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些女人要怎麼辦?」
謝崇最煩處理這種事情了,但也不能把人丟下。
想到軍營里那些單身的大小伙子,他道:「你找軍師去統計,咱們軍隊裡有多少人不嫌棄這些姑娘,願意和她們結婚的。」
「那可就多了。」
雖然這個時代,很多男人都注重女子的清白。
但這種情況其實普遍都是那些有錢有權的人家更關注的,普通老百姓,有的男人打一輩子光棍連個女人都娶不起。
更不要說軍隊這種全是男人的地方了。
謝崇手底下十萬戰士,沒有家的底層小兵就有好幾萬,想找媳婦都沒地方找去。
邊關那地方女人少,連寡婦都沒有。
因為寡婦的行情也很高的。
這群女人雖說失了清白,但那都是女人啊,不說性情如何吧,一個個的都長得不孬。
這些女人要是願意,能不能配個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知道,但肯定有願意和她們好好過日子的。
副將很快找軍師去了。
謝崇:「你們先跟著軍隊去邊關,到時候要不要留下隨你們。」
他也不知道咋和這群女人說話,冷這一張臉比土匪還凶。
一群女人抱著自己縮成一堆,根本不敢看他。
秦晚晚挪著腳丫子蹭到爹爹身邊。
「爹爹,包子沒有啦。」
本來打算給爹爹留的,但現在都給她分完了。
謝崇帶著秦晚晚又去拿了包子。
小傢伙讓她爹直接掰成兩半,她拿了小的那一半。
一大一小坐在一起啃包子的畫面,還挺溫馨的。
只是一個小口小口的往嘴裡塞,臉頰肉肉都鼓起來了,像只小松鼠。
另一個兩口就吃完了,吃得有些粗魯。
不少人的視線都頻頻朝著他們看去,然後小聲蛐蛐。
「看不出來,咱們將軍其實也有溫柔的時候。」
「不還是那沒啥表情的臉,你那倆眼珠子咋看出他溫柔了?」
「你不懂,是氣場,氣場看著沒那麼嚇人了你仔細瞅瞅。」
秦晚晚吃完了包子,小手油汪汪地舉著。
看著像找什麼東西擦一下,但又找不到的樣子。
然後小眼神落到了旁邊謝崇身上。
謝崇一看她那滴溜溜轉的小眼神就把靠著她身邊的衣服扯過來。
「不准。」
秦晚晚狡辯:「我沒有想在你衣服上擦手的。」
謝崇呵一聲:「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這不打自招了麼。
說完丟給她一張手帕:「用這個,用完記得給我洗乾淨。」
秦晚晚噘嘴嘟囔:「我不會洗。」
說話間,不知道飛哪裡去的嗑嗑回來了。
它嘴裡叼著個拳頭大的新鮮桃子,翅膀撲騰得歪歪扭扭地飛了過來。
「唔唔唔……」
嘴巴里叼著東西說不了話,嗑嗑飛落到秦晚晚肩膀上,把桃子往她手裡一丟。
「累死鳥了。」
下凡後啥法術都用不了,這小鳥的身子可太廢物了。
「崽,飯後水果快吃了。」
捧著桃子,秦晚晚把肉嘟嘟的小臉蛋湊過去和嗑嗑貼。
「嗑嗑你太好啦,最喜歡嗑嗑了。」
嗑嗑頓時心滿意足,剛才的勞累一掃而空。
它家崽也太好滿足了吧,就一個凡間的桃子而已。
秦晚晚把桃子遞給她爹。
「爹爹,削皮,毛毛不要吃。」
這桃子上有一層絨毛。
謝崇:「嬌氣。」
嘴上說著,但還是用匕首給她削皮了。
野桃子雖然個頭不算大,但桃子的味道卻很足。
「爹爹切三份,一份給爹爹,一份給嗑嗑,一份給晚晚。」
小姑娘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他腿上了,仰著一張嫩生生的漂亮小臉蛋軟乎乎地說話。
在她的堅持下,小小的桃子被分成三份。
最大的那三分之二給了晚晚,剩餘的三分之一謝崇和嗑嗑一人一半。
嗑嗑叼著桃子感動得不得了。
「崽你對我太好了,我好感動啊。」
秦晚晚摸摸嗑嗑腦袋:「嗑嗑好笨哦,這是嗑嗑帶來的桃子呀。」
「那我也感動。」
謝崇坐在一邊沒說話,那小小的一瓣桃子他一口就吃了,此刻口中還留著一股清甜的味道。
削下來的桃子皮也沒浪費,秦晚晚餵給謝崇的馬了。
甚至最後的桃子果核她都放小包包裡頭了。
謝崇有事離開,嗑嗑立馬把秦晚晚帶到沒人的地方。
「快快快,崽快查看一下你的功德值,開商城!」
秦晚晚哦了一聲。
眨眼間她面前出現一個透明的,只有她和嗑嗑才能看見的投屏。
上面顯示她的功德值100,已經可以開啟商城了。
嗑嗑站在她肩膀上:「崽快開啟商城,我們看看天道都給你準備了些什麼東西。」
秦晚晚跟著它的指揮點了開啟商城,下一秒那面板上的畫面變了。
出現了不少東西的圖案。
有吃的有喝的也有用的,只有少部分她見過,其他的都沒見過。
「小氣小氣,天道也太小氣了,怎麼都是些普通用品,現在還只能購買牧草!」
那些圖案中只有一個圖案是亮起來的,還是牧草!
嗑嗑話音落下,天空忽然暗了下來,忽然一道雷落下。
「嘎!」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所有人都一臉懵。
謝崇面色一變,丟下手裡的東西就朝著秦晚晚的方向跑去。
然後,看見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毫髮無損的秦晚晚以及……地上抽搐著小細腿兒,變成黑烏鴉的嗑嗑。
秦晚晚蹲下來把嗑嗑抱起來可擔心了:「嗑嗑你沒事吧?」
她倒不擔心嗑嗑會死,天道還是有分寸的。
「有,有事。」
嗑嗑:「我,麻了。」
秦晚晚抿著小嘴巴小聲嘟囔:「天道不喜歡說祂壞話的。」
嗑嗑還想罵,但不敢了。
被雷劈的滋味,誰受誰知道。
「怎麼回事?」
謝崇走過來,不動聲色的檢查了下秦晚晚,見她沒事提著的心落下了。
之後他愣了,緊緊皺著眉頭。
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我沒事爹爹,嗑嗑有事。」
謝崇瞥了眼在,哦了一聲:「死了沒?」
「你才……」
跳起來的嗑嗑想說你才死了,對上他那黑沉沉的眸子又不敢說了。
要死,誰都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