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盛歌別過臉就是不看沈以硯,說話那勁兒又嬌又軟,似嬌嗔又似埋怨,叫人聽了骨頭都能酥了。
此刻,喉嚨里又染上了哽咽的哭腔,怎能叫人不心疼呢?
沈以硯喉結滾動,修長好看的手指還落在她背上輕輕安撫。好幾次手指都到了她那塊青紫的地方,卻又不敢碰。
內心裡想到卻是:
是他的錯,那個時候沒能及時出現在她身邊保護她。
忽地,朝盛歌狠夾了他一下。
「嘶。」沈以硯吃痛回神,聲音很兇:「朝盛歌你欠揍是不是?」
這種時候她是怎麼敢的。
朝盛歌才不怕他凶,自己委屈:「你還做不做,不做就出來,捅的我難受。」
聞言,沈以硯把自己抽離出來。
那東西總算是從自己身體裡滑出去了,朝盛歌舒服了不少。
沈以硯一隻手臂抱著她下來,腳落地的那一剎那,朝盛歌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摟著他的脖子別過臉不看他。
她知道結束了,抬起手把眼角的眼淚擦掉。
但下一秒,下巴被沈以硯鉗住,沈以硯強勢扳過朝盛歌的臉,就看到她還沒有完全擦乾的眼淚。
沈以硯心頭划過一抹心疼,眉頭隱隱蹙起。
沈以硯伸手擦掉她臉上的眼淚,姿態放的很低很低:「不哭了,我給你報復回來。」
朝盛歌那雙桃花眸因為哭過,眼睛紅紅的,小扇子似的烏黑卷翹的睫毛上也沾著淚痕,在燈光的反射下泛著晶瑩的光。
美人哭的楚楚動人。
但說出來的話卻能將氣個半死:「沈以硯,這是你欠我的,你一輩子都還不清!」
沈以硯聽了又忍不住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惡狠狠道:「行,我欠你的,後半輩子把這條老命都給你!」
朝盛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沒一會兒她臉上的神色就不好看。
「啊。」
「怎麼了?」沈以硯著急的問,「哪裡疼?」
他以為她後背又疼了。
「不是。」朝盛歌低頭往下看去,水從大腿.根一路淌下去,朝盛歌最受不了這黏黏膩膩的感覺讓她不舒服。內.褲也早就被某個男人嫌棄的丟老遠,
朝盛歌嬌氣抱怨:「你倒是爽了,我怎麼辦,好難受。」
「把你衣服脫下來給我擦乾淨啊。」
沈以硯無奈:「那咱倆今天都別想出去了,你想看他們笑話我們?」
朝盛歌輕嗤:「一群單身狗還有臉笑話我們嗎?」
沈以硯笑聲漸大,捧起朝盛歌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你說的對,單身狗沒資格嘲笑我們。」
「快點,給我擦。」朝盛歌要脫他的衣服。
沈以硯伸手阻攔,將衣服也扔到一邊去,低沉性感的聲音說出來道:「衣服上都是細菌,別用它擦髒。」
「那我怎麼辦?啊......」
沈以硯突然抬起朝盛歌的腿放在肩上,探進去,用嘴一點點舔.乾淨。
酥酥麻麻的感覺刺激著朝盛歌的每一根神經,讓她的皮膚泛起一層淡粉色。
又羞又惱
沈以硯簡直是不要臉的天花板。
逮著機會就占她便宜。
「你.....好了沒啊。」朝盛歌嗓音忍不住發顫。
沈以硯不理她、
從她的角度上她就只能看見沈以硯的發頂,他頭髮很多,烏黑髮亮,平時里絕對吃的很好,營養跟上了。
朝盛歌咬牙想踹他,但又踹不動。
小腿被他抓的穩穩地,要是敢動一下,指不定還會在會發生點什麼呢。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敢不理她,很好,給她等著!
朝盛歌故意開口挑釁滋事:「原來沈總的嘴還自帶清潔功能啊,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小倌兒,嘶......」
沈以硯又不聾,全都聽見了。
動作捎停,張開嘴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朝盛歌被咬疼了,一拳打在他肩上:「沈以硯你變態啊,破了沒有?」
沈以硯把她的腿放下來,伸手攬住朝盛歌的腰,把人抱進懷裡,低眸與她對視,沉聲道:「沒破,但治你嘴賤。」
「你才嘴賤呢,你們全家....嗚.....」
朝盛歌沒想到,沈以硯會突然吻住她,然後撬開她的嘴,把嘴裡的東西渡給她。
朝盛歌瞪大眼睛,抬手胡亂的揮打著他的肩膀,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全部咽了下去。
沈以硯目的達到這才鬆開她,一臉壞笑道:「好吃嗎,你的。」
沈以硯我草你十八輩祖宗!
