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沈以硯已經瘋了,那她為什麼不借著照顧沈以硯的名頭嫁給他,有沈以硯打掩護齊家不敢拿她怎樣,而且她也可以把齊家從齊安手裡搶過來。
至於沈以硯,他只是被沈以觀注射了致使他神經錯亂的藥物,婚後她只要給沈以硯把藥停了他就能恢復正常了,她再找機會告訴沈以硯是沈以觀給他下的藥,讓他們兄弟倆反目成仇,到時候爭家產時她再幫沈以硯一把,沈家就是她的天下。
至於朝盛歌,她會想辦法讓她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齊寧滿腦子都是算計,忽略了背後有人進來、
沈以觀走過來看到她一臉陰狠得意的樣子開口道「你又在想什麼?」
齊寧猛地回神就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她面前的沈以觀嚇得花容失色。
「我.....」
沈以觀掐住她的下巴聲音鬼魅冷冽,「你又在想如何算計我?齊寧是不是我太慣著你了,憑你也想跟我分一杯羹。」
|「我沒有。」齊寧矢口否認。
「那你說你剛才在想什麼?」沈以觀問。
齊寧說不出口,沈以觀卻著急發泄猛地穩住齊寧的唇。
啪啪啪鼓掌聲響起。
沈以硯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笑著看向他們:「哥哥姐姐在親吻。」
齊寧慌了猛地推開沈以觀跑出去。
沈以觀則留在病房內嘴角噙著笑,走過去摸了摸沈以硯的頭,似警告的開口:「哥哥的東西不要搶,記住了嗎?」
沈以硯傻傻的點頭。
美國,西雅圖
幾個月過去了,朝盛歌的肚子慢慢隆起。
她撫摸著肚子,望著窗外,每一天都在想沈以硯什麼時候能找到她,接他們母子回家。
這裡沒有任何通信設備,她無法跟外界聯繫。
別墅里的傭人除了每天給她送飯,定期做產檢之外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晚上照顧朝盛歌的保姆趁著她睡下,偷偷躲在房間裡打電話。
「對,沈先生,她睡著了,一切都很正常,明天又是產檢的日子,我得帶她出門去做產檢。」
「幾點?」沈以觀問。
「十一點。」
「嗯,我知道了,你們看緊她,不要再讓她跑了!」沈以觀在那邊命令道。
上次保姆跟他通電話的時候,就跟他匯報過說,朝盛歌在做產檢的時候跑了,不過幸好被保鏢抓回來了,他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第二天早上十一點多,朝盛歌被保姆帶著去醫院做產檢,臨走時醫生給了她一張小孩的B超圖。
回到別墅,朝盛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坐在床上拿出那張小照片,眼前逐漸濕潤起來。
「沈以硯,我們的孩子很健康,你什麼時候過來接我們,你是不是已經把我忘了,為什麼不來找我!」
朝盛歌忍不住哭出聲。
樓下保姆聽到動靜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跑上樓打開房間就看到朝盛歌坐在床上捂著臉哭。
雖然沈以觀顧她來監視朝盛歌,但是她實在不忍心摧殘一個孕婦的意志,所以便走過去擁住朝盛歌安慰:「親愛的小姐,別哭了當心你肚子裡的孩子,他也會感受到你的情緒也會不快樂的,作為母親,你得保證孩子的健康。」
朝盛歌聞言忍住淚意,抓住金髮保姆的手哀求道:「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我要回國去找我的丈夫。」
這半年,朝盛歌真的是被逼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為了孩子她只能放下尊嚴去求保姆。
保姆抽出手搖頭道:「我不能請你不要為難我,小姐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準備飯菜。」
說罷,保姆快速離開,又把房間門給鎖上了。
朝盛歌抱著肚子倒在床上哭泣,「沈以硯,救我!」
半夜,躺在床上的沈以硯突然驚醒大喊:「朝盛歌!」
齊寧推門進來開口:「你剛才在叫誰?」
她的聲音有些冷。
「朝盛歌。」沈以硯模模糊糊的叫著,忽的心口一疼,腦海里突然閃現過他和朝盛歌在一起的畫面,忽地睜開眼,掀開被子跑下床,「朝盛歌,我要去找她!」
齊寧慌了趕緊攔住他:「你要去哪兒!」
沈以硯掰開她的手冷冷的盯著她。
那一刻一股恐懼感朝齊寧襲來,仿佛沈以硯清醒過來了。
「齊寧放開我,我要去找朝盛歌!」
「不要!」齊寧趕緊從身後抱住沈以硯,「不要,不要去找她,不要拋下我。我可以代替她來愛你,請你不要拋下我。」
「放開!」沈以硯用力去掰齊寧的手卻掰不動,齊寧趁機趕緊按下鈴聲喊醫生進來。
「醫生,他犯病了,快給他打針快給他注射,快啊!」齊寧忙喊著。
大夫也是沈以觀的人自然知道齊寧這是什麼意思,。立即吩咐護士將沈以觀摁住。
拿出藥劑。
「齊寧,讓他們住手,我沒有瘋,你快讓他們住手!」沈以硯掙扎不開新紅著眼看向齊寧。
齊寧卻對此充耳不聞,她怎麼會不知道沈以硯沒有瘋,可如果替他證明了,難道要放沈以硯去美國找朝盛歌嗎?
