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可曾見過小雞啄米圖,洛言此刻就猶如一隻大公雞,頗有節奏的在月神身上啄米。«-(¯`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
從雍宮出來,洛言就被焱妃的師妹月神給攔截了下來,然後又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話語,最後是熟悉的水乳交融,互訴衷腸,她的寂寞空虛洛言來滿足,她的嫉妒和不滿洛言來疏通。
要問洛言為何這麼好,也許洛言天生就是大情種,處處留情又留種。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揮灑著辛苦的汗水去耕耘。
從不說一個累字。
……
「呼~」
洛言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惆悵的單手撐著後腦勺,看著大殿的天花板,其上宛如星辰布局,極為玄奧神秘,似乎在訴說著星空的低語。
當然,洛言是一丁點也看不懂,他只是在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不得不說,如今的月神已經被他開發到了一個境界,對方已經能與明珠夫人媲美一二了,甚至因為變化之術的加成,某些方面尤勝明珠夫人,令得洛言越來越喜歡了。
「昨日回來也不來見我,每次都是我來尋你。」
月神那一頭紫發滑落在洛言胸口,精美的瓜子臉對著洛言的雙目,那對深邃的星眸倒映著洛言的面容,薄唇輕啟,清冷的聲音夾雜著些許複雜的情緒,似哀似怨,配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很要人老命。
好在要不了洛言的老命。
「昨日太過勞累了,便先回去休息了,至於你我的關係,終究是不能見光的,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
洛言伸手輕撫月色的髮絲,看著她的眸子,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輕嘆道。
月神俯身靠在洛言懷中,摟著他的身體,輕聲說道:「為何見不了光,只要你願意,有什麼是不行的,至於師姐那邊,她已經有了孩子,還能離開你不成,我有時候都不知道你在怕什麼。」
我怕焱妃錘死你……洛言玩著月神柔順的髮絲,沒有回答這麼問題,沉默了少許,才緩緩的說道:「我們這樣不好嗎?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一直這麼下去。」
「可我不願意。」
月神冷哼一聲,恢復了些許力氣,緩緩坐起,拿起一旁的薄被遮掩住身上的春光,冷淡的掃了一眼洛言,那顆帶著淚痣的眸子說不出的冷艷,仿佛會說話一般。
無論你願不願意,都無法改變你我的關係,不是哥不負責,而是你做小三一點都沒有做小三的覺悟!
洛言心中嘀咕了一聲,他覺得月神有些過分,要求太多,搞得他難以滿足。🎀♠ ➅❾𝐒нỮ𝔁.匚๏𝐦 👌♨
本就是月神勾搭自己在先,已經犯錯了,現在竟然還妄想名分,欺負焱妃,這洛言如何能忍,他又不是那種會被小三勾搭的失去理智的渣男,有時候洛言都不知道月神在想些什麼,一點逼數都沒有。
拆散別人家庭還有理了!
這一點,洛言絕對不能妥協,他是有原則的。
「我們在一起快樂不就好了嗎?你為何總喜歡與焱妃比較,我現在要是答應了你,那未來就有可能答應其他女人,這樣的我還是我的嗎?」
洛言起身摟住月神,一本正經的在其耳邊哄騙道。
說完,不待月神說話,洛言緊了緊摟著她腰肢的雙臂,沉聲的質問道:「還是說,你從未喜歡過我,你只是單純的想要和焱妃比較,這才是你的目的,我也只是你達成目的的一個工具!」
話音落下,洛言似乎也有些惱了,伸手將月神的腦袋歪了過來,對準了自己。
「……」
月神看著洛言的面容,眼中也是有些迷茫,她漸漸的也有點分不清了,若說一開始她是抱著這個想法,那現在,就有點不清楚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你我還是冷靜一段時日吧,待你確定了心中想要的究竟是什麼,我們再見面吧。」
洛言也不管月神看不看得懂,微微閉眼,輕仰四十五度,語氣惆悵的說道,充滿了一種看破紅塵的決絕之感。
旋即便是鬆開了月神,起身便是穿衣,速度很快,根本不給月神辯解的機會,便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整理腰帶。
「我走了,你不必急著回答我的問題,我只想知道你心中的答案,我給你時間去思考。」
洛言似乎不想再看到月神,選擇背對著她,說了一句,便是大步向著殿外走去。
今天還得去一趟商會和學宮,時間有限,不能在月神這邊耽擱太久。
洛言是一個很有事業心的男人,他得給自己的老婆孩子賺錢,豈能過度的沉迷於女色,這不是好男人該有的行徑。
月神坐在軟榻上,失神的看著洛言離去,精美的面容也是有些迷茫,洛言的問題直達心底,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真的只是單純的報復焱妃嗎?
