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女人啊,喜怒無常

  四個女士一起跑到食堂,個個喜笑顏開的 今天早上有鼠兔肉餡餅還有狼肉湯,一人拿了一個餡餅一碗湯吃的開心極了。吳德看著她們幾個真無奈啊!

  白陸:「這麼會就好了 嘻嘻哈哈的,我看著就害怕,我才不要結婚。」

  李冬:「我也不結婚了,我陪你…」

  吳德:「我結婚了我家露珠也沒和她們似的這樣啊!她們整日裡如狼似虎的 要不就是耍小性子,我真心疼那四個。」

  白陸:「他們四個來了 快別說了,胡軍耳朵尖,別被他聽見啊!」

  周大年:「唉,可別再出狀況了 ,我這心臟受不了啊!」

  吳德:「二爺你別管她們了 都是他們四個給慣的,打一頓就好了。」

  白陸:「你捨得打露珠嫂子啊!」

  吳德:「我肯定捨不得打了,我家露珠又不和她們似的喜怒無常。你快吃飯吧!別說話了…」

  白陸:「切,那你教別人打老婆。」

  吳德:「我就那麼一說,快吃飯,別看了。」

  周大年:「唉,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等周深他們打了飯坐到食堂里,周大年已經看著嘰嘰喳喳的女孩們嘆了好幾口氣了。

