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上門認親

  臥室內,我拉著蕭錦艷給我點眼藥水,腦袋枕著大腿,冰涼的藥水點到眼睛裡面,然後瞬間舒服了。

  「眼睛不舒服了?你一天天太忙了,給自己放天假吧,紅鯉後天才競選參議員。」蕭錦艷用棉簽幫我把眼角流出的藥水擦乾淨,溫柔地說道。

  「哎,蕭紅鯉把我的眼睛污染了,你都不知道我剛才在她那個辦公室看到了什麼。」我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蕭錦艷皺著眉頭,說道:「紅鯉又在作踐人了吧?她遲早要吃大虧在這上面,不行!我去說說她,現在怎麼跟瘋子一樣,一點理智都沒有了。」

  「你不用去了,我已經收拾過她了。不過你要說她沒有理智,我看不一定,她做這事還要背著咱們,那就證明她不是瘋子。」我笑著說道。

  然後,我轉身將腦袋貼在了蕭錦艷軟綿綿的肚子上,隨著一股困意襲來,慢慢進入了夢鄉。

  「哎!」蕭錦艷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只要你們平平安安的最好,這個官做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她也知道現在這些安逸都是怎麼來的,所以也不會的任性提出無理的要求。

  事情本來告一段落了,我本想著舒舒服服睡個下午覺,可是沒有想到睡了沒有半個小時,就有女傭來通報,說是有一位姓費的客人來訪。

  「是......是他來了嗎?」蕭錦艷結結巴巴地說道,臉上充滿了緊張和惶恐。

  檢測結果早就已經出來了,她竟然真的是費茂良的親生女兒,也是費雪的親妹妹。

  當初蕭婉芳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讓所有人都認為蕭錦艷是司馬廉的女兒,甚至通過了費家和司馬家的雙重DNA檢測比對,就連精明的吳歌都沒有察覺到。

  蕭錦艷和費雪是親姐妹,這個結果同樣讓蕭錦艷無法接受,最終我安慰了一晚上,才讓她放下心結,畢竟她跟心狠手辣的費雪完全是不一樣的。

  蕭錦艷死死地摟著我的胳膊,哀求道:「我能不能不去?你把我藏起來吧,我不想面對費家的人。」

  「如果你是認真的,我可以幫你,沒有人可以委屈你。」我認真地說道,然後溫柔地將她摟在懷中。

  蕭錦艷的淚水浸濕了我胸前的衣服,她最終使勁抱了抱我,然後平復心情,笑著說道:

  「走吧,費家找上我肯定有目的,別讓客人久等了。不過那個男人要是帶我走,你能護得住我嗎?」

  「當然了,不要杞人憂天,他沒有這個膽子!除非你主動選擇離開我,否則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敢這麼做。」我冷冷地說道。

  心中湧起的殺意通過眼神傳遞給了蕭錦艷,一般女人恐怕會被嚇到,但是蕭錦艷卻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我們下樓的時候蕭紅鯉和趙錦瑟都已經在客廳了,蕭紅鯉戴著墨鏡,手裡面拎著棍子,似乎隨時準備動手。

  費茂良坐在沙發上,小口地喝著茶水,神情非常的淡然,而站在他旁邊的竟然是鹿楚楚。

  鹿楚楚手裡面拿著一個果籃,眼眶微微發紅,腦袋垂得很低,手指頭侷促地攪在一起,顯然心情是非常複雜不安的。

  「筱兒,不,錦艷,你來了。」

  費茂良見到我們之後,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來,有些激動地說道:「像,真像,你跟你媽真的好像。」

  費茂良恐怕也已經知道了蕭錦艷是自己的親女兒,代入情緒後,不管蕭錦艷長得什麼樣,他都會感覺像蕭婉芳。

  說實話,蕭錦艷不如蕭婉芳長得漂亮,我見過這位岳母的照片,的確是天姿國色,恐怕在我身邊的女人中只有蕭紅鯉能夠媲美。

  不過照片中的蕭婉芳明顯更加強勢,目光凌厲,和溫婉賢惠的蕭錦艷完全就是不一樣的氣質和風格。

  蕭錦艷和剛才完全不同,她落落大方地說道:「你好,我尊重您是因為您的輩分,不是因為咱們的關係。

  我現在過得很好,也有自己的生活,如果你不干涉我,我可以把您當成一個長輩。」

  「長輩嗎?長輩也挺好。」

  費茂良原本以為蕭錦艷會認下自己這個爹,畢竟他可是費家的嫡子,可是對方的反應卻出乎預料,但也是這樣反而讓費茂良高看了一眼。

  唯一不滿意的是就是自己這個二女兒被男人迷得死死的,不過事情只要有一個好的開頭,他認為自己遲早可以將女兒的心思變過來。

  「姓費的,你什麼意思?帶這麼一個狐狸精上門,是準備打我的臉,還是準備拿她換蕭錦艷?」蕭紅鯉冷冷地說道。

  因為費雪的關係,她非常厭惡任何費家的人,也就是對蕭錦艷好一些,她甚至幻想過自己掌握權力後,將費家滿門送進監獄。

  我皺著眉頭,朝著所有人,說道:「都坐,坐下說,錦艷,你去準備一些點心和茶水,天冷喝些紅茶吧。」

  「好,我這就去。」蕭錦艷順從地去了廚房,她巴不得快點離開這個令人尷尬的地方。

  費茂良不滿地說道:「姓陳的,你給我上眼藥水啊,家裡面不是有傭人嗎?什麼意思啊,你是特意演戲給我看嗎?」

  「哼,蕭錦艷在我家就是保姆和傭人!」蕭紅鯉冷哼一聲,說道:「我剛才說話,你聽到沒有?」

  「錦艷是我最信任的女人,我喝的水,吃的飯都一定要她經手,就是為了防止有人下毒害我 ,老費,你應該能夠理解吧?」我微笑著緩緩說道。

  費茂良還沒有什麼反應,蕭錦艷的臉色先是變了。

  她先是有些心虛地觀察著我的表情,生怕我在指桑罵槐,不過隨即想到日常生活的確是蕭錦艷負責飲食,她又感覺一陣悔恨和懊惱。

  「我該怎麼讓老公相信我,啤酒不是我下的毒,我是被蒙蔽的。」蕭紅鯉委屈地想道,她也不再追問關於鹿楚楚的事情了。

  費茂良一拍桌子,不滿地說道:「我理解個屁!你要是敢作踐我女兒,我就收拾你。別以為我在開玩笑,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