一開始也許是的,和時至今日,月神還能將洛言當成報復的工具嗎?
月神自己也不清楚了。
她終究無法將洛言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人。
月神幾乎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洛言,甚至包括她的羞恥心,唯一剩下的便是與焱妃比較的勝負心,她依舊還是嫉妒著焱妃,為什麼焱妃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憑什麼!
。。。。。。。。。。。
一轉眼,洛言已經到了商會這邊,此刻正摟著白潔吃午飯,比起和月神在一起的裝模作樣,和白潔在一起就顯得自然了許多。
雖然不想承認,但有時候榜上一個富婆真的很棒。
商會的一切事務都不需要自己操心,白潔在這方面才能很好,各方面都管理的井井有條,洛言只需要站在她背後幫忙鎮壓一切不服就可以了。
「大人,這是屬下派人從深海打撈的東海明珠,其有神效,可聚集四周天地靈氣,長期佩戴可洗滌筋骨,雖效果緩慢,卻勝在持久且無任何副作用,特來獻與大人。」
此刻,翡翠虎正滿臉諂笑的對著洛言說道,討好之意不言而喻。
在其身前擺放著兩個精緻的盒子,其內各放了一個長金鎖,金鎖之上各鑲嵌了一顆珍珠,龍眼大小,極為圓潤,似乎有氤氳之氣繚繞,頗為神異。
顯然,這兩件物品是送給洛言子女的。
翡翠虎在拍馬屁這方面那是不留餘力的,哪怕遲點送禮,也力求東西最好,絕不隨意敷衍,只求在洛言心目中地位能上升幾分,未來給他一個貴族爵位,男人這一生不就求這點東西。
錢財翡翠虎不缺,剩下的便是地位了。
尤其是秦國一統六國的大勢越來越明顯,洛言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好東西,你有心了,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我可不是姬無夜那種會翻臉不認人的人,何況,你這些年表現也不錯,你的能力我是認可,過段時日,我給你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能否把握就看你自己的了。」
洛言喝著酒,看著面前諂媚的翡翠虎,不急不緩的說道。
「只要大人有需要,屬下願為大人效死。」
翡翠虎臉上的肉都是顫了顫,滿臉笑意的說道。
洛言點了點頭,舉杯喝了一口,示意翡翠虎可以走了。
翡翠虎也很有眼力勁,看到這一幕,拱了拱手便是轉身離去了,不敢打擾洛言的雅興。
白潔緩緩起身,將翡翠虎獻上來的一對長命鎖拿到洛言身前,溫婉的眸子透著幾分肯定,輕笑道:「這對明珠確實難得,少說也有數千年的孕育。」
海里的珍珠會隨著蚌越來越大,直到一個極限,隨後便會慢慢縮小,最後化作這種珠子,數量極為稀少,佩戴在身上確實有奇效,不過只對幼兒有效果,不過成年人若是將其吞服,也能改換筋骨,算得上是一種獨特的稀世奇物。
「翡翠虎拍馬屁還是有一套的,改日讓他再幫忙尋找一些。」
洛言打量了幾眼,輕笑道。
打熬筋骨的法子洛言這邊並不缺少,但適合幼童的卻是少之又少,翡翠虎送來的時間倒是很恰當。
「此物極為稀少,他能尋到兩顆已經極為不易了。」
白潔卻是掩嘴輕笑了一聲,輕聲的說道,顯然不覺得翡翠虎還能找到更多,這玩意得看運氣。
「你信不信,翡翠虎那邊肯定還有更好的。」
洛言笑眯眯的說道。
