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站在院子外面喊道:
「少主,該去章家赴宴了。」再不走,就晚了……
劉澤煊著才從房裡走出來,腳步有些承重。
「少主,該換衣服出門了。」
「嗯。」
劉義把院門一關,親自上了鎖,然後才追上劉澤煊。
章家
章魚小姐的房間裡
「小姐,今天老爺請來了不少青年才俊,可得好好打扮打扮。」
章魚聽了,對著銅鏡一笑,如四月的風遇見了五月的梨花飄落一般美好。
「劉家少主也會來。」
丫鬟小聲說道,她家小姐什麼心思,她這個貼身丫鬟最清楚不過了……
「說什麼呢!死丫頭~」
眉眼含笑,面如桃花,跟丫鬟嘻鬧起來。
「小姐,二房有意讓三小姐在劉少主面前露臉呢。」
所以,你可的小心些~
劉澤煊如約而至,臉上永遠是溫和的笑意。
高手永遠是笑意達眼不走心的,尤其是突然爆發的劉府大院。
沉寂了幾十年,突然高調起來,讓不少富商都在觀望。
「章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哎呀,快別行禮了,年少有為啊,快先坐下,老夫難得見你一次。」
劉澤煊依言坐在下首,丫鬟送上了瓜果,茶水。
是個有腦子的人家都會想跟劉府大院做親家。
有錢,沒公婆,沒兄弟,沒姐妹。
喲嚯
這種結親對象去哪裡找?眼下就有一個,你說,這這些人看劉澤煊的眼神會是什麼樣子的?
最關鍵的是:
人家長的確實很入姑娘的心啊!
知道劉澤煊來參加宴會,各家都把自家姑娘帶上。
為了能跟著一起來,各家姑娘在自家後院沒少勾心鬥角。
然而這些,錢似水一群人是不知道的。
因為此刻他們在船上,一個一個跟曬鹹魚一樣,癱在船頭上。
「好無聊。」
二瞎看著天上的白雲,把腳伸進水裡。
船走,腳划水,說不出什麼感覺。
他家姑娘又開始釣魚了,一坐就是一天。
夜裡月經高掛的時候,還會坐躺椅上賞月。
這日子,過的跟老頭子一樣,安寧。
「你說,姑娘年紀不大,為什麼這麼沉悶?」
二瞎問身邊的三傻,三傻看了一眼正在釣魚的錢似水回答道:
「那你覺得姑娘應該怎麼樣的?」
莫名其妙,姑娘這樣不挺好?活的跟二傻子一樣。
錢似水:
全家都是二傻子!
「姑娘家,應該像個姑娘一樣活著。」
二瞎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要怎麼形容。
這時猴子跑過來,往二瞎身上撲去。
二瞎一看,嘴裡道:
「艹你妹呀!」
一刻都不得閒,這貨直接撲過來,他能立馬斷氣。
「好無聊啊,二瞎,我們來打一架吧!」
猴子十分真誠的要請二瞎~
「打你娘,滾犢子!你要是無聊,就下水去游泳!」你下去,船還輕一些,這樣也跑的快一點。
「不去,上次三胖說老子游泳跟母狗爬一樣。」
「三胖見過母狗爬?」
一旁的三傻睜大眼睛問道……
「應該見過吧,不然他怎麼知道老子游泳像母狗爬?」
猴子認為三胖一定是見過的……
二瞎一聽,想了一下,一腳踹向猴子。
猴子一個不備,直接翻身下船,掉水裡了。
「來,讓老子們看看母狗是怎麼爬的!」
二瞎見猴子從水裡冒出腦袋說道。
猴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嘴裡罵道:
「二瞎,你這個鱉孫,有本事你下來,老子一定讓你躺水裡起不來!」
我去你大爺,趁他不注意,竟然偷襲他!
這時
「你下去試試。」
張天正好出來,看見水裡叫囂的猴子,一腳踹開了二瞎。
二瞎一個翻滾,直接掉水裡了……
三傻見此,站起來就跑,這天哥最近火氣有點旺。
「吖?誰!」
二瞎冒出頭,憤怒一問。
「你老子,我!」
張天居高臨下回答道。
二瞎:
你敢認他就敢叫!
「爹,拉我上去唄?」
張天:
……
猴子在一旁聽了,心裡暗道:
甘拜下風,這種境界他永遠達不到!
二瞎,牛逼!
「爹你娘。」說著,對著開船的陸老漢叫道:
「把船開快些!」
老子就不信,這倆二貨還有心思想其他的。
累不死你!
陸老漢一聽,還真就提速,嚇的水裡的二人,立馬拉住船檐。
「爹,我錯了,我錯了。」
二瞎嚇的直接在水裡撒了一泡尿……
氣的張天又走回來,對著二瞎抓著船檐的手,就是一頓跺腳。
「你娘的,子不孝父之過,你這個不孝子,今天老子就好好教教你。」
二瞎:
……
好狠!
猴子:
天哥,是月事來了?
於是靠近二瞎說道:
「老子懷疑他來月事了。」
二瞎疑惑,看著猴子:
「什麼是月事?」
他怎麼不知道天哥有月事?他們天天待一起。
他什麼事也沒做過啊?
「月事就是,每月有幾天不舒服,特別煩躁,想罵人。」
二瞎想想,好像還真是,天哥每月都會無緣無故發脾氣。
「我怎麼沒有?」
二瞎問猴子,猴子聽了,想了一下也沒想出答案,於是道:
「半吊沒說啊,他只說來月事的人,每月都難受幾天,脾氣不好。」
他沒說男人還是女人,所以猴子認為王半吊說的是人!
「那他沒說怎麼解決一下?」二瞎覺得聽王半吊的話,不會錯的。
「說了,喝紅糖水,吃清淡一點,我們讓著他,過幾天就好了。」
二瞎聽了,心裡想:
這怎麼有種女人做月子的感覺?
真實情況是:
山雞見錢似水某一天躺床上,有氣無力的。
就跑去找王半吊,王半吊聽了,就跑去見錢似水。
錢似水在莫名其妙下,被王半吊把了脈。
然後就看見王半吊提著藥箱氣沖沖的走了。
山雞見了,能放過嘛?自然不能啊。
於是就去追王半吊,拉著王半弔問道:
「你走什麼?姑娘有沒有事?」
王半弔文弱大夫一個,山雞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這一拉,對方想動都動不了。
「沒事。」
王半吊回答道,這種事也叫他,害他跑的火急火燎的!
「沒事?」
怎麼可能?臉色不對,吃的也少。
「沒事。」
王半吊肯定回答道。
「不可能!」
姑娘一定有事,平時這時候早跑街上去晃蕩一圈回來。
「沒事就沒事,哎呀,你放手。」
都抓疼人家了,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