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就那麼看著。
雪梨:系統,有啥問題?
某系統:搞半天,大妖擱這兒等著我呢!沒啥問題,這會兒老九膽子還沒那麼大。
「主子爺支取了5000兩?」
「啊,對,送到八爺府了!」何玉柱不知內情,說著面上還有一點心疼。
「你們主子爺,借了八爺府多少銀子了?」
「呃,也沒多少,5萬兩左右!」何玉柱看著雪梨的臉色,覺得哪裡不對。
「他還了多少?」
「……未曾還過!」何玉柱說到這兒,眼睛裡閃過的是不滿。
「呵!你也覺得可笑是嗎?」雪梨打量著他,嗯,起碼,他是忠心老九的。
「這……奴才……奴才……」何玉柱臉皺成了包子,有些猶豫。
「下次回來,直接跟本福晉對帳!你主子爺問起來,全推在本福晉身上,他若是不滿,還有額娘呢!」
雪梨的目光清凌凌的,何玉柱一瞬間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壓力。
「奴才……領命!」何玉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雪梨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
「等等,見到你們主子爺,就說,完顏氏被本福晉在正院罰跪呢!」
何玉柱怔了怔,沒敢問別的退下了。
雪梨在院子裡曬太陽,安排人去做一些搖椅亭子的。
雪梨就等著關門打狗了,咳,不對,是請君入甕。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胤禟就急急趕了回來。
面色漆黑如墨,健步如飛得進了正院。
「爺~」雪梨軟聲撒著嬌,胤禟莫名有些害怕。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要把胳膊從雪梨手中抽出來。
他身後的太監們頭都不敢抬,離得遠遠的。
雪梨拉著他進了屋,胤禟有心想要拒絕。
可是雪梨軟笑著把他拉到屋裡的時候,胤禟只覺得自己福晉不知道吃了什麼力氣那麼大。
「幹嘛!」胤禟臉色冷肅,說話也是邦邦硬。
「不幹嘛,疼你啊!」
雪梨關上屋門,一步一步走向胤禟。
這一次胤禟沒再受什麼委屈,但是累的腰膝酸軟。
雪梨像是吸人精氣的妖,越發美麗動人了。
「爺,不打算給妾身一個解釋嗎?」
「解釋什麼?」
「5千兩!」
「……最後一次了。你別欺負我了!」胤禟一說這個,眼神遊移。
「你確定?」
「小爺當然確定了!」
「好,最後一次。胤禟,你不會想要知道欺騙我的下場的。」
胤禟看著雪梨手指上的丹蔲,仿佛想起什麼似的,委屈巴巴翻了個身不理她了。
「別怕,本福晉會疼你的!」
雪梨說著,安排下人傳膳。
胤禟許是有點心虛,日日練習武藝。
沒事兒就衣衫半解得誘惑雪梨。
雪梨不負他的期待,每次看到他這模樣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而且胤禟因為鍛鍊,臉上的輪廓清晰了。
雪梨突然明白他為啥胖了。
畢竟,男生女相,可不是想把自己打扮的陽剛一點兒?
胤禟最初還有點牴觸,看著雪梨每天親他的臉。
然後假裝不甘不願的消停了。
雪梨沒消停啊。
她本來想著找個機會揍他一頓,可是發現沒啥機會。
到現在為止表現還算不錯。
雪梨最近日日研究化妝技術,還悄咪咪安排碧水做了一些衣服。
碧水這會兒可淡定多了。
她只知道福晉和主子爺感情好這些紗衣功不可沒。
所以越發認真了。
雪梨沒好意思告訴她,這是給她們主子爺準備的。
還有各種金飾金鍊子,雪梨都能想到那些網紗或者鏈條的衣服掛在老九身上有多好看。
到時候雪梨再給他畫下來讓他日日欣賞。
看什麼老八呢真是?
雪梨越長越美麗,看著胤禟的眼睛火辣辣的。
胤禟一看雪梨的眼神,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
故作冷漠的用膳,然後被雪梨拉入了寢室。
雪梨的纖纖玉手從他的側臉一點點撫上過側頸,如同微風輕拂過碧波。
胤禟只覺得被她撫過的地方一陣酥麻,渾身蔓過癢意,身體的躁動難以抑制。
他捏住雪梨作亂的手,目光沉沉的。
雪梨抬起下巴,踮起腳尖,一點點吻在他的喉結、下巴,唇珠——
胤禟迫不及待得拉過雪梨強勢掠奪,兩個人口舌交戰,蠢蠢欲動。
胤禟這一次強勢極了,單手把她的雙手束縛在身後。
雪梨一下子變成了挺起胸膛,任君採擷的姿態。
雪梨眼睛濕潤,聲音柔媚,胤禟從唇邊移開,在她皙白的脖子上印下了點點紅梅。
兩個人四目相對間,胤禟突然撕碎了她胸前的衣物然後啃咬了上去。
伴隨著驚叫和水聲,雪梨的聲音時而高亢時而低啞。
屋內有節奏的水聲聽得守門的下人面紅耳赤的。
如此一夜春情。
次日,雪梨醒來收到了胤禟讓下人送來的銀子。
雪梨也禮尚往來,安排陪嫁碧璽負責香皂的製作。
過了些時日,何玉柱遞了一個消息:
胤禟瞧見了幾個貪官污吏,打算自己出手教育人。
當時主子爺是和八爺、十爺在一起的。
雪梨覺得老八還是太閒了。
說起來,其實最初時期,胤禟和胤禛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或者說,胤禟跟兄弟們的感情都不錯,畢竟,他本人算是俠肝義膽,仗義執言。
這樣的人,即便不親近,也絕對不會招人恨。
他招胤禛厭惡,最初或許就是因為掙了不義之財,後來是站在了老八身後,再後來是老十四身後,最後一切塵埃落定他還傻乎乎得覺得自己沒啥事兒,管不住嘴叭叭抱怨。
還自創文字跟人傳信抱怨。
於是,在雍正4年四月,胤禟身縛三條鐵鎖,由楚宗等押解赴京。
據稱,其一路「無改悔戒謹之意,談笑如常」。或因終得進京,仍抱僥倖之念。
他或許當時真沒覺得嘴裡抱怨幾句沒什麼,或許以為怎麼都是兄弟,胤禛不會做得那麼絕。
中途奉旨,留住保定,五月十五日抵拘禁地。
然而,當被押入四面加砌高牆,重兵把守的囚室時,胤禟才面露震驚之色,一再要求直隸總督李紱及楚宗等人代其陳奏,均遭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