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朱雀

  方以智的穿著很奇怪,一件皮上衣像是工作服又有一點不像,上面多了好多金屬環,掛著幾顆手雷。收緊褲腳的皮褲子就更奇怪了,沒有口袋,還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背包。腳下是特戰隊那種皮靴子,不過不是毛面,而是錚亮反光。頭上一頂皮帽子像是瓜皮緊緊扣在頭頂上,還有繫繩綁在下巴下面。眼睛最奇怪,兩個玻璃鏡片用皮子包裹著扣住了眼珠,皮眼鏡?還綁在腦袋後面。這打扮在明末基本上不屬於人類,太奇怪,太奢侈了!特麼全是皮啊!誰這麼有錢燒的?

  方以智站在一個二十多米長,直徑六米的飛艇下面的方形工作艙內,透過前面的玻璃舷窗用望遠鏡看著下面被雲層半遮的群山,貪婪的看著,看著,然後淚水無聲而下,三年了,終於飛上了天空!是的,是飛上天空!方以智的旁邊是三個朱雀特戰隊員,他不知道名字,問了也不告訴你,都是朱雀!一個控制升降氣囊,一個控制轉向噴嘴,一個控制武器,有燃燒彈,還有大號沒良心,還有一挺機槍!工作艙長四米多,寬三米,後部連著轉向噴嘴,兩邊和前面都有射擊孔,底板有兩個投彈孔,不用時都是活動閉板封住的。機槍架下有四個輪子,可以沿著軌道推動,調整射界。一個標準的朱雀飛行組就是四個人,方以智代替了指揮員的位置,要圓了自己的飛天夢想,現在方以智很享受這種感覺,飄飄欲仙!

  試過了幾次轉向,升降,一切正常!方以智命令轉向飛往李天的監國府邸,大半個小時後,飛艇飛到了李天府邸,降落在小校場。正在訓練的李定國、李霖、盈盈、馬瑞鳳像是得了智呆症,都不會動了,最後方以智打開艙門,非常騷包的走下舷梯,還揮手飛出了一個招人恨的飛吻的姿勢,然後就悲劇了!

  盈盈、馬瑞鳳對視一下,點點頭!老娘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方以智這個變態!敢調戲老娘?定國、李霖!給老娘揍這個死變態!

  方以智一直忙於研究,是廢寢忘食的那種,沒工夫成家,自從去了李天府上後,對盈盈是驚為天人,欽慕不已,不過方以智是一個單純的人,只是時不時表達一下讚美,沒有多餘的舉動,今天是飛天了一把,得意忘形,也沒有多想就把從李天那裡學來的打招呼手勢用上了。方以智是被李天忽悠了,盈盈她們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意思?結果就悲劇了,方以智是一個文弱書生,被李定國、李霖哥倆胖揍一頓,才知道被李天忽悠了,誤會解除!

  然後方以智為了表達歉意,把盈盈、馬瑞鳳、李定國、李霖分兩次帶上飛艇,繞著台北各分了一圈,結果四人都不過癮,還要飛一圈,飛艇燃料耗盡了才作罷!這以後李定國、李霖沒事就往科學院跑,當然方以智得陪著飛幾圈,不然這哥倆就把他的糗事告訴所有人,方以智被吃的死死的,只能受著了!幾年後,李定國、李霖哥倆先後通過了朱雀特戰隊的考核,不得不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方以智(1611年-1671年11月9日),字密之,號曼公,又號鹿起,別號龍眠愚者,出家後改名大智,字無可,別號弘智,人稱藥地和尚。南直隸安慶府桐城(今安徽桐城)人。明代思想家、哲學家、科學家。

  在物理學方面,方以智更有諸多創見。他從氣一元論自然觀出發,提出一種樸素的光波動學說,認為: 「氣凝為形,發為光聲,猶有未凝形之空氣與之摩盪噓吸。故形之用,止於其分,而光聲之用,常溢於其餘:氣無空隙,互相轉應也。」

  顯然,方以智認為,光的產生是由於氣受到激發的緣故。由於氣瀰漫分布於所有空間,彼此間無任何空隙,被激發的氣必然要與周圍靜止的氣發生相互作用,「摩盪噓吸」,將激發傳遞出去,這就形成了光的傳播。由此,方以智所描述的是一種樸素的光波動學說。為了與近代光的電磁波動說相區別,可以稱之為氣光波動說。

  從氣光波動說的角度出發,方以智進一步提出了光不走直線的主張,他把它叫做光肥影瘦,認為光在傳播過程中,總要向幾何光學的陰影範圍內侵入,使有光區擴大,陰影區縮小。他並且指出,由於光肥影瘦現象的存在,使得基於光線直徑性質進行的測量得到的結果都不準確。他說:

