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高月,林梔沒什麼把握。
付建行在人前表現的太過完美,紳士,有禮,出手大方,若不是因為重生的緣故,她也不可能一眼就覺得付建行有問題。
「我會考慮的,牛哥,這個女人住哪兒你知道嗎?」
「知道啊。」牛哥點頭,「她住的離賭場也挺近的,不過這幾天付建行沒去找過她,今天他剛拿了錢,人肯定還在賭場呢。」
這好賭成性的,就是絕世大美人到了賭桌上,都得給他讓路。
「行,我知道了,還得麻煩牛哥你幫我多看著這個陸姓的女人,如果她和其他人有什麼接觸,或者又去黑市買什麼東西了,記得告訴我。」
催,情藥這種東西不同於迷藥之類,極難買到,很多時候,有錢也買不來。
或許,前世這個女人也是參與過付建行禍害婦女的行動。
她心中猜測,又叮囑牛哥:「另外還要麻煩你找兩個兄弟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具體身份,還有她和付建行又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從晉臨跟過來的,看來是老情人了。
知道的一定不少。
牛哥擺擺手:「這算什麼麻煩啊,咱們家的兄弟多的是,不過我得跟你提前說一下,這女人的身份好查,和付建行什麼時候認識的,只怕不好弄啊。」
看這個女人來到京北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付建行誰也不接待就知道是和沉得住氣的。
藏的這麼好,時間又緊,一時半會兒的當然難。
林梔點點頭,也沒催促:「不著急,先緊著容易查的來。」
她又從口袋裡摸出兩張紅票子遞過去,「這些就當請兄弟們吃飯,感謝他們幫忙。」
牛哥哪裡肯收。
「妹子,你這乾的啥啊,哥兒幾個還能收你的錢,你這不是罵人麼,收回去收回去。」
他堅決不要,林梔也沒辦法,最後也只好收了手,準備下次來帶著點心零嘴兒,也好犒勞一下那幾位整天替她奔波的。
天灰濛濛的,已然不早了。
林梔和牛哥道了別,走在一路星光下,好一會兒才回到家。
一進,就聽到秦秋意帶著怒意的抱怨聲:「都說了我不想回去,我在這兒工作呢,幹嘛總是催催催啊,真是的。」
她把手裡的信紙往桌子上一甩,一張小臉氣的通紅。
江勤與江霜分別在兩邊安慰她。
「叔叔也是好心啊,你別生氣了,這封信好好和叔叔說說,他們會理解的。」
「是啊,親家也是為你好。」
兩孩子還沒結婚,江霜就率先改了口。
秦秋意仍氣的不行:「好好說什麼呀,沒法兒好好說,別告訴我你們沒看見,我爸說要打斷我的腿,還有沒有王法啦。」
兩人被她這副又急又氣卻無處發泄的模樣給逗笑了。
「叔叔寫信了嗎,說了什麼?」林梔聽了個大概,撿起桌子上的信看了眼。
秦秋意恍若看到了救星:「小梔,你可要幫我呀,我爸說到做到,這都是第二回警告了,等到第三次,他就會親自過來把我抓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