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知知出屋子的時候,陸景山已經在院子的雙槓上鍛鍊了一會兒身體。閱讀
男人雖然一隻腿受傷,但絲毫不影響他在雙槓上靈活的運動。
汗珠順著軍綠色的二道槓背心流了下來,襯托的小麥色的肌膚更加的誘人。
狗男人啊,心機男!
自從有一天早晨她起床正好看到他在雙槓上做運動,那是許知知第一次看到陸景山充滿荷爾蒙的一面。
當下就流鼻血了。
接下來,許知知就發現,陸景山這傢伙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在她面前秀身材。
就比如現在。
明知道她就喜歡這口,還刺激她。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壞了啊!
她衝著那個後背揮舞了幾下拳頭,然後噘著嘴氣沖沖的去了廚房。
「景山怎麼惹你了?」陸思圓在做飯,見她氣鼓鼓的出來笑著說道,「我看他最近運動起來好像比從前輕鬆了一些。」
「嗯,」許知知點了點頭問她,「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覺得成,」陸思圓說道,「我就是怕啊,我一個女人家家的,你說能成不?」
「怎麼不能成?」許知知說道,「你有點出息好不好?想想安安,不成也得成。」
她說的事情,是想和陸思圓一起在車站旁邊開個包子店。
他們的包子在車站已經有名氣了,開店根本就不愁沒人來吃。
而且,因為上次站長被調查的事情,陸家不僅沒有躲開,反而提供很多證明,站長才能那麼輕鬆的度過那一關。
也因此和他們的關係更近一些。
「而且,現在政策開放了,允許做生意,但不代表什麼人都能做,」許知知說道,「你是想要做第一波吃螃蟹的人,還是想跟在別人後面,最後可能連個螃蟹腿都吃不上。」
「那啥,」陸思圓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說道,「我那天不是去縣城給奶買藥,正好看到車站旁邊有個門面還不錯,就是人家要賣。」
「晌午我們去看看。」許知知笑著說道,「行啊,圓圓姐,那你還跟我說你沒底氣?」
這都打聽好門面了。
「不過如果地段好,咱湊湊錢看看能買下來也成。」許知知說道。
他們這雖然是個小縣城,可人口很多,而且車站人流量又大,現在買了以後再轉手賣也能掙很大一筆的。
再說這邊的陸景山,在雙槓上運動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自家小媳婦出來,做完最後一套運動後,才見許知知一臉笑容的從廚房出來。
這是又有什麼好事情了?
陸景山其實一直都有在想,他是因為什麼喜歡上許知知的?
就是這種笑容。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總能在她的臉上找到那種樂觀積極向上的笑容。
那種照耀在他心房中暖暖的,亮堂堂的笑容。
「你啥站在那裡幹啥?」許知知被他盯的有些不自然,嗔怪的說道,「趕緊洗漱一下要吃飯了。」
說完,又將剛才和陸思圓說的找鋪子的事情告訴給他。
陸景山沒有吭聲,反而是拿著自己的罐頭瓶杯子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調皮的水珠兒就這樣順著他的喉結滑落下來。
趕緊走!
許知知的腦海中瞬間驚覺,前方高能。
這貨又開始給她使美男計了。
「我回房間了。」她丟下這幾個字,慌亂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痛快的喝完水的陸景山有些茫然。
怎麼了?這是?
他現在被許知知培養的,早晨起來是必須要喝一杯水的,但今天早晨許知知的異樣還有那個夢,讓他有些想要爆發出來。
出了門也忘記了喝水,在雙槓上面運動了好一會兒,才將身體裡的那股子暴躁感壓抑了下來。
然後就看到了許知知從廚房出來。
他是想要回她的話來著,可嗓子實在是不舒服的很,就想著先喝水再跟她說話。
但明顯的,自家小媳婦似乎是誤會了什麼!
不過這個誤會,應該是她害羞了?
陸景山有些茫然,自己做了什麼讓她害羞的事情了?
吃鍋早飯,許知知跟陸老太太說了一聲,就和陸思圓出去了。
「這個給你帶上。」陸景山將一沓錢遞給許知知。
「你什麼時候還有這麼多錢?」許知知瞪著他,不是說工資存摺都已經上交給她了嗎?
怎麼她不知道他竟然還這麼有錢的?
想到年前趕集的時候,陸景山敗家的樣子,許知知覺得,還是不能讓他身上帶太多錢。
大少爺不知人間疾苦啊。
掙錢多不容易的!
「哦,」陸景山恍然說道,「這個不是私房錢,是前幾天我幫別人了一個小忙的酬勞。」
一個小忙酬勞會這麼多?
許知知有些懷疑,但想到他做的工作保密性,也沒有再多問。
「還有一些是店裡的分紅。」他繼續說道,「你們要是想開店,可以去問一下學民,他在這方面點子比較多。」
「好,謝謝啦。」許知知笑著說道,不過卻沒有接他的錢,「我們開店的錢還是有的,要是不夠的話再找你借。」
陸景山皺眉,「借?」
「對呀,親兄弟明算帳,」許知知說道。
至於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了。
但現在,她就是不想要用陸景山的錢。
陸景山也沒有再堅持。
反正在他的心中,已經認定許知知是他這輩子要守護的人,那麼他的錢就是許知知的錢。
借不借的,不過是從左口袋放到右口袋罷了。
一切,她高興就好!
然而,許知知和陸思圓兩人興匆匆的去了縣城,鋪子卻沒有談下來。
「鋪子其實也不是我們的,」那人說道,「我們也是幫忙而已,前幾天你剛走,就有人來要鋪子,你這也沒有給定金,我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
「可咱們不是都已經說好,我回去就……」陸思圓還要說話,卻被許知知攔住了。
「師傅,」許知知笑眯眯的問道,「那您能透露一下,買下你們鋪子的人是誰不?」
「這個……」
「您就是不說,過些天我們也就知道了不是?」許知知說道。
「一個姓周一個姓安。」
周寶成和安琴?
這是要打擂台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