  上官淺:「梔子,你嘗嘗這個餡餅,別老喝湯 這湯喝多了上廁所。」

  那梔子:「嘻嘻,燕姐給你吃這個狼肉,好吃著呢!」

  嚴燕:「康蓉你兜兜帶了幾個,不夠我包里有,新的。」

  康蓉:「夠了,李秋不是讓我給梔子做的兜兜嘛!我多做了幾個,一會一人給你們倆,不行就不洗了,直接扔吧!」

  上官淺:「好啊!在這來月事坐火車就不遭罪了…嘻嘻…」

  那梔子:「狼肉湯真好喝呢!嘻嘻。」

  嚴燕:「喝點熱乎湯渾身舒服呢!」

  康蓉:「鼠兔餡餅更好吃,比燉著吃好吃,我一會再吃一塊。」

  四個女士笑嘻嘻的 四個大老爺們只能看著她們嘆氣。

  周大年:「我說你們幾個女娃啊!平日裡特別識大體,今天怎麼耍小性子了啊!你們都因為這點糊塗事哭哭啼啼的,傳出去不讓人笑話啊!」

  四人:「嘻嘻,哭完好舒服啊!感覺肉湯都好喝了呢!」

  吳德:「還好露珠沒來,我的珠兒更感性,說不定看見你們哭她不明白也跟著哭。」

  白陸:「我也要哭,李冬你快哄哄我。」

  李冬:「一會回屋我哄你啊!我也哭,你也哄我啊!」

  吳德:「你們倆沒事找事,二爺,咱們問問鐵路什麼時候修好,買票快回去吧!」

  周大年:「行,我去找鐵石,看看他還有沒有什麼吩咐,你去找巴郎,問問什麼時候能買票。」

  周大年和吳德一走,胡軍湊到女士這桌,康蓉吃著鼠兔肉餅正香呢。

  胡軍:「老婆,肉餅香不香…」

  康蓉:「嗯,好吃…」

  胡軍:「鼠兔餡的肉餅…」

  康蓉:「那也好吃,你去,你去找他們吃飯去,別在我這擠著!」

  胡軍吃癟,端著湯又回來了,李秋看那梔子一眼,那梔子喝著狼肉湯,笑得眼睛都沒了。李秋故意大聲的說話。

  李秋:「哎呀,這狼肉湯真好喝,托我老婆得福,這輩子還能吃上狼肉啊!」

  那梔子:「你閉嘴,這麼高調幹嘛!都怪你不看好我,不許瞎說話了。」

  李秋:「我…」

  李秋氣的喝了一大口湯,趙景泰看著李秋憋紅的臉笑。

  嚴燕:「趙景泰你笑什麼呢!別招惹我啊!我不舒服你也別想多舒服了…」

  趙景泰:「老婆,我沒錯什麼啊!」

  嚴燕:「我看你就不舒服,轉過去,別讓我看你的臉。」

  趙景泰轉過身子,看著周深,周深可不敢看上官淺了,悶頭喝了好幾口湯,上官淺看周深吃的急,溫柔的關愛他。周深剛想高興呢,誰料上官淺更加過分。

  上官淺:「周深,慢點喝…」

  周深:「還得我老婆呢…」

  上官淺:「一會你收拾收拾,你和趙景泰一屋,我和嚴燕住一起,我倆好久沒住一起了。」

  周深:「啥?不行…」

  嚴燕:「什麼不行啊!也不能摸不能碰的,趙景泰聽見沒,晚上和周深睡,別招惹我,我和小淺說說話。」

  趙景泰:「沒聽見…」

  康蓉:「胡軍,梔子晚上教我防身術的,你和李秋住,你不是好奇李秋怎麼殺的狼,正好你問問他,讓他晚上教你啊!」

  胡軍:「我不想殺狼,老婆…」

  那梔子:「對啊,李秋,你教教胡軍怎麼殺的狼,我和蓉兒姐住一屋子,她身子弱,我教教她太極強身健體…」

  李秋:「我也需要強身健體~」

  上官淺/嚴燕/康蓉/那梔子很強勢得說:「就這麼定了,哈哈哈…」

  周深/趙景泰/胡軍/李秋一起搖頭,表示反對:「不行…」

  上官淺/嚴燕/康蓉/那梔子齊看向他們,並且很高調的語氣說:「什麼?」

  周深/趙景泰胡軍/李秋只能軟和下來,隨之無奈的說聲:「好吧!」

  這幾個人的表現,可讓在一旁吃飯的鐵花和鐵路看呆了,姐倆看呆了,這是什麼意思啊!真不理解。

  上官淺她們四個的生理期遇上缺氧腦子不清醒,周深這四個人膽戰心驚的過了一天,一不小心就會引來上官淺她們的一頓埋怨,白陸和李冬在一旁一句話不敢說生怕引火上身,還是吳德好啊!幫著周大年忙前忙後的,不用夾在他們中間受氣,這種氣氛一直持續到晚上吃完飯,四個女士不顧伴侶的勸說,齊刷刷的把他們的被子扔了出去,四個大老爺們,拍拍屁股,住在了一起,無奈的對著天花板嘆氣。

  晚上,上官淺和嚴燕抱在床上,上官淺好久沒抱著嚴燕睡了有些不習慣。

  上官淺:「嚴燕,我真想抱著你一輩子這樣下去。」

  嚴燕:「我想和你回到長沙,回到我家小樓里生活。」

  上官淺:「把周深和趙景泰拒之門外嗎?」

  嚴燕:「對啊!他倆多煩啊!」

  上官淺:「我看行,我同意,到時候周深哭鼻子我可不給他手絹了。」

  嚴燕:「就是,我也不讓趙景泰在我身後跟著了。」

  周深和趙景泰在屋子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周深隨手一摸到趙景泰的胳膊,他倆恨不得噁心的要死,咋睡咋彆扭。

  周深:「這叫什麼事啊!跟你睡是怎麼回事。」

  趙景泰:「你以為我願意和你睡啊!你渾身硬死了,哪有嚴燕軟和啊!」

  周深:「哎呀,我越想越氣啊!我回家非得給我老丈人寫信,讓任何人不許催我們要孩子的事…」

  趙景泰:「我非得把嚴燕伺候舒服了,昨天晚上明明是她說心驚的,非得怪我…」

  康蓉和那梔子的屋子,那梔子教康蓉太極,康蓉學的可快了,很快就學會呼吸的精髓。

  康蓉:「這都是誰教你的啊!」

  那梔子:「我姥爺啊!我姥爺說太極修身養性呢!嘿嘿,以柔克剛有一套。」

  康蓉:「真不錯,我覺得呼吸順暢了不少呢!呼,原來練練太極也能這麼放鬆啊!」

  那梔子:「對啊!太極不僅修身養性,還能防身,而且比一般的武術好看。」

  康蓉:「哈哈,梔子你的小肚子露出來了,快蓋上。」

  那梔子:「哈哈,你別摸我肚子啊!癢…」

  那梔子和康蓉的笑聲傳過來,李秋和胡軍氣的閉上眼睛。

  李秋:「昨天晚上那梔子還抱著我說真心愛我的,今天就給我趕出來了。」

  胡軍:「昨晚上康蓉還擔心我和別人舊情復燃,今天就一點也不擔心了啊!」

  四個女士在屋裡嬉鬧,時不時傳來的笑聲刺激著四個男士,男士們實在躺不下去了,一起來到門外,他們四個誰也不敢敲門,只能嘆口氣,坐在花壇看月亮。

  周深:「這的月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像我家小淺的脾氣。」

  趙景泰:「不圓 有稜有角的,像我家嚴燕平常對我說話的語氣那麼扎人。」

  胡軍:「灰濛濛的,不亮。像我家蓉兒的心性,讓人摸不著看不透。」

  李秋:「掛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像我家梔子一會高一會低的小性子。」

  四人:「唉…」

  四人齊聲嘆氣,屋子裡的女士,玩笑夠了迷迷糊糊的要睡覺,半晌後,四人起身 相互拍了拍肩鼓勵,繼續忍受著吧!回屋睡覺吧!自己的老婆自己寵,要睡著了上官淺摸了摸身邊的人不是周深啊!直愣愣的站起來,打開門就找。嚴燕緊隨其後嘴裡叫著趙景泰。

