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惹不起

  周大年一晚上也沒睡好,閉上眼全是李秋身上血淋淋的畫面,一早就來到李秋和那梔子的房門前,敲門,李秋抱著那梔子睡的正香呢,聽見敲門聲李秋穿上衣服打開門。

  李秋:「二爺,啥事啊!」

  周大年:「快讓二爺看看,你真沒事啊!」

  李秋:「哇啊,我真沒事啊!你看,那狼爪子一點力氣都沒有…」

  周大年:「那就好,二爺一晚上沒睡好覺,閉上眼就夢見你們被狼吃了…」

  李秋:「沒事二爺,太早了,我抱著梔子再睡會啊!」

  周大年:「嗯,快去吧…」

  周大年深吸一口氣,放下心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好不容易風平浪靜了一個月,可別回家前出事啊!

  李秋趴會床上,那梔子還睡著,李秋親她一口繼續睡。那梔子的夢到早上就沒睡安穩,夢見了大大淚流滿面的看著她,那梔子想問她怎麼了,大大一頭跳下徒河。

  那梔子:「大大,大大,大大…」

  那梔子突然坐了起來,李秋眯著眼看著她。那梔子趕快推他起來。

  那梔子:「李秋,李秋,你快去救大大,大大跳河了…」

  李秋坐起來,揉揉眼睛看著那梔子,那梔子才意識到,他們在西藏,剛才的一切是夢,又和李秋躺下了。

  李秋:「怎麼了,夢見大大了…」

  那梔子:「嗯…我夢見大大哭了,我問她怎麼了,她不說話…跳下徒河裡…和真的似的。」

  李秋:「是夢,大大和董愛政在徒河過著幸福日子呢!」

  那梔子:「我回去要問問大大,董愛政對他好不好…」

  李秋:「嗯,我陪你一起去,再睡會吧!」

  那梔子:「嗯…」

  李秋拍著那梔子睡覺,上官淺今天早早起來了,她來了月事,穿了兜兜,躺在床上不開心呢!等周深醒發現上官淺流眼淚了。周深立馬精神了,拍著上官淺肩膀問。

  周深:「老婆,怎麼了啊!」

  上官淺:「來了月事…」

  周深:「那怎麼哭了啊!肚子疼的啊!」

  上官淺:「不是…」

  周深:「那是怎麼回事啊!」

  上官淺:「出來前,奶奶說,夢見我給她生大胖重孫子了,告訴我在西藏注意些,可能有了…」

  周深:「哎呀,我的奶奶氣死我了,你又因為這個難受,本來在西藏就缺氧,別難受了啊!」

  上官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

  周深:「沒事沒事,趙景泰和我說,嚴燕也經常哭呢,這塊氧氣稀薄,你們敏感,沒事沒事啊!別哭啊!」

  上官淺:「嗚嗚…周深…我心裡好委屈啊!」

  周深:「那好那你哭一會,咱們發泄出來就好了。」

  上官淺:「為什么半年多還沒有寶寶呢!」

  周深:「這個不著急,老嬸生了周桐都過幾年了,也沒生下二胎啊!不著急的啊!」

  上官淺:「可是…我爸媽上回來信也問我,他們也想我儘快給你生孩子的…」

  周深:「這…我老丈人想抱外孫子了啊!哎呦我的寶貝啊!別哭啊!沒事,下月接著要…」

  上官淺:「說不定我有什麼毛病…」

  周深:「不可能,別瞎想了啊!你就是在這有壓力,還缺氧,咱們回去就好了,在這我都沒力氣,回去就好了啊!」

  上官淺:「嗚嗚,我抱著你哭一會…」

  周深:「我的老婆啊!」

  周深抱著上官淺哭,旁邊屋子的趙景泰和他一樣 抱著嚴燕哭呢,大早上嚴燕去了廁所,和上官淺一樣,來了月事,不過嚴燕沒因為孩子哭,因為昨晚沒和趙景泰同房哭,趙景泰絲毫不知道怎麼辦好。

