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子房,你竟是如此之人!

  張良能成為儒家的三當家,武學造詣自然不差。

  「禮!」

  單手結印,以儒道內力書寫一個『禮』字,迅速變大,貫穿了要殺公孫玲瓏的那些殺手。

  這一招,類似道家的天地失色。

  如此之下,那些殺手有的行動緩慢,有的直接無法動彈,張良迅速到了公孫玲瓏身邊,抓起其就走。

  「謀劃多日,才有了今日之機,怎麼會讓你帶走公孫玲瓏。」易容的衛莊憤怒無比,很是費勁的衝破了張良這一招的壓制。

  此時此刻,衛莊的衝破確實費勁,為了逼真,嬴霄專門用內力封住了衛莊體內諸多經脈。

  猙獰的咆哮中,衛莊和張良激戰起來。

  「禮為劍!」

  「君子之劍!」

  張良雖沒有拿劍,但儒道之禮之下的修為已至化境,以禮為君子之劍,類似陰陽家的聚氣成刃,與衛莊戰鬥。

  雙方在伯仲之間。

  劍勢各達巔峰之時,皆出最強一劍,交鋒過後,身上各有傷痕。

  看見張良身上的傷痕,易容的衛莊大怒不已,「該死,怎麼傷了他...」

  此刻的張良可不會理會易容的衛莊說什麼,抓住機會帶著公孫玲瓏迅速逃離。

  「追...」衛莊大怒,但剛剛沒走幾步,便一個踉蹌半跪在地,大口吐血。

  「頭,失敗了,撤吧,這裡的動靜一定已引起秦軍衛隊的注意力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其他殺手喊道。

  「可是張良中了我一劍...」易容的衛莊怒吼,憤恨不已,「該死的張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憤怒的吼聲自然是故意讓張良聽見的。

  「頭,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今日不要說是張良,就是任何人出現,我們也得出手了,而再潛伏下去,真的會被發現,撤吧...」

  不得已,易容的衛莊帶著人撤了。

  張良帶著公孫玲瓏直回小聖賢莊,對他而言,此時只有小聖賢莊是安全的。

  幽靜的小道上,公孫玲瓏很是擔心張良的傷,關心詢問,「張三先生,你沒事吧...」

  這時候,公孫玲瓏的聲音更加嬌媚。

  而這樣的嬌媚,愈發刺激了張良。

  張良頓時就感覺自己渾身發熱,躁動不已,尤其是小腹之下,燥熱難耐,心中更是瘙癢起來。

  立刻,張良就明白自己中毒了,而且是媚毒。

  「傷口...」瞬間看向自己的傷口,張良不由顫語,也立刻催動內力壓制媚毒。

  這時候,張良也回想了起了易容衛莊的話...

  一下子想了很多。

  「他在憤怒我中了他一劍,原來是這樣的原因麼,他不是要殺公孫玲瓏,而是要公孫玲瓏的人...」

  「那些殺手,難道是名家公孫家族的其他旁系之一?」

  「那些旁系,得到了公孫玲瓏,也就相當於擁有了成為公孫家族新的主家一脈的資格,因為如今的名家公孫家族主家一脈,只剩公孫玲瓏這位女子一人。」

  桃花霧,可不是一般內力能壓制的。

  張良越是壓制,桃花霧的效果反而越大,就在他想了此事背後可能的原因這幾秒時間內,他已開始神志不清。

  「公孫姑娘,你快快離去...」張良只能對公孫玲瓏說道,「快,離我越遠越好...」

  「張三先生,你在說什麼啊,你這樣子,一定是劍傷有毒,你為了救小女子而中毒,小女子豈能丟下張三先生不管。」

  「快走...」張良整個人猙獰了起來,如同猛獸,怒吼道。

  這一下,嚇傻了公孫玲瓏。

  但公孫玲瓏越是不走了,溫文儒雅的張良竟變的如此暴躁,很顯然所中之毒不簡單。

  「張三先生,小女子堅決不走...」

  吼!

  公孫玲瓏還沒有說完,張良已徹底失去了理智,撲向了公孫玲瓏。

  「張三先生...張三先生...」

  此刻的公孫玲瓏害怕到了極點。

  她雖然愛慕張良,但此刻這一幕...

  終究...這裡...

  不知過了多久,那種激烈的聲音才是消失,唯有哭泣的聲音。

  「公孫姑娘,在下無顏面對自己,無顏面對師兄們和長輩,無顏面對儒家,更無顏面對你,今日當自刎謝罪。」站在哭泣的公孫玲瓏面前,張良準備凝聚劍刃自刎。

  唰唰唰!

  就在這時候,幾道身影朝著這裡而來。

  正是嬴霄,衛莊和蓋聶。

  「公孫姑娘,沒事吧,你是本王邀請而來的,可不能出事。」嬴霄呼喊道。

  衛莊則是說道,「哦,是子房救了公孫姑娘麼。」

  蓋聶卻是道,「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當三人走近之後,看著衣衫不整,哭泣不斷的公孫玲瓏,都是立刻捂眼轉身。

  「子房,你竟是如此之人...」轉身後,嬴霄立刻質問,身上直接湧起殺意,「公孫姑娘,乃是本王邀請而來的貴客,子房,你當真不給本王面子,不給這大秦面子啊...」

  「不錯,本王讓公孫姑娘來,確實有意撮合於你,但子房你不能如此!」

  「殿下,我...」張良立刻跪拜而下,想要解釋,但卻無言,因為他不願再有任何一絲的傷害公孫玲瓏,哪怕是言語的解釋一切緣由。

  最後,只能是求死,「殿下,一切罪責都只因子房,還請殿下不要怪罪儒家,子房願以死謝罪於公孫姑娘。」

  「殿下,我不認為子房會做如此輕薄之事。」這時候,蓋聶開口了。

  衛莊也是道,「殿下,還請讓子房解釋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願相信子房會行如此禽獸之事。」

  而聽見衛莊說『禽獸』兩個字,張良的神色愈發自責,直接磕頭而語,「殿下,在下只求一死,只望殿下不要怪罪儒家。」

  「子房,你的為人,本王也清楚,心中雖怒,但同樣也不相信你竟做出如此之事。」嬴霄說道。

  「這其中或許有原因,本王也有了一些猜測,這裡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媚藥的氣息。」

  「媚藥,這是怎麼回事?」蓋聶和衛莊都是疑惑起來。

  「媚藥的事隨後再說。」嬴霄重重道,「子房,無論怎樣,事實已是如此,本王便不得不追究,而你的死,並不能給公孫姑娘一個交代,也不能讓儒家置身事外。」

  「當然,到底如何也不是本王說了算的,要看公孫姑娘想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