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沈以硯,你憑什麼不讓我發脾氣?

  顧寒肩負使命

  朝齊寧走過去敢開口:「齊小姐.....」

  齊寧抹了把眼淚委委屈屈的跑了。

  顧寒回頭看向身後那兩人,比齊寧更委屈:「我可什麼都沒做呀!是她自己跑了的。」

  那兩人紛紛搖搖頭丟下他走了。

  「哎你們倆別走啊,沒良心。」顧寒追了上去。

  朝盛歌沒有離開,因為她知道齊寧一定會來找她,所以就等著她過來。

  齊寧在俱樂部里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找到,但內心裡卻總有一道篤定的聲音告訴她,朝盛歌絕對在這裡。

  齊寧不甘心又去找。

  她焦急的停在一處,忽地感覺到頭皮發麻,轉身便看到朝盛歌靠在牆上,身上的確穿著俱樂部里的衣服。左腳踩在身後的牆上。

  她手裡拿著一瓶沒有打開的礦泉水,朝她看了過來。

  齊寧瞪大眼睛

  這是她五年以來,再次看到朝盛歌。

  她不僅完好無損,容顏甚至比五年前更加嬌艷張揚。

  「嘖,」朝盛歌把礦泉水瓶往掌心裡輕輕敲著,充滿魅惑的桃花眼裡那鄙夷再不掩飾,「我都在這兒看你半天了,你跑來跑去都沒有找到我。」

  朝盛歌把腿放下來走向齊寧,剛走一步就停下了。

  歪頭,打量著齊寧的臉,伸手在她面前有理有據的描繪著,仿佛明白了什麼,蹙起眉道:「你居然整容成我的模樣?怪不得我說再次看到你,說不出哪裡很奇怪呢。」

  齊寧被揭穿,捂著臉往後退,嘴巴卻很硬。

  「你胡說,我根本沒有整容!」

  朝盛歌像是聽到了笑話,斂眸,鄙夷的笑從唇間擦出、

  抬起頭無所謂的看向齊寧的臉,「你我又不是雙胞胎,我們五年不在一起,你反而越來越像我了,這科學嗎?」

  朝盛歌上前一把拽開齊寧捂在臉上的手,渾身上下泛著寒意:「既然沒有按照我的臉整容,那你怕什麼!還是你齊寧想偷人只能靠整容?」

  其實,齊寧的五官已經定型,她只能在一些小地方儘量的向朝盛歌靠近,比如臉部輪廓和眼角這兩個位置。

  朝盛歌是桃花眸,看人的時候總是含著情,亦或者有種不受污染的靈動。

  但這些都是根據內心情緒所改變的,可齊寧她不知道啊。

  齊寧雙眼皮不太明顯,她的眼睛是介於杏眸和桃花眸之間,開了眼角,恢復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自己對著鏡子練習朝盛歌看人時候的神情。

  現在正主兒回來了,她就顯得有些滑稽。

  齊寧在驚恐中一步步往後退,朝盛歌突然鬆開手,讓她直直摔在地上。

  「啊!」齊寧尖叫一聲。

  可是她扭頭看向周圍,這裡沒有一個人,只有她和朝盛歌。

  她害怕,強撐著抬起頭問朝盛歌:「你到底想要怎樣!」

  朝盛歌居高臨下的看著齊寧,嘴角挑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她每抬起腳朝齊寧進一步,齊寧就撐著身子往後挪一步,神情害怕狼狽不堪。

  「你當真是害怕我呀。」朝盛歌嘲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別急,齊寧,你跟我的帳,我們慢慢算,這裡不是殺你的地方,今天我還有別的事,就先放過你。」

  她用手裡的礦泉水瓶挑起齊寧的下巴,此刻桃花眸里藏著戾氣,卻被她強行壓制化作唇間一抹笑,「我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回去之後藏好了,我可不會放過你!」

  朝盛歌強行掰開齊寧的手,把礦泉水塞進她手裡,建議她:「你千辛萬苦的來這裡一趟,人沒偷著,總得帶瓶水回去吧,拿著路上慢慢喝。」

  朝盛歌走的瀟灑,就好像這裡是她家後院一樣。

  齊寧盯著她離開的方向咬著唇,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最後將那瓶水朝著朝盛歌的後背砸過去。

  朝盛歌耳朵動了動能聽到聲音,她可以躲開的,但沒有。

  就那麼老老實實的挨了一礦泉水瓶子。

  別問,問就是計劃之內。

  有用!

  「嘶。」滿瓶子的礦泉水,砸過來的時候還是很痛。

  朝盛歌這段時間被沈以硯養的確實很嬌,半點磕碰都受不得,現在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好像自己就是一件好看的玻璃藝術品。

  身後傳來齊寧瘋叫聲:「朝盛歌,你也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沈以硯是我的,你休想搶走。」

  「哼!」朝盛歌挑起唇角,眼神冰冷森寒,是嗎,那就試試!

