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九章 滄海經

  他又回頭看了看後面的藏書閣,見無人往他這看,這才側身鑽進了門內,雙手順勢在後關門,怕被人看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其實是他自己想多了,藏書閣內的人不登上樓梯根本看不到這扇門的開啟。

  一進滄海閣藏書地,林淵略怔,又猛回頭看,進出的門還在。

  回頭再看四周,除了琳琅滿目的書架,周圍可謂無遮無擋,能將四周靈山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

  這滄海閣就像是藏書閣屋頂的露天天台。

  可他知道,藏書閣上面根本沒有天台。

  快步走到天台邊緣看,藏書閣外的山山水水真真切切,看到了有人進出藏書閣,還有那座亭子,金眉眉依然在裡面趴著沉睡。

  他伸手摸向虛空,摸到了分界線,虛空中盪起了漣漪,漣漪模糊了外界的畫面,有一道空間防護,不走正門是無法輕易進出的。

  對這種東西,林淵一看就懂,有人在這裡開闢了一座空間!

  對外界略作觀察,轉身看向這座露天的藏書地,慢慢踱步警惕著,並未輕易去觸碰那些書籍,心頭有些疑惑。

  疑惑於睡奴的那些話,疑惑於為何要讓他進藏書閣的這處秘境。

  如果睡奴所說都是真的,那麼官盈吟還真有可能沒看到過這裡的藏書,誰能想到無數人來人往之地的靈山藏書閣內另有乾坤。

  在這裡設置秘境,秘境設置在公眾的眼皮子底下,還真有點燈下黑的味道。

  若如睡奴所言,當年的阿羅無尚應該是來過這裡的。

  難道龍師雨歷經兩朝收集的典籍,真正的精華都放在了這裡?

  眼前的情形,由不得他不做此想。

  此地的空間肯定是不如下面一樓的,規模小了很多。

  如果說下面的是一座大房子,那麼這裡就是一個小房間。

  睡奴指點自己來這裡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林淵心頭疑雲重重,眼中的警惕神色不減,他可不是當年的阿羅無尚,闖進了這裡就能直接找書看,他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人,沒那麼單純,對明顯蹊蹺的事物免不了有所懷疑。

  「可觀滄海…可觀滄海…」走在滄海閣書架中的他,口中不時嘀咕著睡奴的那句話。

  走出書架後,看到了一張桌案,案上筆墨紙硯俱全,還有座椅。

  踱步到跟前,伸手試探著摸了下桌面,纖塵不染,就如同一直有人打掃使用一般。

  案上一本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想不注意都難,一本金燦燦的金冊,一尺見方的古紋金冊端端正正的擺在那,上面有三個滄桑大字。

  他走到了椅子邊,細瞅金冊上的字樣,赫然是「滄海經」三字。

  林淵愣了一下,又嘀咕了一句,「滄海經…可觀滄海…難道是指這個?」

  他手摁桌面,施法查探了一下,確認沒什麼問題後,方伸出了手,去拿了那金冊到手,慢慢翻開了。

  結果發現金冊內未有書頁,內里只有一隻眼睛。

  一隻在金冊里頁精雕細琢的大眼睛紋路,像是雕琢的,又像是有人以筆施法描繪刻骨入金的,栩栩如生,很形象。

  卻偏偏又畫的似乎有些模糊,只有三分清晰,畫的最清晰的恐怕就是眼睛的瞳孔部位。

  那感覺像是岩石上的雕刻,經歷了風雨滄桑的侵蝕,只剩下了三分清晰。

  所謂的滄海經,裡面居然沒有冊頁,什麼名堂?林淵合上金冊,整本倒騰在手,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沒看出任何名堂,只能感覺到這東西的年月應該非常久遠。

  難道是有人將裡面的冊頁給撕走了?他又打開了金冊仔細觀察,然而並未發現任何有過冊頁的跡象。

  難道說,滄海經里本就沒東西,就只刻畫了一隻眼睛?

  什麼鬼?這眼睛喻意了什麼名堂不成?他不禁盯著那眼睛細看了起來。

  當他目光與金冊中的瞳孔真正對上了,立刻感覺到了不妙,意識在掙扎,卻掙扎無用,只感覺自己意識瞬間深陷了進去,沉淪進了無盡的黑暗中。

  黑暗的盡頭還是眼睛,一雙明亮的眼睛。

  一雙帶著滿滿羞澀又有些許怯生生的眼睛。

  林淵將秦儀壓在身下,一雙手在秦儀身上到處亂摸,盡朝不便碰的地方下手。

  這樣,秦儀也就忍了,答應了的。

  可林淵得寸進尺,竟忍不住去解秦儀的衣帶,羞臊的秦儀慌了,雙手抓住了他的手,就這樣看著他。

  兩人僵持著,都有些氣喘吁吁的,雙目對視著,氣氛怪怪的。

  秦儀羞羞一聲,「這樣不好。」

  林淵問:「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秦儀羞道:「你不是說只摸一摸嗎?你…這樣太快了,我有點怕。再等等好嗎?等到了你說的那天,我們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了再…好嗎?」

  林淵頓時不高興道:「你是覺得我在吹牛,怕我做不到,怕將來後悔嗎?」

  他之前向秦儀保證了,保證自己一定能成就一番事業,到時候風風光光的去娶她秦儀。

  秦儀忙搖頭,抽了雙手出手,捧著他的臉,捧著在他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親嘴的事,兩人早就做過了。

