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扭頭看著金玉涵,招來金玉涵一個白眼。
「你爹都被打成豬頭了你藏著不出來,現在出來囂張什麼。」李米覺得金玉涵腦子有病吧。
「你……」金玉涵怒視著李米。
林子楚把李米擋在身後:「讓金長風出來。」
「我弟弟身體不適,不見客。」金玉涵直接拒絕。
她對林子楚和李米非常警惕。
畢竟她在建城見識過兩個人斷案,只要是兇手,就沒人能逃脫。
「你……」李米想金玉涵這就過分了。
「既然這樣,若是再有人說什麼對我娘子不利的話,我就不客氣了。」林子楚威脅完就走。
金玉涵怨毒的盯著林子楚和李米的背影,她覺得自己是被林家毀了。
「相公,你為什麼不讓我見金長風?」李米到了馬車裡不開心。
「金氏太了解我們。」林子楚直接說。
李米恍然。
金氏剛才對他們十分警惕,可能是擔心他們知道了什麼。
「那是不是說明金家真有問題。」李米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林子楚。
「此事涉及侯府,就算文成侯是破落侯門,也是有爵位在身,這件事一定要慎之又慎。」林子楚叮囑。
「哦。」李米想京城就是麻煩。
兩個人剛到衙門,青陽已經回來了。
「少爺,少夫人。」青陽行禮。
「怎麼樣,怎麼樣。」李米有些激動。
「我就知道……」李米得意「青陽,你現在把陳家人帶到京城,為陳小年贖身,不管金家要多少錢,都給。」
青陽有些不解。
「去吧。」林子楚吩咐。
「是。」青陽行禮。
閻青平一直盯在文成侯府外面,想林家真是囂張,把別人打了,也是別人的錯。
他突然覺得林大人對他挺好的,最起碼沒有直接仗勢欺他。
這個時候阿美出來了,閻青平慌忙跟了上去。
阿美長的又黑又瘦,挎一個小籃子走的飛快。
閻青平想這個金家少爺是什麼審美,怎麼會帶這樣一個丫鬟。
她進一家醫館買了玉清膏,然後轉身就回去了。
「大夫。」閻青平到了櫃檯出示了一下自己的令牌,嚇的大夫慌忙行禮「剛才那女人買了什麼?」
「玉清膏。」大夫說著拿出來了一瓶。
閻青平聞了聞:「多少錢。」
「小的孝敬官爺的。」大夫慌忙說。
「經常來,每次還買很多。」大夫說著壓低聲音「我懷疑她是看上了我家的玉清膏,想賣到別的地方。」
閻青平對這個不感興趣,直接撞了那一瓶玉清膏又跟了出去。
看著阿美回到金家,閻青平快速的回衙門了。
林子楚和李米都準備回家了,看到閻青平回來又坐下。
「阿美買了很多這樣的玉清膏。」閻青平把玉清膏拿出來。
「冷香。」林子楚和李米同時說。
閻青平有些意外:「那可比玉清膏貴多了。」
但是兩種東西的味道竟然有點相似。
「我怎麼覺得怪怪的。」李米拿起玉清膏反覆聞了聞。
「什麼怪怪的?」林子楚覺得李米可能想到了什麼。
「說不上來。」李米不確定。
「阿美最近沒有買冷香,難道是用玉清膏替代了?」林子楚懷疑。
「不是。」李米很確定的說「我看了阿美不買冷香的時間,是在金玉涵回到金家之後,但是冷香卻比以前賣的更好了。」
「你是說……不是阿美買了,但是也是被金家人買了。」林子楚猜測。
金玉涵買陳小年用了一點手段,可能是在規避什麼。
那關於冷香,也有可能。
「去查。」林子楚吩咐。
「先不用查。」李米攔了一下「繼續盯著阿美,不要讓阿美出意外。」
「為什麼?」閻青平想阿美能出什麼意外。
「青陽已經去找陳家人了,明天陳家人就會去贖陳小年,到時候可能會逼的金家露出馬腳,阿美就是重要的證人。」林子楚解釋。
「好。」閻青平說著就走。
他們到家看到他爹正在給他娘酸茶倒水,溫言細語的安撫。
不用問。
問就是她娘把文成侯給打了,還打的不過癮。
「娘。」林子楚和李米行禮。
「那文成侯真的太不要臉。」林夫人生氣的說「我藍玲瓏要是不把他們家趕出京城,就讓我沒孫女。」
「哎……」林承教慌忙捂林夫人的嘴「不要發這麼毒的誓。」
林子楚和李米笑了一下。
林子楚的笑意收斂。
紫月並沒有進碣園,而是在碣園門口等著,看到林子楚和李米過來就行禮。
「進來吧。」林子楚進門的時候順便吩咐。
紫月這次非常恭敬。
「閔王府的事情安排好了?」林子楚問到。
「安排好了。」紫月凝重。
「好,正好有一件事讓你去辦。」
「是。」紫月都沒問是什麼事。
「明天你去城外林園,那裡住著陳醉兄妹,你先在那裡保護他們,等陳醉的身體好了,你和陳醉去一趟晏城,一切聽陳醉的。」林子楚吩咐。
「是。」紫月行禮退下。
李米怎麼覺得紫月有些不同。
好看看林子楚的時候,目光變的清明。
「看什麼?」林子楚看著李米。
「紫月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李米擔心。
「你若是擔心,你去問問。」
李米搖頭,她和紫月不熟。
青陽在開城門的時候就帶著陳家進城了,然後直接去金家。
金家的大門還沒開,陳父就直接去敲門了。
聽說是來贖人的,門房一臉懵逼。
「我們府上最近沒有買下人,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門房一臉不耐煩。
「絕對不會錯,買我女兒的人,坐著你們金家的馬車,上面還有金家的牌子。」陳父一口咬定。
門房看對方說的這麼堅定,只好去稟報老爺了。
結果文成侯也一口咬定,他們金家沒有買下人。
陳父只要能救自己的女兒,一切都聽青陽的,就在金家大門口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