  嚴燕:「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主動點,睡的太早了 嗚嗚…」

  趙景泰:「等你好了咱們不就天天可以了嗎。就幾天,還至於哭啊!」

  嚴燕:「那怎麼能一樣,我打算今天晚上不饒了你的,今天晚上不行了,嗚嗚…」

  趙景泰:「哪也不至於哭啊!」

  嚴燕:「怎麼不至於啊!」

  趙景泰:「好好好,怪我怪我好不好,我昨晚應該主動些的,你打我,你打我出氣。」

  嚴燕:「我沒有那個力氣打你…」

  趙景泰:「別哭了啊!不至於的,平常沒少給你啊!」

  嚴燕:「嗚嗚,那不一樣,嗚嗚…」

  趙景泰:「每次都是一樣的嘛!」

  嚴燕:「今天不一樣,就是今天不一樣…」

  趙景泰:「好好好,不一樣,不一樣,我錯了啊!別哭了啊!」

  嚴燕:「嗚嗚,我就今天想嘛!今天不行我就哭。」

  趙景泰:「我的老婆啊!」

  本來以為今天早上難受就只有上官淺和嚴燕呢,康蓉也不能倖免,胡軍一大早發現她抹淚,胡軍以為昨天晚上弄疼了康蓉,康蓉穿上兜兜和他說來了月事,胡軍鬆口氣,他最怕康蓉不來月事懷孕了,怎麼來了月事還哭了呢!以前沒這種情況啊!

