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娜再次開口的話語還不曾說出口,拓跋皇已然繳械投降,畢竟這種時候若是讓阿日娜繼續說下去,恐怕時間就都要浪費在這種事上了。♛🍮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太好了父皇。」
阿日娜一提著拓跋皇竟然點頭把事情答應了下來,當即就提起嘴角,再次和拓跋皇低頭行禮過後,就轉過身消失不見了。
等到這時,拓跋皇才流露出眉眼間的狠厲,「榮親王妃,竟敢到我拓跋國中來,那此番就讓你有去無回!」
隨著拓跋皇話音落下,不遠處的身影已然悄無聲息落在了他的面前。
「去找找看有沒有機會,把安若晚活捉。」
看得出來,拓跋皇想要的,可不僅僅是藉此機會再讓大齊士兵好好看看拓跋大軍的厲害,再來就是安若晚如今的身份,正好可以讓顧北塵束手就擒。
想到這裡,拓跋皇也沒有猶豫,當即就命人前去想要將安若晚控制住。
只不過既然安若晚都敢到這裡來了,自然也不可能這麼輕易被他的人手抓了回去。
但事已至此,拓跋皇顯然再沒有時間留給他猶豫了。
正當他的話音剛落,門外的身影就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拓跋皇的面前。
「如今京城門外出現了一批大齊士兵,看樣子應當是有備而來,我們如今宮中守衛薄弱,不然還是先……」
還不等此人把話說完,一旁的拓跋皇就臉色更加難看。
不過還沒有等到面前的身影把話說完,拓跋皇就已然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如今朕如何行事,還要你來教?」
此話一出,面前的身影怎麼還敢再多說出些什麼,只好匆匆衝著拓跋皇俯身行禮過後,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看著面前空空如也的大殿,讓一瞬間拓跋皇的眉眼間更添了煩躁。
更何況如今的拓跋國中究竟有些什麼情況,他的心裡再清楚不過,不過若是讓他完全束手就擒,那他也沒辦法做到。
當初阿骨朵帶人離開之時,曾經說過想要留下來一隊人馬,只不過卻被拓跋皇給拒絕了。
「如今都過去這麼久,再說了假如大齊國中真有什麼動靜,那又怎麼可能會繞過你?」
雖然阿骨朵還是覺得這般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不過拓跋皇卻再沒有和他反應的機會,就已然讓眾人跟著他出發了。
思緒回到現在,拓跋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當初的情況究竟是對還是錯,只不過現在顯然沒有了後悔的餘地。
很快城門外的動靜已然不小了,拓跋皇還沒有能夠做好準備,但安若晚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自然毫不猶豫就命眾人繼續攻入,定要拿下拓跋國中城門。
不管拓跋皇到底該怎麼選擇?卻也只能準備前往城門處。
只不過還沒有等他站起身,就已然被阿日娜給攔了下來。
「如今整個拓跋國中都需要父皇來撐著,倘若就這麼簡單的把人帶進來,我自然就可以前去。」
哪怕阿日娜並沒有在當才聽到拓跋皇的安排,但如今這種情況之下,恐怕拓跋皇想要做什麼,阿日娜早已經有所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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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阿日娜也就第一時間站了出來。
「如今不僅僅他們手中有人質,我手中也有。」
阿日娜面上根本不見任何旁的表情,反倒是依舊和平日裡沒什麼不同。
話音落下,阿日娜就已然衝著面前之人俯身行禮,這才轉過身很快就出了宮門,
平日裡不管她都會做出什麼散漫之舉,不過今日卻讓她像是在一瞬間長大了一般,面色堅定的朝著城門處而去。
看到了阿日娜的身影出現在城牆以上,安若晚才緩緩提前嘴角。
「阿日娜公主,別來無恙。」
如今坐在馬兒身上的安若晚倒是徹底平靜下來,看著眼前這一幕只不過緩緩提起嘴角。
而看著安若晚嘴角的那抹笑意,一瞬間就讓阿日娜眉眼間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重新涌了上來,讓她頓時冷笑出聲。
「堂堂榮親王妃,竟然會喬轉打扮來到我拓跋國中,還真是讓本公主大開眼界。」
隨著阿日娜話音落下,安若晚卻並沒有上了她的當,而是依舊指揮著身後眾人,繼續往前攻去,並不打算停手。
而看著眼前這一幕,阿日娜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顧北塵會獨獨會對安若晚生出不一樣的心思來,倘若是她,恐怕也會選擇眼前之人。
奈何如今的二人,分處於不同的陣營,如今哪怕她心中對於安若晚添了幾分異樣,也完全不允許讓她眼睜睜看著安若晚繼續攻來。
「榮親王妃能有這般膽識實在是難得,只是不知道,王妃在此處大殺四方時,王爺如今的情況如何?」
隨著阿日娜話音落下,一旁的安若晚也像是突然間回想起顧北塵的身影,讓她不覺擰緊眉頭。
看著眼前這一幕,阿日娜心中的嫉妒瘋狂生長,讓她握緊了拳頭,半天都沒有能夠再開口。
面前的大齊國士兵如今已然順著準備好的梯子盡數爬到了一半,對於阿日娜和安若晚來說,恐怕都已然能夠猜出此番的結果如何。
不過如今拓跋國中就只剩下阿日娜還留意到皇族血脈一事,緊緊握住了雙手,唯有掌心間傳來的刺痛,才能讓她竭盡全力保持幾分清醒。
「所有拓跋國中士兵聽令,定不能讓大齊國中士兵來到此處,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守住此處。」
隨著阿日娜話音落下,跟在她身後的士兵也明白,恐怕若是讓安若晚在此處長驅直入,身後眾人就再也護不住,故而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而是死死盯住了面前的身影。
眼看著大齊眾人步步緊逼,阿日娜站在城牆之上心急如焚,下意識將指尖放在腰間的瓷瓶之上,可是目光接觸到安若晚後,又忍不住將眉頭皺的更緊了些。
只要有安若晚在此處,恐怕不管阿日娜拿出來任何旁的東西,也不可能會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
念及至此,阿日娜只好悻悻又放開瓷瓶,眼中添了幾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