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道:「你剛剛說這事兒不可能,星星啊,我想了想,覺得你還是要和屏風商量一下。過日子是兩口子的事,也不能什麼事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怎麼就知道屏風也這樣想呢?」
溫如星開了免提,郁屏風直接湊過來,說:「不用和我商量,不管什麼事,我都聽星星的。我再強調一次,我不要孩子。媽,這事兒以後別提了。」
「屏風……」
「媽,」溫如星把手機拿過來:「你都聽到了?他什麼態度你知道了吧?所以,以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和爸好好的,該出去旅遊出去旅遊,好好享受退休生活就好。我的事,你們不用操心。」
「我不操心你,我操心誰?」溫母也有點生氣:「你們現在說不要孩子,一年以後呢?五年以後呢?十年以後呢?到時候就算你能生,那也生不了了!」
溫如星無奈地看著郁屏風,目光裡帶著歉意。
她開口:「媽,您非逼著我離婚,您才滿意?」
「我怎麼是逼著你離婚,我這是替你想辦法,讓你們的婚姻更牢固!」
郁屏風把手機拿過來:「媽,我再說最後一次,我不會要孩子。以後誰再提要孩子的事,我直接離婚!」
他說完就掛了。
把手機扔在一旁,他一頭扎在溫如星懷裡,哼哼唧唧又親又咬。
溫如星推他:「長本事了?還要跟我離婚?」
郁屏風不管她說什麼,只顧著自己親。
很快,溫如星就說不出話來了。
過後,趁著郁屏風去書房辦公,溫如星又給媽媽打了過去。
聊了幾句,溫母無意中說出,這件事是姜春研給她出的主意。
溫如星氣得不輕:「她之前還要給郁屏風身邊塞女人,您是不是忘了?她能安什麼好心?」
溫母說:「咱不管她,我只是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行了,我也不跟您多說。總之,以後這件事不要再提了。還有,姜春研那個人,以後別讓她再進咱家的門!要是讓我知道您和她再見面,媽,別怪我到時候不認你!」
溫父本來不知道這件事,聽溫如星打電話,他才知道。
他立即道:「荒唐!你這是做的什麼事?女兒女婿現在感情很好,你還跟著瞎摻和什麼?就算郁屏風以後要和溫如星離婚,我們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人家想要孩子,這很正常。你以後別再和那個姜春研聯繫了,到時候別說女兒不認你,我也不認你!」
溫母被女兒說,又被老公罵,這才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這件事。
最後,她覺得,好像老公和女兒說得都有道理。
她好心好意,結果人家都不領情。
算了,她也不操這個心了。
姜春研再給她打電話,她就不接了。
姜春研著急,直接找上門來了。
結果,溫父不讓她進。
最後,郁屏風也知道了這個餿主意是誰出的。
他說:「她這麼閒的嗎?」
之後,姜春研就閒不下來了。
家裡一直在出事,老公的公司、女兒的單位、女婿的生意,焦頭爛額,她身心疲憊,下樓梯的時候有點恍惚,一腳踩空,摔了一腳,腳踝骨折了。
在家養了好幾個月才能下地。
這下消停了。
溫如星的身體,之後一直有複查,各項檢查數據都控制在正常範圍之內。
但郁屏風一直不放心,始終把溫如星當易碎的寶寶那樣照顧和呵護。
眨眼,又過去兩年。
又是一個開學季。
九一開學,木木就是一名小學生了。
這幾年,在家人的監督下,白西月每半年做一次B超和抽血檢查。
她一直以為家裡人擔心的是她不完整的腎。
季連城到現在也沒打算告訴她。
總之現在好好的,沒有任何問題。
木木過了六歲生日,開學就要上一年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