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瞎想到什麼,奮力的爬到窗台下。
「二瞎你幹嘛?這時候還想看風景?」
牛爾康頂著二瞎問道……
「不是,我看有沒有人,我屁股上插的有……」靠近牛爾康悄悄說:
「求救信號。」
牛爾康聽了,雙眼冒綠光
「真的?」
「我能騙你,不信你碰我屁股。」
牛爾康還真用腳底板去碰了一下。
「還真是,天哥。」
這下有救了……
「綁著手腳怎麼弄?」
張天問道……
「用嘴!」
其他人一聽,本能的後退,心裡想:
老子才不要用嘴去你屁股溝上拿東西……
「爾康,你上,你靠的最近。」
牛爾康:
我……
我……
我現在爬開來不來得及?
「快點,其他人放風。」
張天用腳示意牛爾康,趕緊利落的整出來。
二瞎把屁屁撅起來,對著牛爾康道:
「趕緊的,你不怕被餵魚啊?」
終於在生的欲望下,牛爾康,用牙齒把二瞎褲腰帶拉開:
「你大爺的!為什麼把這個東西放這個位置?不知道噁心嗎?」
二瞎明晃晃的大屁股溝子就這樣露出來:
「放其他地方,有這個位置安全?」
其他人聽了,十分佩服二瞎,能把一根信號筒放那個位置。
「有人來了!」
幾個人,立馬癱坐在地上,等著對方開門……
聽腳步聲,好像不是要進來的……
「繼續……」
張天意識道……
牛爾康總算是聞著二瞎腚溝子把信號筒咬出來了。
「頂開窗台。」
二瞎用頭往外一頂,開了,露出一個縫。
牛爾康趕緊用嘴把信號筒伸出去。
「火……」
其他人:
……
艹
忘了需要火才可以用信號筒了……
寂靜……
動作表情在這一刻都定格了……
所以刺激了這麼久,刺激了個寂寞?
牛爾康半天也沒等來火,轉過眼睛看道:
「我鞋裡有。」
其他人,一致看向張天,因為他離爾康最近。
張天:
所以終究還是老子抗下了所有?
其他人一起點頭道:
「嗯!」
錢家幫的人,都知道,牛爾康的腳,能毒死魚,太臭了。
一時對張天十分同情……
張天在心裡艹了一萬次船上的婆娘後,不得不翻滾到牛爾康腳邊。
用腳把對方鞋扒拉開,然後憋著氣,用腳夾起來火摺子。
遞給二瞎,二瞎十分怨念的看著張天:
這貨實在太陰險,盡然不打開蓋子。
其他人都看著二瞎,期待他用嘴把蓋咬下來。
二瞎一閉眼,一咬牙,把火摺子蓋拔開。
「呸!」
真他娘的臭!
「快。」
張天把腳舉的都酸了……
二瞎用嘴吹火摺子,幾口氣下去,火星亮了起來。
對著信號筒的火線點去……
激動的心顫抖得手,此刻大家都盯著二瞎看……
「嘣!」
的一聲,信號筒發射出去了……
「現在就看爛尾了。」
那貨要是不在,他們幾個只能餵魚了……
岸上正在無聊的想跟魚約會的爛尾,突然聽見聲音,好奇的看過去。
一看
喲嚯
二瞎的信號筒。
趕緊爬起來,去找錢似水……
船上的人也聽見聲音了,跑出來一看,原來是煙花,也就沒在意。
此時錢似水正在大堂里等著張天幾個回來。
大街上燈籠都掛起來了,也沒見人回來。
「這些人,是不是樂不思蜀了?」
劉天華疑惑問道……
正在這時,爛尾跑進來,一頭的汗水:
「姑娘,出事了,天哥幾個被人押上船去了。」
「什麼船?」
王半弔問道。
「就是很好看的船,船上女人多。」
劉天華藝聽:
「那就是花船,都是皮肉生意的。」
「有些狂野的花船,私底下還做著打劫的勾當。」
其他人聽了,算是想明白了:
張天幾個應該是被人打劫了,可能天黑後就被餵魚。
「怎麼辦?」
張奎傻不愣登的問了一句。
「走。」
錢似水對著爛尾說道,爛尾十分麻利的在前頭帶路。
到了岸邊,花船已經開始燈火通明,一個一個穿的賤騷騷的衣服,拉著上船下船的人。
「姑娘,就這船。」
「確定?」
「非常確定!」
那幾個沒良心的,把我丟下,老子現在還特別有愛心的去救他們!
錢似水護犢子,跨步走上夾板後,直接一腳把夾板踩斷。
船上的人下不去,船下的人上不來。
虎娃把船上的旗杆一拔,直接斷了丟水裡。
「哎喲,公子吶,哪個得罪你了,讓你這般大的發脾氣?」
「你告訴花姐我,我一定好好幫你出出氣。」
說著花跑出來的老女人笑嘻嘻的問道。
「今天你們綁的人呢?」
爛尾四處張望……問道。
「人?什麼人?我們正經做生意,怎麼可能做違法的事?這位小哥,你可千萬不要造謠生事哈。」
「公子,她們不承認。」
爛尾指著老鴇大聲喊道……
錢似水見這船也就上下兩層:
「找。」
其餘的人立馬分開準備去尋找。
「你們當我花娘是吃素的?想找就找?」
說著跑出一群打手,花娘退後一步命令道:
「打死丟河裡餵魚!」
其他客人聽了,立馬跑座椅板凳下躲著。
虎娃往中間一站,提溜起來,直接把人全部丟飛上了天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高,我好怕……
跟天女散花一樣,把人丟天上飛著玩。
「人呢?」
錢似水看著花娘問道。
「我告訴你,出來混的,都是有後台的,老娘可不怕你,就算是我們綁了又如何?」
我們身後可是幫派的……
花娘一副:
我有大腿,我怕雞毛的模樣。
錢似水準備上前時,山雞早一步走出去:
「這事我來,別髒了你的手,這種東西,最髒!」
說著一把抓住花娘頭髮,直接拖進一個小包間裡。
房門剛關上,裡面就傳出刺激神經的叫喊聲。
「去找找。」
錢似水讓王半吊帶著其他人去看看,人都關哪了。
其他人一聽,把姑娘跟虎娃放著,好像沒什麼不對的。
各自找人去了,爛尾一邊找一邊喊:
「天哥?二瞎?爾康……」
一路找,一路喊……
「天哥,有人在叫我們。」
幾個被關在哪,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我聽聽。」
這時又傳來:
「天哥……爾康……」
「是爛尾的聲音,姑娘來了!」
「快快快,打開窗戶。」
「在這!在這!爛尾!」
張天用盡吃奶的力氣大聲回答……
「姑娘來了,安全了……」
差點以為交代在這了?雖然他們不怕餵魚,但是沒事誰願意把自己給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