們知道,他們之間算是兩個不同的圈子…
也就沒有怎麼主動地說過話…
但是楊笛不同,這個混蛋從剛來這裡的那一天起,便是展露出了特殊的能力…
這些都是他們看在眼裡的。
能讓這麼多人在不知不覺之中昏迷,除了黑鴉之外,鐵頭倒是也能做到,可是他那是物理昏迷,性質不一樣…
這特麼的,不將這小子給制住,自己這面子還往哪裡擱啊?
想來,現在也就四點的樣子…
雖然晚了點,
可是好歹大姐頭剛睡醒不是?
再說了,此時叫床的話也不會吵到別人,這樣也不算他們沒用了…
蘇陽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看了一眼別墅的方向,他此時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鐵牛朝著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不著痕跡地將他們給圍了起來…
楊義與那幾個馬仔可不傻,一瞬間,便察覺到了異樣的味道。
「我靠,你們幹啥啊?」
鐵牛身邊的手下嘿嘿笑道。
「哈哈…別緊張,我們這是好客,畢竟在沙灘上躺了這么半宿,有些精神,看到你們來了有些意外罷了…」
楊義有些狐疑,
「好客?」
這時候,蘇陽皺了皺眉,似乎知道了幾人自己需要給他們一個解釋了,嘆了口氣,開口道。
「唉
鐵牛,曉薇她要見我是吧?不要為難他們,今晚,他們可不好受,記得給他們準備個房間,我去見她便是了…」
此言一出,
鐵牛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
索性也就不裝了,開口道。
「哈哈…那啥,楊笛兄弟,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您明白最好,兄弟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原本想要請您喝杯果汁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
「果汁?」
楊義聞言,舔了舔自己的嘴巴,說起來,自己還挺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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