  她很認真地說道:「林淵,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我娘死的早,我父親沒有時間和精力管我,教我的方式也簡單,從小我就知道,做什麼都要自己承擔後果,我選擇了就不會後悔,哪怕選擇錯了。我想說的是,我娘被人害死了,我很謹慎,沒人能輕易走進我的心裡,我能跟你在一起,就已經說明了你的能力,沒有不相信你,我永遠都不會懷疑你的能力。林淵,我相信你能做到的,我等你,你不成功我便不嫁,一直等到你成功,我秦儀說話算話,絕不後悔,相信我!」

  林淵樂呵道:「知道就好。唉,可惜我沒本錢,如果我有本錢的話,一定能早成大事。」

  秦儀想了想道:「本錢的事我想辦法,我應該能湊出點錢來。」

  林淵立馬一本正經道:「你不會認為我是在騙你的錢吧?」

  秦儀嬉笑,「騙就騙了,我願意。」

  林淵立馬親了她一下,「你放心,當我借的,以後我十倍百倍的還你。」

  秦儀捧著他臉蛋,「我不要你還錢,我要你拿你一輩子來還我。」

  林淵:「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說罷又開始動手扒她衣裳了。

  秦儀很是不安,又抓住了他的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你非要這樣做嗎?」

  林淵也認真道:「我只問你相不相信我?」

  秦儀咬了咬牙,「林淵,我說了,我做出了選擇就不會後悔,你可要想好了,你如果要了我,這輩子都不許反悔的!」

  林淵立馬道:「我林淵對天發誓,這輩子只愛秦儀一個女人,這輩子非秦儀不娶!」

  秦儀瞬間動容,人立馬便軟了,亦回應道:「林淵,你認認真真聽好了,一個字都不許聽漏了:我秦儀此生非你不嫁,說到做到!」話,斬釘截鐵,一雙手也慢慢鬆開了。

  林淵立刻躁動不安起來,沒了阻礙,很快便將眼前的人兒給扒了個精光,人兒在輕微顫抖,肌膚瓷白細嫩……

  關家門口坪地的坎坡邊緣,林淵、許雄、關小白,三個大小子蹲在那,手都拿著一根植物根莖在那咬啊嚼的,不時呸出渣渣。

  許雄不時看向左側的林淵,見鬼似的眼神,回頭對關小白道:「這傢伙吃了蜜蜂屎吧,老是在那傻樂個不停。」

  關小白翹首隔人看了眼,「可能是被辰叔扎針給扎傻了。」

  林淵立刻呸道:「你們才傻了,你們兩個二貨知道什麼?兄弟我,林某人,如今是個男人了!」

  「切!」另兩位同時不屑。

  許雄鄙夷:「你看這傢伙,搞的天下就他一個男人似的。」

  關小白嘖嘖道:「看來是真傻了。」

  林淵搖搖頭,暫不說,回頭等捧了大把的錢來,非把這兩個二貨給驚傻不可,他要給他們兩人一個大驚喜。

  遠處路上,隆隆聲傳來,一頭蠻牛載著重物來了。

  許雄手上東西一扔,起身道:「關叔來了,都起來,別磨蹭了,幹活!」林淵跟著站起。

  倒是關小白慢騰騰的,畢竟是自家的活。

  關小白的父親關玉林騎著蠻牛到了坡下。

  「關叔,關叔。」

  三個大小子立刻從坡上沖了下去,林淵和許雄都打了招呼。

  反倒是關小白沒說什麼,經常聽到娘罵父親,潛移默化的影響,也認為父親沒用,直到多年後他自己當家了,才知道父親養一家有多不容易。

  沒有多話,三人幫著卸貨,都是關玉林收來的廢品。

  卸下貨後,關玉林沒管三人,牽了蠻牛去圈餵。

  東西搬到位後,三人弄了一身髒,陶花立刻喊三人把衣服脫了,她要拿去洗。

  三大小子立刻脫的只剩下了褲衩。

  抱了髒衣服的陶花撞見丈夫,立刻沒好氣道:「就收這麼點東西,還能把腰給閃了,能有什麼用?」

  關玉林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沒吭聲。

  很快,陶花又在門口招呼三個大小子進來吃東西。

  三小子一進門,看到桌上擺放的一盤雪花糕點,頓時齊聲「哇」尖叫。

  關小白喊道:「雲香糕,娘,你也捨得買,這日子不過了?」說罷伸手就要先嘗為快。

  啪!拿了碟子來的陶花打開他手,「爪子拿開。」

  她自己親自來分配,給自己兒子分的少,給林淵和許雄分配的明顯要多。

  端了多分的二人,朝委屈巴巴的關小白擠眉弄眼,一點不客氣,跑了出去嘗。

  三人又蹲在了坡坎上一排,不敢狼吞虎咽,慢慢品嘗,那樣子仿佛在嘗世間最美味的東西。

  「好吃吧?這也就你們來了。」關小白嘆了聲,忽又目眺遠方,雄心萬丈道:「遲早有一天,我要成為整個不闕城最大的廢品收購商,雲香糕請你們吃個夠!」

  「就你那點出息。」林淵不屑一聲,手指遠空,大聲道:「我遲早要成為不闕城的首富,到時候想吃什麼儘管來找我!」

  關小白嗤了聲,林淵回頭挑他一眼,心想過些日子嚇傻你們。

  許雄手上的鏈子一響,是林淵送他的生日禮物,他站了起來,拍著胸脯道:「你們都給我等著,我遲早要成為仙界的大人物,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風光!」

  三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朝氣蓬勃的許下了大願。

  ps:感謝新盟主「圇囬圇囘」的捧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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