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成語叫做色令智昏,說的就是蕭紅鯉面前的年輕人。
蕭紅鯉不過是露了一個笑臉,年輕人就把一切都忘記,不僅將知道的說了出來,還自作主張地加了一些。
就這加的一些徹底斷送了一位大學生的前途,也間接害了一大批人。
「呵呵,有意思,小白,你過來看看他跟先生像不像?」蕭紅鯉微笑著說道。
白曉潔絲毫沒有猶豫,斬釘截鐵地說道:「老闆,一點也不像,他連先生千分之一的神韻都趕不上,給先生提鞋都不配!這就是一個垃圾!」
年輕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怨恨,低著頭不吭聲,心裏面已經想好自己得勢後,怎麼對白曉潔展開報復。
白曉潔留意到年輕人的眼神,心裏面暗嘆,自己分明是想救人,怎麼就這麼容易被誤解?
蕭紅鯉眯縫著眼睛,開口說道:「把頭抬起來!」
年輕人充滿期待地抬起頭,但是預想中場景並沒有出現,反而看到蕭紅鯉將水晶菸灰缸拎在手裡面。
「議長,您要抽雪茄嗎?我很擅長烤雪茄的。」年輕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他已經下意識地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身體本能地想要往後閃。
但是身強力壯的女保鏢強硬將他的肩膀按住,原本在會議大廳裡面的人早就被趕出去了,他現在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呵呵,憑你跟我老公長得像?就憑你這個垃圾也配答應?」
蕭紅鯉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手中的菸灰缸直接砸在了年輕人的臉上。
這個菸灰缸又厚又重,又帶有稜角,砸下去跟鐵錘的效果也沒有區別。
只是一下,年輕人的鼻樑骨就碎了,臉上全是鮮血,腦子嗡嗡作響,開口想要求饒,但是蕭紅鯉卻完全不給他任何機會。
砰!砰!一下又一下,蕭紅鯉的白色手套上全是鮮血,直到眼前這個別有用心的傢伙奄奄一息,才將菸灰缸扔到一邊,說道:「阿莎,我記得你說過你的刀很鋒利?」
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強壯女保鏢立刻將匕首掏出來,說道:「夫人,特殊材料打造的,非常鋒利!」
「老闆,您注意一些,別到時候讓先生發現了,先生可能會不喜歡。」白曉潔壯著膽子勸說道。
蕭紅鯉聽到這話,原本伸出去的手猶如觸電一般迅速收了回去,然後抬起胳膊在身上聞了聞,問道:「有血腥味嗎?我怎麼沒有聞到?」
「夫人,雖然很淡,但是的確能聞到。」女保鏢阿莎也說道。
蕭紅鯉立刻將白色手套脫下來,瘋狂地用酒精消毒,然後給自己噴上香水,確保沒有一點異味後,說道:
「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讓調查總局照香山市我的最新議案進行處理,特別是這張臉,給他好好洗一洗。
還有......把所有被安排進來的這種人集中起來,給我準備一根高爾夫球桿,我親自來審!」
洗臉用的不是水,高爾夫球桿也不是來打球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夫人,要不要跟先生打個招呼?提前報備一下,免得引起誤會。」白曉潔緊張地說道。
最近最高議會大廈新來的人不少,真要全抓來審,肯定會出大問題的,所以白曉潔想著禍水東引,讓真正能做主的人來決定。
蕭紅鯉滿意地點點頭,摸了摸白曉潔的腦袋,說道:「小白也長進了,不錯,你提醒我了!走,先陪我洗澡,然後去找陳先生。」
白曉潔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怎麼就把自己給陷進去了,跟眼前這個瘋癲的老闆一起洗澡,能不能活著出來都要打個問號。
女保鏢們輕車熟路地將血跡用雙氧水擦拭乾淨,接著通知調查總局把人帶走。
調查總局來的是一個高級調查員,勉強能看出眼前是一個人形物體,如果不是這個人還在蠕動,恐怕他都以為自己是來驗屍的。
「你好,不知道這個人是犯了什麼事?」調查員恭敬地問道。
女保鏢面無表情地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夫人要求按照她在香山市的議案進行處理,然後給他用一些手段,夫人不喜歡這張臉。稍後,還有一些人會關到你那裡,都按照同樣的方式處理。」
「是。」這名調查員張了張嘴,千言萬語只化做了一個字,最高議會議長下的命令,他這個小嘍囉又怎麼敢質疑。
最高議會大廈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了多久,很快大廳里的事情就傳了出去。
剛開始傳的是英俊的實習生和美艷議長在會議大廳私會,但是隨著一身是血的實習生被調查總局的人拖走,所謂的私會傳聞頓時煙消雲散。
隨後讓人緊張的是,近期新進的最高議會大廈職員被要求全部到大廳集合,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猜測跟那名被帶走的實習生有關係。
這時候已經下班了,留在最高議會大廈內辦公的基本上都是各議員的助理或秘書,想打聽也打聽不到,只能跟各自的老闆匯報情況。
而同一時間,種德斌正在酒店包間內應酬著,觥籌交錯,一片祥和太平。
包間內都是最高議會議員,還有幾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他們能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爭取更多的權力和利益。
種德斌喝的有些多了,興奮地舉著酒杯,說道:「我提議,讓我們來敬蕭議長一杯,她英明果斷地拯救了議會,拯救了帝國!」
「來!我們敬蕭議長一杯!」其他人跟著舉杯,將杯子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有人奉承道:「誰不知道種議員是蕭議長的得力助手,我看馬上就要稱種參議了!我們也應該敬種參議一杯!」
其他人紛紛起鬨,而種德斌板著臉,故做不滿地說道:「怎麼能這麼說呢?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蕭議長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就是她的一個化身,一個影子!」
「哈哈!種參議還謙遜上了,來,喝酒!」一個董事長笑著說道。
這時候,包間的房門被突然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幾名高級調查員,而他們身後則跟著七八名全副武裝的突擊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