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蘭聽說公安上門來查案子,自己卻黃口白牙污衊了一個公安。
現在這個公安亮出了證件,要跟她算帳。
謝春蘭自知理虧,頓時嚇得不知所措。
她被按住之後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慌了。
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接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公安同志,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不知道你是公安,也不知道你上門來的目的。」
「我就看到有個陌生男人來了林宛心家裡,我最近才聽說我弟弟離婚的事情,所以替他感到不值。」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婦,我真的沒有什麼壞心思。」
「我知道我說錯了話,說錯了話就要受到懲罰,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謝春蘭這個人別的什麼本事沒有,一看到情況對她不利,立刻就是哭著跪在地上求饒。
謝春蘭為了逃脫罪責,對著趙海彥連著磕了幾個響頭。
林宛心餵完了孩子,把她們哄睡之後從屋裡走了出來。
她一出來就看謝春蘭跪在地上不停的給趙海彥磕頭。
她看著放在地上的柴刀,看著被劈出了幾條口子的鐵門,再聯想到之前的聲音,哪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一看就是謝春蘭上門鬧事,之後被趙海彥抓了個正著。
林宛心沒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但卻知道謝春蘭被趙海彥抓住肯定沒好果子吃。
「趙局長,這是怎麼回事?」
林宛心看著不停跪地磕頭的謝春蘭疑惑的問道。
「這女人說我們之間關係不清不白,還說你對不起她哥哥。」
趙海彥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林宛心聽完之後頓時火冒三丈。
她直接走到謝春蘭面前,二話不說給了她兩個大嘴巴。
她捏著她的嘴巴,直接把她的嘴角拉的極大。
「謝春蘭,就你有嘴巴,就你會說嗎?」
「我跟你還有什麼關係?前小姑子?我跟你哥哥都離婚幾個月了,我的事情用得著你來管嗎?」
「你自己的日子不好好過,你來找我的閒事?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林宛心手上不停的用力,謝春蘭的嘴巴被她掰的極大,扯出了一個極為詭異的弧度。
謝春蘭的嘴角被撕的生疼,她想掙扎又掙扎不掉,最後疼的哇哇直哭。
「我不是,我不是,我老公一直打我,我心裡煩躁。」
「我昏了頭了,就想著來找你的麻煩,我瞎了眼了,我走錯地方了。」
「這次真的是我錯了,求求你快放開我吧!」
謝春蘭兩邊嘴角都爛的不成樣子,嘴角都被扯的出血了。
她心裡恨的要死,為了活命只有求饒。
林宛心鬆開了她的嘴角,接著又給了她兩個大嘴巴子。
「你想上我家找麻煩就找麻煩,你想說我壞話就說我壞話。」
「你是真把我當個軟柿子來捏,覺得你不管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是吧?」
「不過我今天告訴你,你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被你辱罵的這個男人,是市公安局的局長,他過來調查案件,你卻這樣說他,後果非常嚴重。」
「你對我磕頭求饒沒有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就只能去牢里走一遭。」
林宛心毫不客氣的說道,謝春蘭聽完之後面色大變。
「林宛心,你這個賤人,你要是敢讓我去坐牢,我就打電話給我弟,讓他從部隊回來揍死你!」
「林宛心,你要是不幫我求情,讓我免除牢獄之災,以後我看到你的孩子,見一次就打一次!」
「我還要放火燒了你的房子,讓你以後沒地方可住!我還要挖了你的菜地,讓你以後沒東西可種!」
「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謝春蘭意識到林宛心說話沒用,跟她說話的時候也囂張了起來。
特別是林宛心一直在對她動手動腳,更是激發了她的憤怒。
她紅著眼睛瞪視著她,說出來的話非常難聽。
要不是趙海彥現在控制著她,讓她沒辦法動彈,估計她要一躍而起,直接跟她幹起來了。
只是謝春蘭懂得的太少,她以為公安局辦案,公安上門天經地義。
卻不知道到了局長這個級別,如果不是他自己願意過來,根本就不需要跑這一趟。
她把林宛心當做一個沒用的人,一個可以隨時踢掉,隨時辱罵的人。
只是她忘記了,現在的林宛心早已經跟當初不同。
如果她知道,林宛心從省城回來是趙海彥親自開車送回來的。
如果她知道,自己弟弟的首長前段時間親自把她們從部隊送回來,還在她們家住了一段時間,更是任勞任怨的幹了很多活,她就會知道,現在的林宛心早已經跟之前不同。
如果她知道,林宛心跟謝育林合夥開了家具廠,並且技術入股,自己也成了家具廠的小老闆。
她一直輕視著的人,早已經成長得很快很快,快到她望塵莫及。
「是嗎?原來你是這樣想的?那你這個牢就非坐不可了。」
林宛心原本就一身反骨,最討厭別人威脅她。
如果謝春蘭能夠好好說話,能夠一直保持著謙遜的態度,她倒是可以放她一馬。
結果她一聽說她在這件事情上說不上話,就立刻對她口出狂言。
像這種狗眼看人低,永遠都養不熟的白眼狼,她沒必要給她好臉色。
「你,林宛心,你得罪我沒有好下場的!」
「而且這件事情你說了不算,你讓我坐牢,只要這位公安不讓我坐牢,我就什麼事都沒有!」
謝春蘭忍著嘴角的疼痛,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林宛心聽完這話之後忍不住笑了。
「謝春蘭啊謝春蘭,我該說你天真還是說你蠢呢?你這個人怎麼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你以為你辱罵趙局長,說他跟我有一腿,侮辱的是他一個人的名聲嗎?難道你罵人的時候就沒有連同我一起侮辱嗎?」
「既然你侮辱了我,我為什麼不可以去公安局告你?我為什麼不可以讓你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