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的人很快就來了。
一聽說有小偷闖到了女生宿舍,這還了得,保衛科的人員很快趕到。
張玉書都沒辦法分辨,她總不能說顧長河不是來偷東西的,是來偷香竊玉的。
反正顧長河現在昏迷不醒,誰也沒有辦法代替顧長河分辨。
反而變成顧聿安說什麼就是什麼。
女工們一聽說有賊都嚇壞了,紛紛跑回自己的房間去查看宿舍里有沒有丟了什麼東西。
畢竟很多人的柜子里都鎖了一些自己的貴重物品,萬一丟了,那可就麻煩了。
這年頭丟了東西,這可是大事兒,哪還顧得上什麼其他。
張玉書眼見著自己的計劃徹底破滅。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過三言兩語把這事情全都解決,而且還狠狠地給顧長和腦袋上扣了一頂帽子。
張玉書咬著牙,只好轉身回了宿舍里。
顧聿安看了一眼張玉書的宿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他非常肯定,這個女人和剛才被自己打暈的男人絕對是一夥兒的,要不是他趕到及時,今天喬婉絕對會出事。
可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個女人,現在要先送喬婉去醫院。
保衛科看到喬婉昏迷不醒的樣子,也嚇壞了,於是立刻派人和顧聿安一起送喬婉去醫院。
畢竟喬婉可是他們廠的名人,如果喬婉出了事兒,連他們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一行人與顧聿安來到了醫院,醫生經過檢查。
對他們說。
「沒關係,她可能是喝了一些安眠的藥物,我們已經給她做了洗胃處理,現在昏睡不行,不過到了一定時間就會醒過來。
身體上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受傷。」
保衛科的一聽這話才鬆了一口氣,只要人沒事兒就好。
顧聿安擔憂地問醫生,「那她什麼時候會醒?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畢竟那是安眠藥,誰知道對方下的量有多少。
「經過我們的檢測,她身體裡含的安眠藥的成分還挺高,粗略估計一天以後可以清醒。
不過清醒之後暫時會頭暈,沒辦法找到平衡,休息兩三天就能緩過來。基本上沒有大礙。」
顧玉安送走了醫生,連連感謝保衛科的同志。
「幾位同志,謝謝你們,麻煩你們幫我一起把喬婉送到醫院來,要不然我還不認識路。
這一次的事情。正好趕了個巧,如果不是今天我來看喬婉,正好撞到了一個在汽車上偷別人錢包的小偷,見義勇為,這小偷會跳進廠子裡來,都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
這事兒都怪我,如果不是因為我追的話,小偷慌不擇路,也不至於來到咱們廠。
幾位同志,你們可得好好處理這樣的事情。不然的話,容易留下隱患。」
顧聿安絕不會放過那個男人。
保衛科的幾個同志也是心有餘悸。
「您放心,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妥善處理,這樣的人一定會送到派出所的。絕不能允許他逍遙法外。」
保衛科幾個同志心裡都暗叫,還逍遙法外呢!
那個小偷被眼前的這位顧同志打得已經昏迷過去,現在也被保衛科的人送到了醫院,有警察在那裡看著。
就是醒來估計也不好過。
這位顧同志下手可真狠,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顧同志,別說這些客氣的話了,我們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顧小喬同志。」
保衛科的全是男人,留下來肯定不方便,眼前的這位是喬婉的未婚夫,當然最有資格照顧喬婉。
送走保衛科的同志顧聿安走進病房裡。
喬婉安靜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顧聿安坐在床邊緊緊地握住了她細白的手。
放在唇邊輕輕地碰了一下。
「你要好好的,快點兒醒來,別讓我太擔心。」
顧聿安突然醒悟,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喬婉就已經落在自己的心裡生根發芽。
剛才知道喬婉出事兒的時候,那一刻他真的快要瘋了。
也許他要好好的整理一下他跟喬婉之間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想起來喬婉說的那句話。
「老公,你來了我就放心了!」
喬婉那會兒應該是認出了自己,可是居然叫他老公,語氣還是如此的親密和熟稔。
老公?
一想到這個詞兒,顧聿安突然臉紅了。
一直到晚上天黑的時候,喬婉才醒過來。
這個中間食品廠的老廠長已經帶著人親自來看望喬婉。可是喬婉沒醒,只能留下了趙三妹。
看看能不能搭把手幫個忙,畢竟顧聿安是個大男人,未婚夫也還不是丈夫。
有趙三妹作證,更坐實了顧聿安這個未婚夫的身份。
現在趙三妹坐在喬婉身邊的凳子上,顧聿安就站在窗口。
病房裡傳來其他的嘈雜聲音,這是一個十個人的大病房。
喬婉睜開眼睛,眼前還是一陣陣的犯暈,有點兒天旋地轉。
「喬婉,你終於醒了,你可嚇死我們了。」
聽到聲音顧聿安急忙轉身奔到了床邊。
看著睜開眼睛有點兒迷迷糊糊,似乎沒有焦距的喬婉心裡擔憂,急忙跑出去叫醫生。
「醫生,醫生,8床得醒了。」
醫生做了檢查,點點頭。
「沒問題,病人神志清醒,就是現在可能有點兒暈,現在不能吃東西,稍微給她喝點兒水。估計會吐。身邊暫時不能離了人,因為她現在走路還沒辦法達到平衡。
這個安眠藥的後果就是會讓人眩暈,甚至走路不平穩。」
顧聿安急忙點點頭,送走了醫生看到趙三妹正在一點兒一點兒地餵喬婉喝水。
顧聿安想上去幫忙,可是又沒辦法幫。
喬婉喝完了水,躺在那裡閉著眼睛緩了緩。
終於覺得整個人舒服多了,比剛才剛醒過來的時候好多了。
尤其是剛才一眼看到顧聿安擔憂的那雙眼睛的時候,心一下子就踏實。
看來不是自己做噩夢,夢裡所見到的顧聿安是實實在在的。
只要顧聿安在自己身邊,她就一定不會有危險。
喬婉躺在那裡閉著眼睛想起來顧長河說的那句話。
「自己是氣運女主,這輩子就不要想顧聿安。」
做了一些聯想喬婉心裡咯噔一下,難道說這個顧長河也是重生的,還是說他是穿越的?
也就是說顧長河知道一些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顧長河為什麼會說自己是氣運女主?
她怎麼可能配得上一個女主的身份?
上輩子自己孤苦伶仃還能配叫得上女主嗎?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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