白潔聞言,不由得看著洛言,顯然對翡翠虎的了解遠不如洛言透徹。
「他那邊就算沒有更好的,也有差不多的。」
洛言卻是異常的篤定,因為翡翠虎是什麼人他很清楚,指望他對自己忠心耿耿,那無疑是想多了,翡翠虎此人只屈服於能給他帶來利益的人,他這些年撈的好東西可不少,羅網那邊也是有記錄的。
就比如這東海奇珠,這一對並不是最好的,翡翠虎還私藏了一顆更大的,但只有一顆,無法送給洛言的兒女,所以直接私藏了。
對此,洛言並不介意,反正翡翠虎的東西本就是他的,想要直接要過來就可以了。
白潔微微點頭,倒是沒有說些什麼。
「對了,木薯可以大規模販賣出去,只要想買就可以賣。」
洛言繼續說道。
戰事打到現在這個地步,木薯也無需藏著掖著了,提前散播出去,楚國可是很適宜種植這些東西,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東西都可以提前布局了,無需等到一統天下之後再慢慢來,先打造一個框架,未來慢慢填充即可。
後者自然交給李斯來負責,洛言從來不干細活,懂得都懂。
「好,此事妾身會安排好。」
白潔輕聲應道。
洛言摟著白潔,讚美了一聲:「你真是我的賢內助。」
有一說一,白潔不但能幹,身材也很棒。
白潔俏臉微紅,依偎在洛言身旁,溫婉軟糯,有著幾分女子的可愛。
。。。。。。。。。。。。
農家。
隨著俠魁田光被抓,刺殺計劃失敗,農家也是動盪了起來,尤其是朱家等人返回之後,雙方更是廝打了起來。
「媽的,田猛,田虎,別說老子不給你們面子,把朱仲交出來,一切都好談的,不然今日將你烈山堂給掀了!」
劉季帶著幾百號神農堂的弟子來到了烈山堂,痞帥痞帥的歪著腦袋,握緊了一把劍,怒視著田猛等人身後縮著腦袋的朱仲,恨不得直接將朱仲給剁碎了。
朱家和司徒萬里是活著回來了,但兩個都重傷,尤其是司徒萬里,差一丟丟就掛了。
得知事情經過之後,劉季已經驚怒不已,最讓他難以置信的事情又發生了,朱仲竟然回來了,他特麼竟然還有臉回來了,不但回來了,甚至直接不要姓氏了,改換門庭,投入田猛麾下,改姓田了,如今叫田仲。
真特麼是一丁點男人做人的底線都沒有了。
就這種貨色當初還是朱家的義子,劉季是忍不了了,拉了一票兄弟就要過來打群架。
高手多又如何,農家的陣法專門克制高手!
田虎冷笑一聲,虎視眈眈的盯著劉季,不屑的說道:「劉季,就憑你?想死就過來試試!」
「田仲已經不是你們神農堂的人了,他現在是我的義子,容不得你教訓,劉季,我勸你好自為之!」
田猛冷漠的注視著劉季,淡淡的說道。
他也是沒想到,朱仲竟然也投降了洛言,說實話,田猛並不覺得朱仲此人軟骨頭,甚至還有點英雄惜英雄,並且內心還有點危機感,很擔心朱仲替代自己,所以,他一咬牙,乾脆收了朱仲當義子。
好吧,這年頭還沒有人告訴他,義子不是什麼人都能駕馭的,一個不小心容易被義子騎在頭上拉屎。
朱仲……不對,現在是田仲,一臉感謝的看著自己便宜義父。
田蜜身姿妖嬈的站在一旁,美眸眨動間,那股女人的韻味簡直看呆了四周的農家弟子,不過沒人敢對她怎麼看,只能看得著摸不著,她看到情況要穩不住了,頓時走了出來,聲音嬌媚的勸說道:「劉季大哥,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談談嗎?何必喊打喊殺,大家都是農家弟子,坐下聊~」
「田蜜,此事與你無關,朱仲犯了農家大忌,必須嚴懲!」
劉季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