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剛露了點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就是直接羅列出一大堆有的沒的,活脫脫像個周扒皮似的,哪裡還有點我老婆的自覺。
人家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她,冤家路窄,上輩子鐵定有仇。
身份證拿回來了,王有容眼疾手快地從我這裡奪了過去,至於她剛才的那些話,我一律直接選擇無視。
天上掉餡餅也沒有這麼掉的吧,做夢也不看看現在還是白天呢。
這下子,事情總算解決。
我鬆了口氣,朝著之前楚窮秋的位置一眼看去,她還沒離開。
見我看過來,當即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
這個時候我也不好過去說些什麼,王有容這個禍害還待在我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又給我惹出一大堆的什麼麻煩。
開車回家的路上。
我專心開車,王有容在旁邊一直不停地問我關於錢的事情,還有她之前提出的那些要求。
對於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為,更何況對象還是王有容這個賤人。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
至於什麼實際性的允諾,更是半點沒提。
回到家,王有容大踏步地邁步向前,一句話也不和我多說,徑直般地就進了臥室。
用行為來表示她的憤怒,以為這樣我就會老實就範。
我還巴不得呢,正好能夠清閒一點兒。
客廳里,坐在沙發上,我的面色也是好不到哪兒去。
本來大好的心情被王有容的事這麼一鬧,可以說是鬱悶極了,更別說對方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性子。。。。。。
「姐夫,事情解決了嗎?」
王雨萌倒是被我們兩個人給弄懵了,但依舊湊到我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問了起來。
在她這個妹妹心裡,王有容這個做姐姐的,還是很有分量的。
我冷笑一聲:「不然呢?要是事情沒解決,你以為今天她還能回來嗎?」
在王雨萌面前,我倒是不用時時刻刻地保持著那副「好老公」的形象,反正因為之前和她在一起發生的一些事情,早就是暴露了我的另外一面。
「那我姐也真是的,明明姐夫你都花了好幾十萬,她還是這麼一副臭脾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姐夫你欠她錢似的。」
王雨萌嘟囔著說道,好似為我打抱不平一般。
可事到如今,我又哪裡還會不明白。
即使經過了之前的一些事情,她這個小丫頭已經不再和王有容同一個陣營,可親生姐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她也不可能完全站在我的陣營里。
就好比這次的事情一樣,她還不是幫著王有容,自己的姐姐求情嗎?
又或者說,以後真當王有容這個姐姐再出現什麼麻煩的時候,她這個做妹妹的,就真的忍得下心,視若無睹嗎?
不用想,結果我都知道。
畢竟現成的事實都擺在這兒了,哪裡還用等什麼以後。
「姐夫你放心,等我姐出來後,我就替你好好說道說道她,一定替你出了這口氣。」
「別,還是算了吧。」我揮了揮手,眼神深處是揮之不去的煩躁。
要是等下你們兩個又吵起來,這家可好不容易才能夠清靜些的,你就讓我安寧會吧。」
一聽我這話,王雨萌眼珠子一轉,就又試探了起來。
「對了姐夫,你看我姐這脾氣,你難不成就沒想過和我姐她。。。。。。分開什麼的?」
我懶得理她,隨意敷衍了一句。
「想過怎麼樣?沒想過又怎麼樣?畢竟連孩子都有了,還能夠怎麼樣啊?!」
以往的時候,都是她拿孩子這個話題來有意無意地套牢我,現如今我也如法炮製了一番,效果似乎還不錯。
只見在我的背後,她嘴角微微勾起,輕輕呢喃說道:「是啊,連孩子都有了,還能夠怎麼樣啊。」
客廳里待了會兒,王雨萌剛走沒多久,楚窮秋的電話正好這個時候打過來。
「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吧,程先生很久沒來我這兒了,而且。。。。。。就當是我為了今天這事賠罪。」
「不用的,那件事情其實和楚小姐沒什麼關係的。」
我淡淡說道。
言外之意,已經是委婉地拒絕了。
雖然對於楚窮秋的真實身份,我一直很感興趣,但好奇心害死貓,如非必要,我還是不想和對方產生什麼太大的牽扯。
可她似乎並不是這麼想的。
電話裡面沉默沒多久,繼續開口:「那既然如此的話,店裡最近新出了一道特別的菜式,我想請程先生過來品嘗鑑賞一下,相信一定會讓你滿意的。程先生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吧?」
楚窮秋這話,似乎暗含玄機,另有所指。
一定會讓我滿意,有意思。
我心下一動。
很有可能對方找我,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談,不過是借著嘗菜的這個由頭罷了。
這般想著,本來繼續拒絕的心思也慢慢淡了。
「楚小姐說笑了,放心,明天中午我一定準時。」
「那我就恭候程先生大駕光臨了。」
「客氣客氣。」
電話掛斷。
坐在沙發上,我又是沉思了很久。
或許楚窮秋的真實身份,明天的時候就能夠看出些許端倪了。
沒來由地,心下不自覺得就是將葉青青,王有容還有方才通話的楚窮秋,這三個女人在我心裏面暗暗比較了起來。
論容貌身材氣質,三者可謂是梅蘭竹菊,各有千秋,王有容的嫵媚,葉青青的內斂,楚窮秋的高雅,簡直不分上下。
可要是論起能力,才華,心機城府這塊兒,王有容簡直是完全不能和前二者相提並論,這樣的女人,說她是花瓶都是多餘了。
就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真情實意,可她難道還不明白,自己之所以會有今天的好日子過,究其緣由無非不是有我這個老公在這裡撐著嗎?
不好好地過日子也就罷了,還搞出那些破事來,簡直蠢鈍如豬,不可理論。
心裡微微嘆氣,可恨當年有眼無珠,這段婚姻啊,終究來說還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夠了,實在是夠了。
回到房間,還沒等我坐下。
王有容審問犯人般開口:「喂,剛才是誰給你打電話啊?不和我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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