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放下槍!現在還來得及,不要再錯下去了。」李茹松擋在陳亦松的面前,苦苦地勸說道。
李勇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扣動扳機,但是沒有想到槍竟然沒有響,這讓他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不可能的!」李勇又搶過了身邊兄弟的突擊步槍,扣動扳機後,突擊步槍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時候,陳亦松從沙發上站起來,居高臨下俯視著眼前三個人,冷漠地說道:「來人,帶走!」
門外的警衛員沖了進來,將李勇等人按倒在地。
這時候,李勇才反應過來,眼神中流露出恐懼,奮力地掙扎著,喊道:「姐,救我!我是被蠱惑的,我願意將功贖罪!」
李茹松痛苦地閉上眼睛,她從陳亦松的反應上就看出來了,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
自己這些愚蠢的親戚就這麼跳進了進去,如今還想把她扯進去。
陳亦松面無表情地說道:「安心上路,怕你們孤單,你們家裡人一會兒就去陪你們,畢竟是親戚一場。」
「陳亦松!你不得好死!」李勇絕望地咆哮道。
可惜身邊如狼似虎的警衛員不為所動,就如同遊街一般硬生生將他拖了出去。
陳亦松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對李茹松說道:「放心,不會牽連到你們。
這次岳父檢舉有功,我大哥稍後親自登門感謝。」
李茹松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緊接著頭暈目眩,身體軟綿綿地癱在地上。
陳亦松立刻緊張地將李茹松抱起來,喊警衛員安排車,將李茹松送往最近的醫院。
最高議會大廈內所有辦公室的門是沒鎖,這是當初費宏定下的規矩,甚至是議長也不例外,其目的是為了彰顯大公無私的意思。
當然在辦公室門口有秘書負責接待,也不會出現什麼尷尬的事情。
高安元就是利用了這個漏洞想要搶先進入辦公室,可惜我來得很及時。
不得不說這算是運氣,但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高安元眉頭緊皺,時不時看看手機,但是卻始終沒有收到消息。
按照預定計劃,現在軍方應該已經奪權成功,並且會迅速派人來最高議會大廈,可是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股平靜中透著反常,讓高安元心中有些不安。
砰!辦公室里傳來了一聲巨響,隨即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姜少傑捂著腦袋,滿頭滿臉都是血,罵罵咧咧地咆哮:「蕭紅鯉,你就是一個賤女人!
連劉星晨那種男人都看得上,我又哪裡配不上你?你給我等著!」
高安元見到姜少傑之後,頓時就愣住,趕緊問道:「姜……姜公子?」
他想去攙扶姜少傑,卻直接被狠狠推開。
「滾開!老東西!」姜少傑完全不給高安元面子,快步走進了電梯。
在眾目睽睽之下,姜少傑邊走邊罵,然後開著自己的跑車,猛踩油門消失在了車流當中。
蕭紅鯉陰沉著臉走出辦公室,冷冷地說道:「誰還有事?」
她手裡面的高爾夫球桿上還沾著血,高安元心裏面咯噔一跳,向後退了兩步,說道:
「沒事,沒事了,蕭議長,今天好像有些不太方便,我改天再找你。」
「不用,就今天吧!進去!」蕭紅鯉惡狠狠地瞪著高安元,冷冷地說道。
辦公室的大門敞開著,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氣。
鮮血從裡面一直延伸到走廊,看起來格外的瘮人。
「不用了,真不用了,我先走了,告辭。」高安元慌亂地轉身就走,其他的最高議會議員此時也早就離開了。
……
(十五分鐘前。)
我推開房門走進辦公室,幾乎是瞬間,蕭紅鯉就撲進了我的懷中。
溫軟的身子瑟瑟發抖,蕭紅鯉帶著恐懼對我說道:「老公,不是,不是我做的,我就打了他一下,他就死了。」
「現在把嘴巴閉上,我的時間不多了,屍體在哪裡?」我面無表情地說道,心裏面湧起一股久違的興奮。
「我跟鹿楚楚把人抬到了廁所,還有你的背包也拿出來了。」
蕭紅鯉臉色慘白,雙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衣服,她現在哪裡像是一名大權在握的議長。
我來到了衛生間,看到鹿楚楚依靠在門口,雙手使勁捂著嘴,極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好了,你跟鹿小姐先去休息室,等一會兒我叫你,你再出來。
放心,有我在,沒有事的。」我語氣非常平淡。
蕭紅鯉眼神中的驚恐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痴迷,勾人魂魄的美眸看著我的背影,潔白晶瑩猶如象牙般的皮膚迅速染滿了紅暈。
「夫人,先生需要幫忙嗎?」
鹿楚楚都快要嚇死了,原本在休息室正睡覺,她就被扯著頭髮從被子裡拽出來,然後沒有等完全清醒就守著一具屍體。
也就是鹿楚楚見過世面,心理素質還算強大,否則早就暈過去了。
蕭紅鯉推開鹿楚楚,冷冷地說道:「你沒有聽到嗎?
滾回去,把嘴巴閉上,要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鹿楚楚乖乖回到了休息室,蕭紅鯉則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衛生間。
可是下一秒,蕭紅鯉就被推了出來。
十分鐘之後,蕭紅鯉驚恐地看到「姜少傑」重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輕輕聞了聞,難以置信地說道:「老公, 是,是你嗎?」
「姜少傑是被毒死的,人家故意送上門,也就你這個蠢貨會想著單獨見他。
難到白月光的誘惑力就這麼大?讓你都能失去理智?」我整理著衣服,漫不經心地說道。
「老公,你相信我,我只是把他教訓一頓,然後讓趙虎處理了。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對了,我手上有監控手錶,能證明我的話。」蕭紅鯉緊張地說道。
我一把扯過蕭紅鯉的手錶,說道:「對方已經算準了,有沒有證據根本無所謂。
只要你名聲臭了,下一步行動就跟著來了。
我知道你現在會演戲,那就好好演一場。」
我說完就將辦公室的桌子掀倒,然後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血包砸在頭上,怒氣沖沖地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