  「物為形礙,其影易盡,聲與光常溢於物之數,聲不可見矣,光可見,測而測不準矣。」

  為了證實自己的觀點,他還做了小孔成像實驗,並且努力用自己的理論去解釋常見光學現象。所有這些,在物理學發展史上,都是很新鮮的。

  另外,他對於光的反射和折射,對於聲音的發生、傳播、反射、隔音效應,對於色散,對於煉焦、比重、磁效應等諸多問題的記述,都是領先於同時代人的。

  在生物醫學方面,方以智也有諸多值得一提之處。他在其《物理小識》一書中,記述有大量動植物的生態學內容和栽培、管理等知識。他引述了傳教士「腦主思維」之說,介紹了他們關於人體骨骼、肌肉等方面的知識,認為中西之學各有所長,嘗言西醫「詳於質測而拙於言通幾」,故引用湯若望之《主制群征》中西醫之解剖學,介紹於國人,但剔除了傳教士所說的「全能的上帝創造世界」之類的內容。他自己對於傳統醫學也素有研究,撰有多種醫學著作。遺憾的是這些著作傳世不多,我們難以窺其全貌。方以智可視為我國早期匯通思想醫家之一,於我國近代醫學發展史上有一定影響。

  方以智其學博涉多通,自負要把古今中外的知識熔於一爐,發明千古不絕的道理,是明清之際的一位有進步社會思想和唯物主義觀點的哲學家。所著《東西均》中提出「一而二,二而一」的命題,概括事物的矛盾和矛盾運動,認為事物都是「相捄相勝而相成」,體現出唯物主義和樸素的辯證法觀點。方以智對中國傳統自然科學和由利瑪竇、徐光啟傳入的西方科學作了記述、考辨,把整個科學技術按其對象,區分為「質測」(自然科學)、「宰理」(社會科學)和「道幾」(哲學)三大類。他還立志邀集專家編譯綜合百科全書,但這個宏願未得實現。

  方以智一生著述很多,計有一百餘種。其中最為流行的是《通雅》和《物理小識》,前者是綜合性的名詞彙編書,後者是一部筆記,他的科學見解主要集中在這部書中。他的後期代表作是《藥地炮莊》和《東西均》,均為哲學著作,書中提出了一些很重要的哲學命題。他的著作中另外比較重要的還有《浮山文集》《博依集》《易余》《一貫問答》《切韻源流》《流寓草》《周易圖象幾表》《性故》《學易綱宗》《諸子燔痏》《四韻定本》《內經經絡》《醫學會通》等,現存共二十餘種。

  方以智的一生是多姿多彩的,最後出家為僧,仍然沒有逃過滿清對他的追捕,押送途中他投水而死,沒有喪失民族氣節,是不負國家民族的義烈之士,名垂青史!

  方以智就是這麼一個大拿,其他方面的成就姑且不說,單就這聲、光、氣體、電磁感應方面的研究,都是當時世界上最早最深入的,沒有之一!還會醫學製藥、制種選種,小孔成像!簡直就是個天才怪物。

  方以智心性單純,善良淳樸,李天非常喜歡拿他開玩笑,方以智從不生氣,兩人從方以智被「請」來後就是好朋友,打賭輸給了李天,方以智一生都要遵守承諾,在科學院為華夏盡力奉獻,方以智一點也不介意,因為他看到了研究成果是在實實在在的為百姓在謀福利,為華夏的進步提供助力,為華夏的國防實力的提升築起一個個台階!

  崇禎二年三月,方以智被授予科學院院士稱號,光電氣動研究所所長,當然方以智先生的興趣廣泛,可以隨心所欲的去和任何研究項目的成員交流探討。

  朱雀特戰隊在實用性飛艇研發出來後,才算真正形成戰力,熱氣球操控性太差,動力傘的噴嘴太簡陋,升力不足,畢竟不是發動機!橡膠的應用解決了飛艇升降氣囊氣密性的問題,又不用飛多快,一個儲油罐,一個燃燒室,一個可以轉向的燃料噴嘴就可以滿足轉向、加速的要求,因此在研究三年多時間以後,第一艘飛艇誕生了,同時也誕生了華夏的新兵種--空軍!還誕生了一門新學問--氣象學!

  飛艇上的武器則是畢懋康研製的輕量版的梅格四零,為什麼是輕量版呢?解決不了大口徑子彈連續發射的散熱問題,就縮小口徑,子彈的連續發射限定到三十發,更換一次彈夾,這樣勉強解決了連發過熱的問題,重量也輕了很多,作為班用壓制火力還是可以的,不過李天不想裝備部隊,還是要循序漸進,部隊的綜合實力不僅僅是武器先進,身體素質,戰術素養,單兵戰鬥力,步、騎、炮協同戰術,戰鬥意志,協同意識,信念和信仰等等都是部隊戰力的更重要的組成部分,每一個兵種只要有一二樣壓制性武器就可以了,不搞唯武器論!後金騎兵就是典型,沒有很先進的武器,但是各方面綜合素質一組合,戰術能力一流,照樣打得絕大多數敵人沒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