朝盛歌在心裡把沈以硯狠狠的罵了一遍。
沈以硯仿佛能聽見似的,直接回答了她:「朝盛歌我的十八輩祖宗,也是你祖宗,將來你要跟我進一個戶口本上,」他心情愉悅的揉了揉朝盛歌的頭,好心提醒:「乖,別罵自己。」
此時外頭傳來顧寒他們的聲音。
「這都去哪兒了,秦老大,你確定以硯他是進了換衣間?」
俱樂部的換衣間,男的在左邊女的在右邊。
他們三個正好就站在外頭找尋沈以硯和朝盛歌的下落。
秦旭言道:「我剛才問工作人員了,他說他看見以硯過來了,要不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顧寒單手叉著腰,從秦旭言擺手,這會子太陽上來了,他們東奔西跑的早就累出一身汗,「別,俱樂部這麼大,光憑我們幾個人的腿得找到什麼時候啊,以硯的手機在身上,你打他手機問問在哪兒。」
沈以硯趁著秦旭言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幫朝盛歌把衣服穿好。
「我的內.褲。」朝盛歌指著地上的內.褲,沈以硯走過去順手裝進自己的褲子口袋裡、
因著外頭有人,朝盛歌只能壓低聲音,又急又惱:「你幹嘛,我這樣怎麼出去啊?」
沈以硯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是嫌難受嗎,別穿了。」
「怎麼可能!」這樣羞,反正她是不願意出去。
朝盛歌伸手要去沈以硯口袋裡拿出來,卻被沈以硯牽住手,打開換衣間的門走了出去。
沈以硯的手機鈴聲響起,離那三個人越來越近。
外面的三人也都聽見了齊刷刷的朝裡面看去,結果就看到沈以硯牽著朝盛歌的手出來了。
顧寒控制不住八卦的眼神走上前問:「你倆從一個地方出來的?」
沈以硯瞪了他一眼:「不然呢?」
顧寒目光看向朝盛歌,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秦旭言掛斷電話走了過來,「既然找到了那我們就走吧。」
朝盛歌不說話,乖巧的牽著沈以硯,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這個時候,不要有她的話題。
但好死不死,顧寒就發現了沈以硯褲子口袋鼓囊囊的,就要伸手去摸:「你口袋裡裝的什麼呀.....啊呀呀!」
顧寒還沒靠近,他的手就被沈以硯擒住,掌心向上掰折。
沈以硯一記冷眼朝顧寒射過去,不帶一絲情感。
「怎麼,你偷偷愛上我了,想趁機摸我?」
聞言,朝盛歌和其他兩人都笑懵了,唯獨顧寒疼的要命。
他就不該惹這尊煞神。
「哥!哥!你放手行嗎,我手都要折了,我可是醫生啊,這手摺了,還怎麼給病人看病。」顧寒疼的五官扭曲,拼命叫囂著:「你再不放手我就哭了啊。」
「哭吧,」秦旭言接話,「哎等一下。」
他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對準顧寒的臉,「好了可以開始了。」
顧寒氣結:「滾,還是不是兄弟了。」
這幾個人平時在外人面前,穿的是西裝革履,端的是一派正統,走的是禁.欲霸總風,可誰能想到私下裡竟是這樣好玩呢?
錄像當然沒拍成,因為沈以硯放過了顧寒。
出來的時候顧寒把手搭在秦旭言肩上,一臉好奇:「你說以硯口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呢?」
秦旭言笑著推他:「還沒放棄呢!不是我說,你別盯著他口袋裡裝著什麼,總之不該問的別問。」
顧寒:「為什麼不能問。」
秦旭言拍腦門兒覺得頭疼,「那什麼,我先走了。」
「哎,說明白啊,藏著掖著算怎麼回事兒!」
這......是能說明白的事兒嗎?
走到俱樂部門口,朝盛歌看到沈以硯的車,就趕緊鬆開手,對沈以硯說:「我先上車了。」
「哎,你急什麼.....」
沈以硯的手伸出去,手已經落空了。
沈以硯搖搖頭,看著她逃似的跳上了車,墨色的眸子多了幾分很自然的寵溺,有他在怕什麼?
顧長風輕咳著走上前開口:「和好了你倆?」
沈以硯收回視線點頭:「嗯,」
剛才顧長風那麼針對朝盛歌,讓沈以硯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脾氣。
沈以硯看在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提醒他:「長風,朝盛歌在我這裡我認她,你就不能下她面子?」
顧長風點點頭淡然一笑:「知道了。」
沈以硯一上車系好安全帶,朝盛歌就靠了過來,閉上眼睛休息。
沈以硯垂下眼瞼問道:「突然這麼困想幹什麼?」
朝盛歌懶得搭理他:「別多想就是單純困了,被你超的。我現在不收你利息,就讓我睡會兒到家了叫我。」
沈以硯唇角上揚笑的不懷好意。
「睡吧,我把車開的平穩些。」
朝盛歌:「還算你有點良心。」
殊不知,朝盛歌嘴巴里這位有良心的人,此刻正在腦海里謀劃一場更具體的引她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