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之間的腦迴路並不相同。閱讀
最後,陸強也買了一樣禮物,順便還幫陸琨也買了一份禮物。
他就知道他哥這種直男,很難去買禮物給誰。
哪怕是在情人節遇上王子琪,恐怕也不會想到買花,估計會直接帶著她去開房,然後做個天昏地暗。
陸強想到這種可能性,忽然吞了一口唾沫。
那種事兒,他向來都覺得有點厭棄和同一個人,總覺得時間久了,就會沒有了原本的新奇感。
他很難理解他哥現在的行為。
但是,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是睜開眼睛希望就是你,心裡想的全都是你。
車輛停在了飯店門口。
本來,這件事情,張醫生是想要在家裡過的,但是張小白卻不同意,說:「去我們安城最大的飯店,我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我要去吃一頓好的。」
張醫生一向是最寵愛自己的這個女兒了,既然是一個新的轉折點,他也想要把最好的都給自己的女兒。
陸強帶著王子琪進去包廂,包廂內,已經有了幾個人了。
一個大包廂內,有兩張大桌。
一張桌請的是張醫生那邊的親戚,另外一張桌是張小白的朋友同學,還有就是幾個朋友。
王子琪以走進來,在座的幾乎是所有男人的目光就都齊齊的聚在了她的身上。
不得不說,王子琪長的就是一張尤物的面龐。
身材又好,今天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的是一條黑白相間的長裙,有點高開叉,走路間,兩條長腿就若隱若現。
王子琪和陸強坐在了靠近門口的位置上。
有男士已經跟張小白打聽了。
「這位是誰啊?」
甚至就在張小白都還沒來得及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有男士主動跟王子琪搭訕了。
「姑娘,能不能換個微信啊?」
王子琪笑了一聲,紅唇嫣然,她手指在陸強的肩膀上戳了戳,「有人直接把你給無視了。」
陸強:「……」
他才不是正牌男友啊。
但是他哥現在不在,有人調戲琪姐,他也要挺身而出。
他看向對方,眯了眯眼睛,冷哼了一聲,「你想要從我哥身邊搶人,還先掂量著自己幾斤幾兩吧。」
對方一看陸強。
這人就是那種文弱書生的類型,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陸強不一樣,陸強絕對是力量型的。
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是硬漢的類型。
張小白心裡更憋悶了。
本來這就是自己的慶功宴,結果現在這個王子琪以來就搶了她的風頭,這些男人都是顏狗,她王子琪就長得有那麼好看?
那不叫好看,那就是風騷。
張小白十分不屑的想著,但是這些話,她也只是想一想,並沒有說出來,要不然拉低她自己的檔次。
陸琨又過了一會兒才過來。
張小白一看陸琨來了,就笑著站了起來,「琨哥,你來了。」
在座,就只剩下了張小白座位旁邊的一個位子了。
這是特別給陸琨留下的。
王子琪和陸強被安排在另外一邊。
陸琨看了一眼座位,看向王子琪。
王子琪正在低頭玩手機,就好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他一樣。
陸琨本想要拿著椅子去坐到王子琪身邊的,但是今天是張小白的主場,張醫生又幫過他和陸強不止一次,他也不想做的太過去打臉。
所以,他就抄著口袋走了過來,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張小白笑著對陸琨說:「琨哥,謝謝你送給我的禮物,我很喜歡。」
陸琨挑眉。
他沒有給張小白準備禮物。
陸強那邊清了一下嗓子,他就知道,應該是陸強去接了王子琪過來在路上買了禮物。
他也沒有否認,說:「喜歡就好。」
張小白一聽,就更加高興了。
「上菜吧!」
剛才服務生就已經來問了好幾次,張小白都說人還沒來齊,不去吃飯。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
陸琨來了,張小白就好似是重新火了起來一樣。
張小白跟陸琨坐在一起,倒好像陸琨是主位一樣,張小白一直在招呼著陸琨是不是喜歡吃什麼菜,都給他夾菜。
陸琨不是多話的人,多與解釋的話也不說,「你自己多吃點。」
王子琪倒是沒有說什麼。
她覺得今天的飯菜很合胃口。
所以,自從上菜,嘴巴就基本上沒有停止過咀嚼,一直在吃東西。
陸強湊過來跟王子琪小聲說:「琪姐,你也不管啊,那個張小白簡直是太囂張了吧,她這麼明目張胆的跟我哥在那兒卿卿我我。」
這個詞好像用的不太對,陸強尋思了一會兒,憑藉著他的文化水平,也實在是想不通再換個什麼詞兒了,索性就這樣好了。
王子琪說:「你哥都還沒說什麼,你在這兒操什麼閒心呢。」
陸強:「……」
陸琨的注意力,其實也在王子琪的身上。
可是,這種灼熱發燙的視線,並沒有得到王子琪的回應。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這種異樣的感覺,已經是讓他手背上的筋脈都有點凸起了。
陸琨的心不在焉,張小白也自然是看在眼裡。
她心裡也不禁憋悶。
不知道王子琪究竟是哪裡好。
就是有一張臉而已,還有什麼?
而且還沒有她年輕,又沒有她有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風情的女人。
就在這個時候,同一張桌的另外兩個男人的話,傳了過來。
「這女人是不是王子琪啊?就上次咱倆在夜總會看見的那個?」
「哪個啊?我怎麼沒印象?」
「你沒印象?你再想想,跟著方老闆的那位。」
「噢!我想起來了!這張臉我是忘不了的!」
於是,這人就笑著跟王子琪打招呼。
「王小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了,我和你見過面,就在方老闆的生日宴會上。」
王子琪慵懶的抬了抬眼皮,「不記得,我見過這麼多人,也不是哪張臉都能記得的。」
這人一聽,臉上頓時就不太好看了,聲音沒有壓低,似乎是故意讓在座的人能聽到一樣罵了一聲:「多少人睡過的破爛貨。」
這話不輕不重的,就敲在眾人的耳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