  上官淺:「周深,周深…」

  周深:「唉,老婆我來了…」

  周深看見上官淺出來了,趕快跑過去,上官淺揉揉眼睛,倒在周深懷裡 這才是睡覺該有的安全感呢!周深趕快抱著上官淺回屋睡覺,嚴燕走到趙景泰身邊 趙景泰趕快抱起嚴燕,嚴燕在他懷裡輕聲低喃:「趙景泰,別撒開我啊!」

  趙景泰:「我肯定不會撒開你, 周深給你被子拿走啊!」

  周深:「唉,我就取來,哈哈…」

  上官淺和嚴燕睡的安穩,周深抱著被子跑回屋子,關了燈 胡軍和李秋等了一會,那梔子拉著康蓉出來了,那梔子直愣愣的走到胡軍和李秋身邊。把康蓉往胡軍懷裡一放。胡軍抱著康蓉,那梔子說話了。

  那梔子:「胡軍,蓉兒姐給你,把李秋還給我…」

  康蓉:「胡軍快給李秋還給梔子啊!」

  胡軍:「哈哈,還給你,蓉兒,我抱著你睡覺去。」

  李秋:「梔子 咱們也睡覺了…」

  終於不用抱著硬邦邦的男人睡覺了,上官淺在周深懷裡蹭,周深和以前一樣說癢,同時摸了摸上官淺的臉蛋。上官淺睜開眼看他。

  上官淺:「老公,怎麼醒了,幾點了。」

  周深:「還晚上呢,我抱著你睡啊!乖,快睡覺啊!」

  上官淺閉上眼睛,周深滿意的親了一口睡了過去。

  趙景泰抱著軟綿綿的嚴燕,這才是滿足的觸感啊!嚴燕推開了他,趙景泰又抱上,周而復始,嚴燕推了幾次就不推了。

  嚴燕:「趙景泰,你個笨蛋。」

  趙景泰:「我在你身邊就是笨蛋。」

  嚴燕:「嗯哼…」

  趙景泰:「我陪著你…夢裡我在長沙陪著你。」

  嚴燕:「嗯,在長沙陪著我,陪我一輩子。」

  趙景泰知道,嚴燕不止一次夢回長沙,並且每次夢裡都有他,滿意的關燈睡覺。

  康蓉抱著胡軍,胡軍拍著她,康蓉打了倆個奶嗝,胡軍幫她拍背。

  康蓉:「胡軍,你剛才去哪裡了?」

  胡軍:「我一直都在,你摸…」

  康蓉:「嗯,一直都在。」

  胡軍:「睡吧!我會一直在。」

  康蓉抱緊了胡軍,胡軍身上的安全感,康蓉最貪戀了。

  李秋抱著那梔子,那梔子摟著他脖子不撒手呢,李秋給她做人工呼吸,那梔子也不撒。片刻後,那梔子推開李秋,流著口水說著夢話。

  那梔子:「你不要我了…」

  李秋:「我不要我自己也不會不要你…」

  那梔子:「狼,李秋,跑…」

  李秋:「做幾個夢啊!」

  那梔子:「嘿嘿,這是我老公李秋,帥吧!會吹小號…嘿嘿…」

  李秋:「乖乖,你都流口水了…」

  那梔子:「宋慈你給我走開,我的老公不許你碰,你看都不許看…」

  李秋:「哈哈,小壞丫頭啊!這個夢做的多累啊!」

  李秋抱緊了那梔子,猛嗅一口,香,梔子花成精的了香。

  四個女士是缺氧了,腦子不清醒呢!

  鐵花把鐵路拍睡著了,也出來看月亮,恰好塔索上完廁所出來,看見坐在花壇處的鐵花,塔索上前打招呼。

  塔索:「鐵花,這麼晚,還沒睡。」

  鐵花:「塔索,你不也沒睡。」

  塔索:「嗯,上個廁所。」

  塔索坐在鐵花身邊,這一個月的相處下來,兩個人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謝謝。塔索看向鐵花時刻緊繃著的臉,揉了揉自己的眉毛。

  鐵花:「什麼意思…」

  塔索:「他們說我老氣,讓我把眉毛舒展開來。」

  鐵花:「也有人這麼說過我,我從來沒往心上擱過。」

  塔索:「鐵花,你太獨立了。這樣的你胡軍不喜歡。」

  鐵花一愣,塔索怎麼知道的,鐵路不可能和他說這些啊!她更是沒有和胡軍說過一句話,人前人後沒有露出破綻來,塔索怎麼會知道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從來不在人前示弱的鐵花,第一次低下了頭。她不想和胡軍捅破這層窗戶紙,一個月來也沒和胡軍說過話,這些鐵花認為她掩蓋的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