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放開我!」
不久別墅里就傳來朝盛歌掙扎的聲音和那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笑聲。
齊寧跟盛婷婷躲在外面開心的笑了起來,她們心裡都歹毒的希望朝盛歌自此失去清白淪為人盡可夫。
可接下來別墅里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臭標誌你居然敢打我!」男人捂著被砸的流血的頭凶神惡煞的抓住朝盛歌,他們以為朝盛歌手無縛雞之力,但絕對沒想到朝盛歌那樣的出身武打泰拳是從小就開始訓練的,沒多久那幾個於行不軌的人就被朝盛歌打趴下了。
別墅的門開著,朝盛歌趁機想跑出去。
可是看守她的保鏢回來了,朝盛歌懷著孕,剛才武打費了不少力氣,現如今肚子痛的厲害。
就在她捂著肚子安撫腹中孩子的時候,被保鏢們抓住機會,其中一個男人蠻橫的抓住朝盛歌的頭髮把人往回托。
「啊。」朝盛歌慘叫一聲,但隨即反應過來,抓住男人的手臂往上一折,反擊了男人。
得空趁機往門口跑,忽的後腦勺受到重重一擊,朝盛歌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齊寧站在朝盛歌身後,手裡還握著半碎的花瓶,眼睜睜的看著朝盛歌倒下去。
有血從朝盛歌頭上滲出來,很快地板上多了一灘血。
盛婷婷趕緊跑過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天哪,你不會把人打死了吧!」
齊寧看著地板上流血不止的朝盛歌嚇得往後退,她答應過沈以觀不把人玩兒死,這下該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我好像真殺人了!」齊寧慌張的丟掉剩了一半的花瓶口,轉身拉住盛婷婷焦急求助。
「我也不知道你別賴到我頭上,不關我事。」盛婷婷趕緊甩開她把自己撇的遠遠地。
然而,也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齊寧害怕自己對朝盛歌做的事情被沈以觀發現,可好巧不巧,抬頭就看到沈以觀匆匆進門。
沈以觀穿著灰色西裝大步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地上流血不止的朝盛歌、
「怎麼回事,你們誰幹的!」他蹙眉怒問。
盛婷婷趕緊撇清:「不是我,是她!」
她指向齊寧:「是她用花瓶砸了朝盛歌。」
齊寧看向沈以觀一臉焦急,「我.....」
沈以觀來不及說話,趕緊抱起地上的朝盛歌就往醫院跑。
醫院裡,醫生檢查過後告訴沈以觀:「先生,你的夫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但還有件事要告訴你,那就是她懷孕了,恭喜。」
醫生錯吧沈以觀當成是朝盛歌的丈夫說道。
「你說什麼她懷孕了?」沈以觀震驚不已。
「是的。」
醫生離開後,沈以觀貼在醫院的牆上仰著頭,許久嗤笑出聲。
「沈以硯居然有孩子了,也好就留著吧。」
但前提條件是,朝盛歌這輩子都不能回國。
他掏出電話,準備把朝盛歌轉移了,電話剛結束,齊寧和盛婷婷就趕過來了。
看到沈以觀站在病房門口,齊寧忙跑過去問:「朝盛歌怎麼樣了,死了嗎?」
猛地,沈以觀抓住齊寧的手腕,冷冷的看著她:「你很希望她死嗎,你忘記我跟你說過什麼了嗎?」
齊寧心虛,沈以觀卻一點點逼近,「我說過朝盛歌代表朝家,朝家遲早有一天會來找她回去,如果她死了,或者被人查出來,你我都要完蛋,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對,對不起!」齊寧心虛的結結巴巴的說道。
沈以觀在朝盛歌還沒醒過來在會簽就給她換了地方,沒有告訴齊寧,但並不代表齊寧會善罷甘休,她偷偷跟在沈以觀身後,找到了轉移朝盛歌的地方。
沈以觀把朝盛歌從曼哈頓轉移到了西雅圖,齊寧就等著沈以硯離開後自己再好好折磨朝盛歌,
這日沈以觀帶人來到關押朝盛歌的別墅,她還沒醒。
沈以觀吩咐照看她的保姆道:「等人醒了好好的照看著,除了不讓她出去,她要什麼給什麼,儘量滿足。」
傭人:「知道了先生。」
沈以觀目光落在朝盛歌現在尚平坦的小腹上,好歹是沈以硯的血脈,他只是想要公司而已,並不想傷害他的妻兒。
就算是他做一件好事吧。
沈以觀移開視線,起身離開。
齊寧躲在暗中,看到沈以觀帶人離開她立馬出現要進別墅里去。
別墅門外,保鏢攔住了她不讓進。
齊寧狐假虎威:「放肆,我是沈以觀的女人,你們誰敢攔我,不要命了嗎?」
門口的保鏢聽到沈以觀的名字都不敢在阻攔了。
齊寧得意的走進去,看到朝盛歌躺在床上便要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想直接把人掐死。
忽的手腕上多了一股力道。
齊寧慌忙轉身就看到一臉盛怒的沈以觀。