  胡軍:「是不是肚子疼,我給你拿熱水去。」

  康蓉:「你別走好不好,你抱著我好不好…」

  胡軍:「我給你捂捂肚子…是不是疼啊!」

  康蓉:「不是,我肚子不疼。」

  胡軍:「那哭什麼啊!哪裡難受和我說…」

  康蓉:「昨天被你們殺的鼠兔,他們好可憐啊…」

  胡軍:「啥?你是為這鼠兔哭的?」

  康蓉:「鼠兔好可憐,都被你們殺光了…」

  胡軍:「那草原上一堆呢,殺不盡的,再有鼠兔吃草根,破壞環境,該殺啊!」

  康蓉:「嗚嗚,鼠兔為什麼就該殺了,你們太壞了…嗚嗚…」

  胡軍:「不是,那你不也是愛吃鼠兔肉嘛!」

  康蓉:「啊!嗚嗚嗚…你還說我……」

  胡軍:「哎呀,我說錯了,我錯了…蓉兒,你是不是不開心啊!你哪不開心你和我說,我讓你開心行不行,你別哭啊!」

  康蓉:「我就是不想你們殺鼠兔了…鼠兔可憐…」

  胡軍:「鼠兔…我…好,我不殺了行吧,他們殺我不去了好吧…你別哭,你別哭了…」

  康蓉:「那被你們殺了的鼠兔怎麼辦,一個一個,多麼可憐…」

  胡軍:「那…那也復活不了了…」

  康蓉:「嗚嗚,說不定他們的老婆也在洞裡等她老公回家…嗚嗚…」

  胡軍:「這怎麼了啊!蓉兒啊!」

  康蓉:「我還有你哄我,鼠兔哭了誰哄…」

  胡軍:「我的老婆啊!」

  三個屋子一起發出的哀怨聲衝破天際,徹底驚醒了李秋和那梔子,那梔子捂著肚子下地,拿了兜兜出來,李秋給她暖肚子,暖著暖著那梔子溫熱的眼淚流了出來。

  李秋:「怎麼了,是不是沒睡醒…」

  那梔子:「那狼是我殺的是不是…」

  李秋:「對啊!脖子都差點掉了…」

  那梔子:「嗚嗚,那是不是一頭母狼,家裡有沒有小狼崽等著她覓食回去呢!」

  李秋:「啊!你哭什麼啊!那不是母狼啊!塔索不是說是老狼沒用的狼趕出來了,沒幾天活頭的狼嘛!」

  那梔子:「那也是一條生命啊!我就給殺了…」

  李秋:「你不殺了它,它能吃了咱倆…你別哭了…」

  那梔子:「嗚嗚,我殺了一頭狼,傳出去別人得說我是母老虎…」

  李秋:「什麼跟什麼啊!梔子,你昨天下刀的時候快准狠,你要是和今天似的,咱倆不都葬送狼口了啊!」

  那梔子:「嗚嗚,那我可以不劃開它脖子的,直接一刀斃命的,劃開脖子它死的時候得多疼啊!我好狠啊!」

  李秋:「你不狠讓它吃了我你高興嘛!」

  那梔子:「嗚嗚嗚,我不高興…嗚嗚…」

  李秋:「哎呀,哭什麼啊!別哭了啊!你為這狼哭什麼…」

  那梔子:「那狼死了嘛!被我殺死的。你怎麼不哭,因為不是你殺死的。」

  李秋:「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的老婆啊!」

  隨著李秋這聲老婆發出來聲音,四個大老爺們紛紛打開門,面面相覷。

  周深/趙景泰/胡軍/李秋:「上官淺,嚴燕,康蓉,那梔子,哭了,莫名其妙的哭了…」

  四人無奈的攤手,還沒關上門,三個女孩子跑到嚴燕屋子,關上門,抱在一起,哭的很大聲。

  周深:「我的媽啊!」

  趙景泰:「今天出門沒看黃曆,衝撞了那位大神啊!」

  胡軍:「我真服了,真服了…」

  李秋:「你們知道那梔子因為什麼哭嘛!」

  周深:「因為什麼啊!」

  李秋:「因為昨天她殺了那頭狼,為這那頭狼哭呢!還說這狼死的太痛苦了,狼死的不痛苦我就得痛苦了,哎呀,氣死我了…」

  胡軍:「好歹殺了那麼大個狼,情有可原,我家蓉兒 為這我昨天殺的幾個鼠兔哭,說什麼鼠兔好可憐,那她平日裡鼠兔肉沒少吃啊!也沒見她說可憐啊!」

  趙景泰:「好了,你們那好歹是心疼生命吧,我家嚴燕居然因為我昨天抱著她睡覺,沒那個哭,今天她又來了月事,因為今天來不了哭,那不過幾天就能辦的事,有什麼哭的啊!」

  周深:「那是你昨晚犯懶了,我昨晚可沒犯懶,勤快了半晚上呢,小淺早上來了月事就哭,我一問,居然說因為沒懷孩子哭,那不早晚的事,下個月再要啊!也不至於哭啊!」

  周深/趙景泰/胡軍/李秋:「這就是女人啊!唉。」

  四個人在門口嘆氣,白陸被吵醒了出門看。

  白陸:「吵死了,大早上的不把媳婦看好 哭哭啼啼的,你們圍在一起幹什麼呢!」

  眾人:「唉…」

  李冬也穿上衣服走出來,打著哇口,周大年和吳德出來看,怎麼都哭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啊!

  周大年:「怎麼回事啊!大早起的欺負媳婦啊!把媳婦欺負哭了,你們四個,幹什麼呢!說話…」

  四人:「沒法說了…」

  吳德:「她們四個因為什麼哭啊!」

  四人:「唉…」

  吳德:「白陸開門,問問…」

  白陸剛把門打開,就被嚴燕扔了一雙趙景泰的襪子,嚇得白陸快把門關上了。

  白陸:「哎呀,嚴燕拿趙景泰的臭襪子扔我呢!她們四個在床上抱一起哭呢!可委屈了呢!」

  吳德:「因為什麼啊!你們怎麼給媳婦委屈受了啊!」

  四人:「我們…不關我們的事。」

  周大年:「簡直是豈有此理,大早上的不睡覺,在屋子裡哭,也不說為什麼,我開門,問問去。」

  周大年把門開開,這四個倒沒敢扔東西,抱在一塊委屈著呢,周大年撓撓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四個人委屈著呢,吳德看了身後唉聲嘆氣的四個人 隨後問。