  朝盛歌去換衣間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剛套上來時的衣服時,身後的門突然落了鎖。

  沈以硯邁開大長腿走了過來,從身後擁住她。

  朝盛歌嫌他煩手肘往後推開他:「起開,我要穿衣服回家。」

  「明明剛才害怕我誤會你和秦旭言,主動親我,怎麼現在又不理我了?」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頸窩,聲音性感撩人,又帶著幾分討好的味道。

  朝盛歌一聽這個就惱了,她從沈以硯懷裡轉過身,揪住男人的領子把人拽到身前:「沈以硯,秦旭言擁抱我只是一個簡單的歡迎儀式,我是怕你吃醋。吻了你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沒有跟你說明白。可你呢?親自動手給齊寧擦眼淚是幾個意思,我不在的時候你讓她取代了我,你們兩個有感情了?還是你覺得我現在的出現,擋著你們的路了?我還真噁心你又當又立的模樣,今天就把話說明白,我走!」

  朝盛歌越說越急,越說越氣。

  眼淚就在眼眶子裡打轉,偏不掉下來。

  再不想看沈以硯一眼,朝盛歌推開他就準備離開、

  可下一秒,手腕被沈以硯攥住拖了回來,重重的摔在身後放衣服的鐵皮柜上,沈以硯掐住她的脖子,眼睛猩紅,額頭上青筋凸起:「朝盛歌,你他媽再給我走一個試試!還當這是五年前,我拿你沒法兒了是嗎?」

  朝盛歌的後背撞上鐵皮櫃疼的眯起了眼。眼淚就是這個時候掉下來落到沈以硯的手上,燙的他趕緊縮回手。

  沈以硯說是掐,但始終捨不得,做做樣子罷了,看到她哭的那一瞬,沈以硯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想的是完了,這回難哄了。

  可朝盛歌這回就像不要命似的,非要往他心窩子上戳。

  她罵他:「下賤的東西,別碰我,本小姐嫌你髒!」

  「你舌.頭不想要我幫你拔了!」沈以硯掐住朝盛歌的嘴力道很大迫使她張嘴,強勢的吻了上去,沒有任何憐惜的闖入,與她糾纏。

  「嗚。你放開!」朝盛歌肺部的空氣幾乎要被他全部奪走,她卯足了力氣試圖將他逼退,但主動權哪裡是在她那兒。

  沈以硯漆黑的眼底划過一絲瞧不上她的得意,禁錮她不給她機會,一口咬住朝盛歌的唇帶起來拉扯撕.咬,直到兩人都嘗到了血腥味,沈以硯才鬆開了她。

  朝盛歌氣急,二話不說揚起手狠狠的打了沈以硯一巴掌:「死畜生!」

  血珠還銜在嘴唇上,血腥又靡.艷。

  沈以硯被打的垂下頭去,但仍舊抬起胳膊將朝盛歌禁錮在自己懷裡這片區域。

  低低的、難過的笑出聲。

  「我根本沒有碰過她!」沈以硯聲音嘶啞帶著委屈含糊不清的替自己的清白辯解著。

  他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抬頭,想要朝盛歌信他。

  但抬起頭他才發現,朝盛歌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哭紅了一雙桃花眸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沈以硯下意識的伸出手想幫她把眼淚擦掉,可朝盛歌卻朝後退,不讓他碰。

  沈以硯上前捧住她的臉,將她臉上的淚一點一點吻走。

  喉嚨吞咽著,滿是苦澀。

  朝盛歌越哭越凶,臉上的淚越來越多,沈以硯的吻在她唇角出停下,轉而吻朝盛歌的唇,將她的嗚咽聲盡數吞沒,溫熱的.舌.頭捲走她唇上的血珠。

  沈以硯將她身上的裙子退下,解開暗.扣,大掌托起她的面軟,輕輕揉.捏,喊住另一個,朝盛歌的皮膚溫度上升慢慢變成誘人的淡粉色。

  沈以硯找準時機探進去,指尖冰涼的觸感刺激著朝盛歌的神經末梢,她頭往後仰,光.滑的脊背緊貼在身後的鐵皮柜上,光線下,朝盛歌下顎線劃出優美的弧度,臉頰兩側的汗珠匯聚成型順勢而落。

  水潤從沈以硯指尖燙金他掌心,沈以硯嘴角上揚,開心至極。

  「夠了!」朝盛歌咬著唇艱難開口。

  她現在被折磨的不像她自己,只求沈以硯能夠放過她。沈以硯把自己送進來的那一刻,朝盛歌覺得自己如同溺水一般,快要死了。

  「你心夠狠的,往草坪上倒水,這是準備咒我死呢?朝盛歌你想守寡?」沈以硯動作不停,扶著朝盛歌的腰讓她癱軟在自己懷裡。

  朝盛歌閉上眼,眼皮紅彤彤的。

  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沈以硯肩上,她幾乎沒什麼力氣的開口:「就是提前拜祭你,誰叫你手那麼欠,摸別的女人噁心我,滾出去!」

  「美的你叫我滾,你不舒服嗎,舒服不死你!」

  「下流!」朝盛歌現在不想跟他爭論什麼,扭到另一邊臉朝外,隨他怎麼折騰。

  反正賣力的又不是自己。

  修長好看的手指撫摸朝盛歌光潔滑.膩的後背,剛好碰到她被齊寧用礦泉水砸過的地方。

  朝盛歌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嘶。」

  「你怎麼了?」沈以硯聽到後皺起眉頭,他剛碰過的地方到底有什麼?

  沈以硯目光逡巡過去,結果就看到朝盛歌后背一大片青紫。

  男人的黑眸危險的眯起一條縫,眸里散發出狠意。

  「誰弄得?」

  朝盛歌抱著沈以硯趴在他肩頭哭泣:「還不是你那好未婚妻,她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子砸我,還罵我下賤坯子,情.婦,叫我別對你動歪心思,等她嫁給你之後第一個就弄死我!沈以硯,我堂堂朝家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你憑什麼不讓我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