沈以觀將她從房間裡拉了出來,不由分說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你竟然敢跟蹤我!」
齊寧捂著被打的臉,下唇咬的死緊,回頭開口道:「我想要她死,你不是答應過要把她交給我處置的嗎?」
沈以觀扯開西裝下擺叉腰道:「齊寧,我沒時間跟你鬧,跟我回國。」他伸手過來抓齊寧。
齊寧不死心朝他喊:「你就真打算把她留在這裡,萬一她傷好之後回國去找沈以硯怎麼辦?」
「不會!她會永遠留在美國,永遠不可能再見到沈以硯。」沈以觀回答她說。
齊寧愣住了,她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幹什麼。
抓住沈以觀確認:「真的?」
沈以觀:「真的,我像你保證,齊寧跟我回國吧,以後不要來這裡了。」
齊寧跟著沈以觀坐飛機回了國,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去醫院看望沈以硯。
起初她想看看沈以硯狼狽的模樣,還把對朝盛歌的恨轉移到沈以硯身上。
沈以觀工作忙吩咐護工給沈以硯餵飯。
正好齊寧也來了,她從護工手裡接過飯菜道:「我來吧,你出去。」
護工不放心:「可是沈大少爺讓我來.....」
話還沒說完齊寧就狠狠瞪了她一眼:「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沈以觀那邊我會去解釋,出去!」
護工被嚇了一跳也不敢多逗留離開了。
齊寧端著碗舀了一勺飯餵到沈以硯面前,沈以硯搖頭:「不想吃。」
「沈以硯這可由不得你,我餵的飯你必須吃!」說罷她就掰開沈以硯的嘴將勺子裡的飯強行餵進他嘴裡。
沈以硯被嗆著了,將飯全都吐到齊寧臉上淚汪汪道:「壞阿姨,我不吃你餵得飯。」
啪的一巴掌。
齊寧揚起手摔在沈以硯臉上,「你這個瘋子你也配在我面前發脾氣?我告訴你,你現在落在我手裡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你給我吃!」
她將沈以硯的頭摁進了碗裡,讓他像條狗一樣舔飯碗。
「誰叫你愛上的人是朝盛歌,你如果沒有愛上她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你沒有愛上朝盛歌你就還是那個風光霽月的沈二公子,沈以觀不讓我碰朝盛歌,那麼我在她哪裡受的屈辱你都替她還了吧!」
整個醫院都是沈以觀的人,齊寧有恃無恐。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折磨沈以硯出氣,第二天齊寧繼續來。
不過這次她來的不巧,推開門的時候趙佳爾坐在床邊守著,沈以硯還在睡覺。
齊寧假裝乖巧的走過去喊道:「伯母。」
趙佳爾看到齊寧很是奇怪:「你怎麼來了?」
齊寧:「我來看看以硯。」
趙佳爾面色冷沉:「你是朝盛歌的閨蜜,以後還是不要來醫院了。」
「伯母,這並不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盛歌會逃婚,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會提前告訴以硯,絕對不會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齊寧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沈以硯,眼眶微紅。
趙新爾看出不對勁兒來,忽的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們家以硯吧?」
齊寧點了點頭:「不怪別人,只怪我太黯淡無光了,本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喜歡以硯,但現在他變成這個樣子我不能離開他,我願意照顧他,伯母請你相信我。」
齊寧言辭懇切,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此時,床上的沈以硯醒來,看到齊寧時本能的抗拒,但齊寧在趙新爾面前演戲,不管沈以硯如何對她,她都生生的受了下來。
沈長明來醫院時,也發現兒子伸手打齊寧,但齊寧寧願自己受著也不讓沈以硯委屈。
沈長明都看不下去還替齊寧教訓過沈以硯幾次。
但齊寧卻為他求情:「沒事的伯父,以硯他不是故意的,脾氣撒了就好,我沒關係。」
久而久之,齊寧在趙佳爾和沈長明心裡都落了個好印象,而這正是齊寧想要的。
沈長明看在齊寧盡心盡力照顧兒子的份上,給了齊家很多好處。讓齊家從一個小公司發展到能在京城叫得上名號的公司。
而齊家父母也看到了齊寧的價值,暫時不敢對她怎樣,至於齊寧,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她也開始規划起自己的人生來。
這天她給沈以硯念故事等著他睡著。然後盯著沈以硯的臉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