  吳德:「都別哭了,你們說,到底怎麼你們了,我給你們做主。」

  白陸:「對,因為什麼,他們欺負你們了吧,都說出來,我幫你打他們。」

  四個人沒人說話,周大年看了看哭著的四個,又看了看快被氣死的那四個,撓撓頭,上官淺擦擦眼淚,第一個說話。

  上官淺:「那我好幾個月沒懷孩子,我委屈呢!」

  周大年:「啥,就因為這個啊!哎呀,那懷孩子不是早晚得事啊!還至於大早上哭啊!」

  嚴燕:「那我沒滿足…今天更不能滿足了…好幾天不能了…」

  周大年:「啥,你倆真差這幾天啊!有一輩子忙活呢,差這幾天啊!」

  康蓉:「那胡軍殺了不少鼠兔,都殺光了…鼠兔多可憐啊!」

  周大年:「我的媽呀,鼠兔啃草根,颳風都是黃沙,就殺那幾個鼠兔,怎麼殺也殺不盡啊!」

  那梔子:「那我把那頭狼殺了,我親手殺的狼啊!」

  周大年:「可氣死我了,你不殺了狼,狼吃了你們倆,你們倆被狼吃了我們怎麼活啊!」

  吳德:「就因為這些個事哭?啊?哭什麼?有什麼哭的啊?」

  上官淺/嚴燕/康蓉/那梔子:「就是委屈嘛!」

  吳德:「得,我可不聽了,這都啥跟啥啊!走了,二爺,咱倆吃飯去吧,跟她們生不起氣。」

  周大年:「我早晚被你們幾個氣死,,白陸,李冬,走,跟二爺去吃飯。」

  白陸:「二爺,我也想哭…」

  李冬:「我也是…」

  周大年:「我就差給你倆打哭了,快跟我走…」

  等周大年把礙眼的人都帶走,他們四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嘆口氣。哀求著說。

  周深/趙景泰/胡軍/李秋:「老婆,咱們吃飯去吧。」

  上官淺/嚴燕/康蓉/那梔子:「滾…就知道吃。」

  四個人連滾帶爬出來屋子,李秋把門關上,在門口嘆口氣。片刻後,四個女士撒開彼此。

  上官淺:「嚴燕,你別哭了,你還有一輩子忙活呢啊!」

  嚴燕:「你下個月在和周深努力唄,怎麼把眼睛哭腫了啊!不至於啊!」

  康蓉:「梔子,那狼該殺,不殺它 它吃人呢,吃了你我們怎麼辦啊!」

  那梔子:「鼠兔也該殺,鼠兔啃草根呢,刮我一嘴沙子呢!」

  四人:「那咱們還哭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哈…」

  屋裡傳來一陣陣笑聲,守在門口的四個男生可看見了曙光,高高興興打開門,本想把老婆擁進懷裡,沒成想這四個手拉手,跑去食堂,都沒抬頭看他們四個一眼。

  李秋:「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一會哭一會笑的啊!那梔子是不是神經病啊!」

  胡軍:「瘋了,絕對瘋了,我看今天蓉兒還吃不吃鼠兔肉了…她敢吃我非得笑話她。」

  趙景泰:「等嚴燕好了我也得憋她幾天。等她磨我在鬆口。」

  周深:「都別吹牛逼了,老婆都跑遠了,追吧!」

  周深/趙景泰/胡軍/李秋:「老婆等等我…」

  哈哈哈。這就是女人啊!讓人既無奈又心焦的女人啊!這就是男人啊!嘴硬心軟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