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騎虎難下,又怎麼撤退呢?
到底有沒有用,蘇陽也不知道,不過當著自己照著做了之後,似乎真有什麼東西感覺不一樣了。
明顯的一種感覺,就是阻力,若是方才的摩擦因素能有1的話,此時的摩擦因素已經有100了,就這種區別,蘇陽看向了妻子。
此時的她身子猛地躬了起來,就好似一條美女蛇一般,就那般地想要逃離,她說道。
「唔…」
於此同時,她的雙腳開始不自覺地尋找著其他的空間,仿佛是因為太過狹小,擠得她有些受不了了。
那雙絲滑的白絲小腿,慢慢觸及到了蘇陽的肌膚,那種特殊的觸感,蘇陽仿佛都能看見身後此時的那抹白色,挑逗著自己的神經,讓自己的行為更加粗暴一些。
就那般游離著,好似一條暖白色的小蛇,找尋著逃離的方向,只是,這種時候,蘇陽那心癢難耐的感覺更甚了,並不是只有她存在著小腿,蘇陽的小腿遍布腿毛,因為最近變胖的緣故,那小腿比妻子的大腿還要粗。
與胳膊掰不過大腿一個道理,同樣,緊緊地,蘇陽將那抹白色壓在了身下,她更是動不了。
蘇陽冷笑道。
「別動!我在幫你正骨!」
只是那難受的感覺,根本無從消逝,就與今晚自己所遭受的那些事情一般,持續的影響一直讓蘇陽那般痛不欲生,此時的她應當能感覺到這種無處可逃,被逼到死路上的感覺了吧?
「唔…老公…你不要壓著我了,我好難受…」
漸漸的,蘇陽再度察覺到腳下那滑滑的白絲小腿艱難地掙扎著,這種觸感,一瞬間,血液衝上了蘇陽的大腦。
他知道,這時候,自己確實對妻子有著產生了一種比平時更為強烈的渴望。
「呵…看來是要有效果了…」
她艱難地撐著身子想要起身,蘇陽卻不打算讓她得逞,最終,蘇陽拉著她的手,鎖在了身後,冷聲道。
「難受嗎?
難受就對了…
今晚,你帶給我的痛苦,可比你此時感受到的痛苦多了,那種無處可逃,那種絕望,那種生死一線,各種痛苦的回憶。
你這段時間所做的事,那個姓張的混蛋形成的病症,以及田中那個混蛋要我去償命,一切的一切,都壓在我的身上,讓我喘不過氣。
而你,你,你做了些什麼?
你與那姓張的混蛋在這種時候,背叛了我!
你說我難道不難受嗎!
蘇陽的想法很簡單,實際上,他對她的要求也很簡單,你白小玲只要不背叛我,自己什麼都能滿足你,這種要求難道是一種很過分的要求嗎?
根本就不是好吧,回想兩人的種種,為了你,我做到了這一切,你難道不應有所表示嗎?
最起碼的,你只要在我的耳邊說,「老公我愛你我只屬於你。」
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算什麼過分的要求嗎?
想來想去,蘇陽覺得,還是自己對她的要求太低了,以至於她能這般肆無忌憚,把自己氣個半死還一點不自知
若是有著什麼比較好的念想的話,那也只剩下兩人去鬼屋冒險了。
鬼屋這種地方,適合兩人去玩,尤其適合情侶去玩,與看恐怖電影一般無二,當嚇得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地時候,機會咳咳愛情就來了。
不過需要警惕的一件事是到底誰是獵物,誰是獵人。
要知道優秀的獵人始終都是以獵物出現的
就比如白小玲。
當初,她與自己去這些地方的時候,蘇陽鄂然了好久,實際上,他的室友出了一肚子餿主意,裡面就有這這麼一條。
「蘇陽,特麼的,去鬼屋玩啊!
反正這段時間打折,不是正好嗎?
你想想,你帶著小玲去那裡,你這身手,要是有什麼怪東西出現在你的面前,那也得躺著出去啊!」
蘇陽想了想,覺得還是挺有道理的,不過總感覺這目的性是不是太強了啊?
最終扭扭捏捏了半天,硬是沒有想到開口的辦法。
就那樣憋了一整天硬是沒有開口道。
最後,在臨近黃昏的時候,白小玲告訴自己,她今天玩的很無趣,覺得想去一個比較刺激的地方。
「蘇陽,我們去鬼屋吧!」
她躬著身子朝著自己眨了眨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好似帶電一般,蘇陽張大了嘴巴,直愣愣地看著落日的餘輝散落在他的髮絲之上
「哈?」
黃天不負有心人?
這種事,唉還是太年輕
倒不是說妻子表現得怎樣,實際上,妻子確實很害怕,至少在她與自己一同經歷那些的時候,幾乎都快貼到自己身上了。
但是那一天過得始終讓蘇陽覺得怪怪的
直到偶然的機會,蘇陽到妻子家去做客,看到她房間裡面的那些恐怖錄像之後,整個人都傻了
實際上,最怕那些鬼東西的,應該是蘇陽
但是怎麼想反差也太大了吧?
不過仔細想想也確實是這樣,她告訴自己,她經常一人,要是膽子小的話,確實會更加難熬
再次回憶起,自己與她被鬼屋裡面的工作人員圍追堵截,無路可退,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她是不是在一旁偷偷地笑個不停啊?
一想到這裡,蘇陽的臉上再度陰沉了幾分
「下面是推拿!」
蘇陽的力道大了幾分,那肥胖的軀體到底是有些勞累的,蘇陽想起了自己以前在農村磨豆腐時候的事了,在房間的側面好像存在這一個石磨,說起來分量應該與現在的自己不相上下,不過自己到底不是石磨,動作也比較單調,不過要將一些劣質的穀物碾碎的話,應該還是不難的
巨型的磨盤,推著
緊緻,閉合,無處,可逃,分量重,推著馬尾,向前1分米又向後2分米,如此反覆,好似一個彈簧一般。
馬尾哪兒來的?
隔壁買的,你拉磨肯定不能人去拉啊!
蘇陽難得的想到了一個笑話,開口道。
「告訴我!
有規律的往復運動,是什麼運動!」
妻子的馬尾垂到了一邊,低著頭打算躲避這可怕的懲罰。
蘇陽卻沒有手下留情,再度鬆開了她的雙手,這並不是一種解放,而是蘇陽有辦法讓她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