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新國策

  這點利益謝青嬰還是很願意給他們的,所以滿足了他們的要求。同時也可以借他們推廣。

  晚上還在宮裡住了一宿,三朝回門才出宮。正經長輩沒了,所以並不急,待謝文石夫婦進宮送了回門禮,用了午膳一道回去。

  回到賢王府,謝青嬰和王澗給族中長輩送了禮,一道用晚膳。這個婚禮流程便算是結束了。

  因楚趙雲打算次日回國,晚膳後,謝青嬰招呼他們一道喝茶。說起運送糧食一事。

  楚趙云:「眼下兩國太平無事,我讓邊城將士運送。要不然百姓來回要和家人分別近半年。而且國家初定,難說沒有渾水摸魚之人。」

  謝青嬰點頭:「這樣最好,要不然他們得等明年春天才能回來了。感覺要成立一支專門做運輸的隊伍。以後兩國交易也用得上。」

  楚趙云:「東西少的可以托行腳商幫忙捎帶,像我們這樣的沒有運輸的隊伍確實不行。不過士兵養著也是養著,讓他們幫忙即可。」

  謝青嬰把調糧的手令交給楚趙云:「我讓三九過去通知他們了,糧食運到彭城,你拿著手令過去交接即可。不過一時半會,糧食還沒能全部運送到位,你急著回去,可以安排人留下交接。」

  楚趙雲點頭:「我讓邊城守將主持。我明天就回去了,謝珩臻那邊,要不要我幫忙?」

  謝青嬰搖頭:「不用,他於國有功。且謝珩深也幫忙支援了你,你若找他算帳,說不過去。」

  楚趙雲看著王澗,道:「我可以把他逮出來打一頓。」

  王澗:「……」這是在怪我沒給嬰嬰報仇囉?道:「我早就派人打了他一頓了。不勞皇兄出手。」

  謝青嬰愣了愣:「你什麼時候叫人打的他?」

  「永寧回來的第二天。怎麼,不能打?」最後三個字,青年拉長了臉。

  謝青嬰:「你打他,怎麼不叫我去圍觀?」

  王澗嘿一聲笑出來。

  楚魏雲也跟著笑:「就是,叫上皇姐去圍觀才解恨嘛!」

  隨後楚趙雲和謝青嬰聊起了新國策,新國策的理論太過先進,他有好些不明所以的地方,在謝青嬰解釋下得以解惑。

  王澗和楚魏雲聽得入迷。

  直到亥時初,楚氏兄弟才依依不捨告辭。

  晚上不用再回宮,因明日要給楚氏兄妹送行。夜深了,乾脆留宿公主府,反正就在隔壁。為了方便還特意開了個牆門。

  王澗送人至客院,路上和楚趙雲聊了幾句新國策的事。

  楚趙云:「逍遙王也想在貴國推行?」

  王澗:「我覺得官制確實需要改一下,尤其是科舉制。朝政都給世家門閥把控住不是好事,他們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國計民生次之。如果不是這樣,前朝也就不會發生兵災。

  寒門也不乏優秀子弟,像王妃手下的趙無恤、韓子胥都很有才華才幹,人也積極勤奮,如無人保薦,他們很難入仕,入仕後無靠山也容易被排擠。如果能讓他們憑才學能力入仕分走部分權利……」

  楚趙云:「逍遙王想法是好的,不過在貴國很難實現,要不然王妃便不會把新國策提供給令兄。我國是破而後立,世家門閥皆沒落了,無人能阻止我實施新政。貴國世家門閥無損,想要實施有亂國之危。」

  王澗嘆氣:「你說得對!但這樣下去……」

  楚趙雲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來,或許王妃有想法,只是還沒完善。」

  住在自家謝青嬰整個人鬆弛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想下雨?天氣異常悶熱,吩咐擺上冰盆,沐浴後換了謝靜為她做的吊帶睡裙,坐在冰盆邊上納涼,吐槽:「今年怎麼回事,都八月了秋老虎還這麼凶?」

  姑洗幫她抹長發的水汽,答:「公主是不知道,西部大旱都有三個月了,秋收都不知道有沒有得收?也就我們這邊不缺雨水,早稻收割了,晚稻也種下了,問題不大。」

  弦月笑嘻嘻地道:「大家都說,有公主的地方老天爺都照顧著多些,這三年咱們這一帶的都風調雨順。老天爺賞飯吃。」

  謝青嬰啼笑皆非:「我還是公主呢,整個晉國和北國都算有我。」

  「人家指的是有公主食邑和打理的地方。您又不是陛下不能這麼論的。其實早些年下邳和彭城也天時不好,這幾年是真不錯的!」

  謝青嬰嘆氣:「天時不可逆,所以不管是哪個地方得地利的都應該多耕種。我覺得要把早晚稻往適合的地方推廣一下,一季沒得收第二季有收,也不至於一年沒了盼頭。要真兩季沒得收,那就沒辦法了。」

  正說著,外頭傳來腳步聲,王澗進來了,看到穿著小吊帶的謝青嬰眼睛都直了,這什麼神仙衣服呀?

  長及小腿的玉白裙子,兩根細細的帶子掛在她圓潤的香肩上,大片雪膚裸露出來,裙子是蠶絲的薄如蟬翼,將她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遺!更要命的是,背後的面料僅到腰間露出大半玉背!

  王澗眼神都變了,抬步進來,輕咳:「備水。」

  嚴重懷疑嬌妻在勾引他?昨晚體恤她身嬌玉貴,讓她歇息了,今晚應該是恢復過來了。原本還想問她新國策一事,這會子滿腦子都是,雪白的她,玉人一般的她,細細的腰,修長的玉腿,起伏的山巒……

  待沐浴出來,把下人揮退,狼一樣衝過去,把人舉起放到肩膀上。讓她騎在他脖子上,在房中轉了好幾圈,然後特意馬到梳妝鏡前看。

  謝青嬰沒料到他反應這麼激烈,舉高時驚呼了一聲,然後就哈哈大笑抱住他的腦袋,任由他發瘋了。

  看到她笑得花枝亂顫,王澗一把將她拽下來,托著她的臀部讓她雙腿纏在自己腰上,低頭吻了她幾下,啞聲道:「故意的是吧?」邊說邊騰出一隻手拽她那根細細的肩帶,目光下瞄。

  謝青嬰冤枉:「我從前一直這樣穿的。啊……」

  俊美的青年狗似的啃她裸露出的肌膚,抱著她往床榻過去,不用看路,就準確無誤避開房中的障礙物,坐到榻上一個轉身壓上去……

  次日早上,謝青嬰的睡裙成了戰損品,皺巴巴的不能看了。不過看在他有讓她享受到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