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蕭紅鯉抬起頭,通過後視鏡幽怨地看著我,眼眶紅紅的,也不知道是感動的,還是羞愧的。🐤🍟 ➅➈ⓢнυ𝓧.℃ⓞ๓ 💘💜
我長吁短嘆了半天,也不知道怎回事,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見了蕭紅鯉就不順心,總想著冷嘲熱諷一番。
蕭紅鯉的承受力比我想像中要強的多,片刻後就緩和了過來,說道:「媽跟我說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我要搬回家去住!」
「這不方便!」我果斷拒絕道,今天晚上還想要再享受一下泡泡浴,怎麼可能讓蕭紅鯉回來。
「老公,臨海現在很危險,你忍心扔下我和女兒嗎?」蕭紅鯉幽怨地看著我,就跟被拋棄的怨婦一樣。
說實話,她現在的人品在我眼裡一文不值,不過有些感慨的是她所做的一切彌補註定是無用功。
最愛她,最有資格原諒的她的人不是我。
不過她提到倩倩,倒是讓我覺得有道理,於是說道:「那就僅限於媽回來前的這段時間,回來以後你就搬出去。
畢竟咱們都已經離婚了,讓人看見了說閒話,別讓你男朋友誤會。」
我的嘴巴又開始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控能力越來越差了。
蕭紅鯉用美眸白了我一眼,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來一個精巧的類似藍牙耳機一樣的東西給我,然後又將自己手腕上的手錶亮出來。
我正在開車,順手把藍牙耳機放在邊上,說道:「哪個情人送的?看起來很高檔,我可沒有錢買,離婚時候好像沒有進行財產分割吧?」
「媽給我準備的竊聽器,老公,我知道我沒資格說,但是我真的很想你原諒我。
我也知道我做錯了事情讓你不再信任我,所以我讓媽準備了這個竊聽器,
只要連接藍牙耳機,你就可以知道我的一舉一動,然後通過這個耳機可以在手機上出現實時畫面。
並且還有準確的衛星定位,就算是最先進的屏蔽器都無法干擾信號發送。
不管我在幹什麼,在哪裡,你都可以知道我的一舉一動!
老公,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愛你的!我也可以成為祝英台!」
蕭紅鯉越說越激動,眼睛裡都有些充血了,整個人更是開始顫抖。
「呃……好吧,不過你要保證不會去公共澡堂和衛生間,因為我不想被你連累進治安所。」
我趕緊將那個藍牙耳機裝起來,對方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難道還真的想悔改?
但是我聽說出過軌的女人是不可信的,所以我有些猶豫起來。
這種猶豫不決讓我很討厭,大概是接收融合了原身十八歲前的記憶,整個人的性格都有了轉變。
「對了,NMD股權的事情,媽跟你說了嗎?」我轉移話題,問道。
「媽跟我說過了,我名下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老公,我留著沒有什麼用,我全部轉給你吧。
以後我也不上班了,以後就待在家裡好好伺候你,好好陪著倩倩。」蕭紅鯉渾不在意地說道。
蕭紅鯉本身也不是一個物質的女人,甚至對外表也不太重視,只關注於自己的吃愛好和精神世界。
否則也不會傻乎乎地被人騙,要不是我及時出現,現在恐怕已經被人賣乾淨了。
我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這百分之十的股權肯定有問題,不放在你名下,估計就會有人動小心思。
你那麼熱愛藝術設計,不如回NMD公司吧,劉星晨已經廢了,你就當設計部主任,你就住他的辦公室……」
還是說正經話,也不知道怎麼就拐彎了。
我的話是諷刺,可是聽在蕭紅鯉耳朵里卻成了吃醋,心裡竟然有些高興。
不過越發為自己之前的行為感到悔恨,同時也更加重視身上這塊高科技手錶,以後不管到哪裡都不摘下來,包括洗澡在內(防水)。
「老公,我聽說市裡面新開了一家美容會所,還有女士湯浴,要不要我進去轉一轉?」
蕭紅鯉的紅唇靠近我的耳朵,吐氣如蘭。
「別發瘋了,還有倩倩在呢!」我避開了對方的騷擾。
當然身體絕對不像我現在這麼淡定,我承認我受到了極大的考驗。
倩倩有點暈車,這時候迷糊著被蕭紅鯉抱在懷裡,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我們兩個沉默了一會兒,
「老公,我……對不起,在醫院裡的時候,我還是說謊了。」蕭紅鯉突然開口說道。
我很懷疑對方是想說這個秘密,心裏面也很好奇,說道:「沒事,你說過的謊話多了,我根本不在乎。」
「但是……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又擔心會破壞在你心中的形象。」蕭紅鯉低聲說道。
「你覺得一個出軌的女人還有什麼形象,愛說不說!」我淡淡地說道。
蕭紅鯉再三確認女兒睡著了,才低聲說道:「我在上學的時候……害死了一個朋友!」
「哦!」我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主要是我的本職工作就是跟死亡打交道,他人生命對我而言只是一種廉價的存在。
「我……我害死了我的朋友,是因為我背叛了我們的友誼,我當初明明承諾過的不會說出去的,但是我……!」
蕭紅鯉握緊拳頭,低聲說道。
「跟朱子濤有關係?」我問道。
「沒有,當時朱子濤在追求我,當時我為了躲避別人異樣的目光,所以才答應下來!
但是老公你相信我,我們連手都沒有牽過,我根本就不喜歡這個人渣!」蕭紅鯉急急忙忙地解釋道。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我看你在酒店裡還挺驚喜的,說是不喜歡,很難讓我相信啊。」
「因為……因為朱子濤身邊跟著我那位朋友的姐姐。
這個姐姐在高中時很照顧我,還幫我向大家解釋,避免我被同學欺負。
到最後還幫我補習功課,讓我順利地考上了大學,她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我永遠感謝她。
要不是她的話,我現在恐怕早就已經瘋了。」
蕭紅鯉低聲說道,腦袋低垂如同一個待審判的罪人一般。
我慢慢聽著蕭紅鯉的話,越聽越感覺裡面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