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宋婉玲想了很多辦法,包括那個人也幫她想辦法。
畢竟,在他認識的女人當中,沒有一個像宋婉玲這樣的。
而且,最近的事情挺多,他留著宋婉玲這張牌正是有用的時候,
但不管用了什麼辦法,她身上的味道一直都沒有變。
今天去醫院,就是那個人給她找的京都對號的醫生,聽說對這些奇難雜症很有研究。
好巧不巧的,兩個人幾乎是差不多時間來到醫院。
蘇然聞到宋婉玲身上那股子臭味道,當下忍不住就嘔吐起來。
宋婉玲轉身眼神冰冷的瞪了一眼蘇然。
她知道她身上有味道,但來的時候已經噴過香水了。
這個女人也太嬌氣了,裝得柔弱的還以為她看不出來?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
宋婉玲傲慢地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這個……這個女人是誰啊?」蘇老太本來想罵人,但看到宋婉玲穿得那麼體面的,只能咬著舌頭問蘇然,「傲得不行。」
「那個人……」蘇然的話說了一半停下來了,「看著好像有些眼熟。」
是誰來著?
她一時半刻想不起來了。
「你還吐嗎?」蘇老太笑著說道,「這都不用檢查了,肯定懷孕了。」
蘇然臉上也是喜氣洋洋的。
剛才嘔吐的時候,她其實就猜到了。
再加上例假已經推遲一周多。
「還是去檢查一下吧。」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這樣也準確一點。」
想想肚子裡有她和溫峰柏的孩子,即便是他以後知道了真相,也不會怪她的。
「那是,反正又不差這點錢。」蘇老太說道,「這女人啊就是要把自己看得金貴一點,你越是金貴自己,你男人也就越金貴你。」
「再說了,你這可是她老溫家的寶貝疙瘩,是溫峰柏第一個孩子,」蘇老太說道,「你婆婆怎麼也不得表示表示?」
「到時候你可別犯傻,」蘇老太戳了一下她的額頭,「要上一棟大房子,省得以後我們來了都沒地方住。」
「媽,我知道的。」蘇然說道。
以前她不知道趙氏手裡有多少錢,那天無意間聽到車間的同事聊天,說她買了一件玲瓏閣的旗袍多少錢的。
車間的同事都好羨慕。
然後就聽那同事說,「你們別羨慕我了,咱們啊都應該羨慕蘇然的。」
其他同事不解為何?
那個同事說道,「蘇然的婆婆是玲瓏閣的大師傅,那給蘇然做件衣服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大師傅啊,一個月得掙多少錢啊?」
同事是去參加過蘇然婚禮的,所以認識趙氏。
好巧的是,最近趙氏去玲瓏閣時間多,那天她去買衣服正好遇到趙氏,趙氏還讓人給她優惠了一些錢。
隨手就給優惠了幾塊錢,那不知道趙氏一個月能掙多少了。
同事們都傳來了羨慕的眼神。
蘇然也是在那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從前倒是小瞧了趙氏了。
以為她不過是個小地方來的,到玲瓏閣里也是給人打個下手,哪能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厲害。
大師傅這件事情,趙氏可從來沒有藏著掖著的欺騙過她,只是蘇然自動地選擇了無視。
還有趙氏給她做的那些衣服,她從前都很少穿。
特別是結婚的時候趙氏送給她的那幾件衣服,連個商標都沒有,她總覺得不如大商場裡面的東西好。
誰能想到,趙氏竟然是玲瓏閣的大師傅。
送給她的衣服自然沒有標籤了。
可那些衣服,有一次她表妹來找她玩,看上她的衣服蘇然就將趙氏做的那幾件衣服全都送給她了。
想到這裡她就心痛。
「怎麼了?」蘇老太問道。
蘇然搖了搖頭,正想要說話,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我就說她為什麼這麼熟悉了。」
「什麼啊。」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就見蘇然激動的說道,「剛才那個傲慢的女人,就是顧暖的婆婆。」
蘇老太眼睛一閃而過的亮光。
「你說是顧暖的婆婆。」她有些激動地說道,「走,咱們追上去看看去。」
她可沒忘記要不是因為有顧暖在後面撐腰,趙氏怎麼可能這樣?
溫峰柏的這個便宜侄女可不是個好相遇的。
要不是因為她,蘇然跟溫峰柏小兩口感情好著呢,溫峰柏也不會成現在這樣,什麼事情都想著他那個侄女,忘記他已經成家立業了。
如果顧暖知道蘇老太和蘇然的想法,一定會無語的翻白眼。
人的好都是相通的。
溫峰柏是把顧暖當親侄女疼愛,顧暖也是把溫峰柏當親叔叔敬重著。
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因為有了侄女忘記媳婦的腦殘事情。
但顯然的,蘇老太不是這麼認為的。
一聽蘇然說那個女人是顧暖的婆婆,當下兩眼放光拉著蘇然直接跟了過去。
連要給蘇然去檢查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一路上還能聞到臭臭的味道。
「她婆婆怎麼那麼臭啊。」蘇老太小聲的嘟囔著,「該不會有什麼隱疾吧?」
看著那個女人一副清高的樣子,怎麼會得這樣不體面的病?
「媽。」蘇然被她拽著有些踉蹌,急忙扶住肚子,「我們還是趕緊先去檢查吧。」
至於顧暖的那個婆婆,跟她們也沒有多大關係。
「你啊。」蘇老太戳了戳她,嫌棄的說道,「那成吧,先帶你去檢查,一會兒我自己個兒過去看看。」
蘇然搖了搖頭。
她老娘有個毛病就是愛八卦。
基本上在他們老家誰家的事情就沒有她不知道的。
宋婉玲卻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她現在在緊張的問醫生,「您說說我這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啊?」
病?
老頭嘖嘖兩聲搖了搖頭,「看著不像病啊。」
「那是什麼?」宋婉玲緊張的問道。
「先抽點血化驗一下。」老頭說道,又問她,「你最近有沒有吃過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你是說我中毒了?」宋婉玲聲音有些激動。
「反正不是病。」老頭癟了癟嘴,「先去化驗。」
「一定是她。」宋婉玲卻是憤怒的站起來,「一定是她給我下的毒。」
老頭,「……你不要這麼激動嘛,不一定是中毒。」
但宋婉玲不聽,拿著包包就沖了出去。
「哎喲……」
在門口撞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