讓她看著他們雙宿雙棲。
沈以硯我得不到的,朝盛歌也別想得到,朝盛歌想要的,我都一定會搶過來,要是實在搶不過來我就毀了他。
「不,你病了,你乖乖聽醫生的話,讓他給你打一針就好了。」齊寧一字一句的說道。
「齊寧!」沈以硯聲嘶力竭的喊道,他看到齊寧眼底的快意,終於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在算計。
「你們放開我,我沒有瘋,放開我!啊!」
此時的沈以硯根本沒有尊嚴可言,他就像是被人關在籠子裡的困獸。任憑他如何嘶吼,那些人總要把他的尊嚴碾碎。
那些致使沈以硯神志不清的藥最終還是被注入進他的身體。沈以硯再次昏睡了過去。
護士把沈以硯抬到床上,齊寧跟著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齊寧開誠布公道:「還有什麼藥可以讓沈以硯徹底神志不清?給我用!」
「這.....」醫生犯了難。
齊寧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掏出一張銀行卡給他:「你只要給我用藥這裡面的錢都是你的。」
醫生猶豫了片刻接了,「有一種藥叫三唑侖,是可以滿足齊小姐要求讓病人精神錯亂的,可是這是禁用藥。」
齊寧:「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人知道。你懂嗎,就連沈以觀也不能讓他知道了。」
「好的,齊小姐。」
後來在這兩人的操作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沈以硯的藥給換了。
齊寧在醫院裡守了沈以硯一晚,等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嘴裡還是喊著朝盛歌的名字。
齊寧的期待落空,轉而是無盡的恨意,一雙眸死死的盯著沈以硯,她終於忍不住朝沈以硯大喊:「你看清楚我不是朝盛歌我是齊寧,朝盛歌她不要你了,要不然你變成這個樣子她為什麼不回來!」
沈以硯被她嚇得縮在床上眼眶通紅:「你好兇,你不是朝盛歌,我要去找朝盛歌!」
「不允許你去找朝盛歌,不允許你去!」齊寧抓住沈以硯大喊大叫。
「你滾開!」沈以硯把齊寧推倒跑下床連鞋都不穿就要跑出去找朝盛歌。
要出門的時候,沈長明和趙新爾正好推門進來。
趙新爾看到兒子連鞋都不穿,擔心道:「以硯你要去哪兒啊?」
沈以硯委委屈屈道:「我要去找朝盛歌,你們帶我去找她好不好?」
趙新爾聞言崩潰,「她都把你害成什麼樣子了你還要去找她,不許去,給我好好回床上呆著!」
這是趙新爾第一次對沈以硯發脾氣。
齊寧見狀趕緊過來溫言軟語的勸說沈以硯:「我們回床上躺著好不好?」
「不要,」沈以硯粗暴的甩開她:「我要去找盛歌,你們不陪我去,我自己去!」
「沈以硯!」啪的一聲,趙新爾一巴掌甩在沈以硯臉上,「你不許去找她,聽見沒有不許去!」
趙新爾眼睛紅透了,下一秒沈以硯忽然大叫起來,所有人都看管不住,只能叫來醫生給他注射鎮定劑。
趙新爾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變成這樣捂著心口哭的不能自已。
沈長明長嘆一聲將眼淚逼回去攬著妻子安慰。
趙新爾道:「我永遠都不會原諒朝盛歌,永遠!」
齊寧知道這樣守著沈以硯不是辦法,她必須加快進度讓沈以硯認可她才行。
這天她在臥室里照鏡子,手突然摸上自己的臉,一個計劃突然在自己腦海中閃過。
如果她把這張臉整容成朝盛歌的模樣呢?
第二天她預約了一個整形醫生
辦公室里,齊寧拿出朝盛歌的照片遞給對面醫生道:「把我整容成她的樣子,越像越好。」
整形醫生拿過照片看著上面的女子。
那女子長得實在美麗,但再看齊寧,不由為難:「你們兩個的骨像不一樣,所以你很難整成她的模樣。」
「那你就儘量幫我整。」齊寧聽不進去一點。
「好吧。」
齊寧躺在手術台上,給臉上打了麻藥,唇角上揚,勢在必得,朝盛歌早晚有一天,我會徹底取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