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已經很厲害了。��王瑞珍道:「在省里是尖兵,一個省才挑出來幾十個人,這還不厲害?」
木木拍手:「膩害!伯伯最膩害啦!」
她和梁承沒見過幾次面,卻很喜歡這個警察伯伯。
特別是看到梁承穿著制服,她誰也不讓抱,一直窩在梁承懷裡。
季連城看得心裡都酸溜溜的。
飯桌上的氣氛一直很溫馨又熱鬧,飯後,白西月才終於有機會單獨和梁承說幾句話。
她說:「梁哥,李若涵再沒纏著你吧?」
梁承道:「沒了,我再沒見過她。」
「那就好。」白西月總算放了心。
梁承問她:「月月,阿姨問我想不想來首都,你知道這事兒吧?」
白西月道:「我們當然都希望你來,特別是我媽,天天念叨你。季連城正好有個朋友能管這事兒,調過來也不難。不過,梁哥,當然還是以你自己的為主。梁哥,你來嗎?」
梁承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她:「月月,你們對我太好了。從下面調到首都來,哪裡是一句話的事,太難了。我跟阿姨說了,不用費這個勁,我在下面也挺好。」
「媽媽主要是不放心你。你要是結了婚還好,可你一個人……」
梁承笑笑:「我都習慣了。」
白西月聽他這麼說,也忍不住心疼:「季連城把關係都找好了,只要你同意,就能調過來。梁哥,你別猶豫了。來了首都,你就能經常見到木木了,木木那麼喜歡你呢。」
梁承想了想:「那,等比武結束再說吧。」
晚上回了家,白西月才發現沈曉穎給自己發了微信。
她頂著手機看,季連城問她:「怎麼了?」
「高詠和劉如影的事審了,已經判了。」她說完低聲喃喃:「怎麼這麼快?」
能不快嗎?
季連城專門派人盯著呢。
他說:「這種人,就應該繩之以法,判了是好事。」
「可富申怎麼辦啊?」白西月嘆口氣:「高院長身體越來越不行,高詠又出了這樣的事,富申以後該怎麼辦?」
季連城看她:「如果富申就這麼沒了呢?」
「心裡肯定會難過呀。」白西月偎在他身上:「畢竟工作了好幾年,而且,富申人都很好的。主任,護士長,劉穎,劉春祥,周才……雖說富申不在了,以他們的本事,找工作不難,可誰都有歸屬感吧,在一起工作了那麼久,都有感情了。」
「放心,富申會沒事的。」季連城道:「高院長完全可以請人打理醫院。不說別的,富申這麼掙錢,高院長怎麼可能會讓它倒。」
「這倒也是。」白西月手指隨意地抓著季連城家居服上的扣子:「老公,這都十一月份了。」
季連城嗯了一聲:「寒衣節快到了,到時候我們回去一趟,給爸掃墓。」
「十月初一嗎?」白西月把這一茬都忘了。
「是。」
白西月抬頭看他:「初二是你的生日呢。」
季連城笑笑:「你記著呢?」
白西月捶他:「我怎麼不記得。」
兩人去年一起過生日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白西月猛地想起來:「所以,去年你西裝口袋裡那個套套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至今仍耿耿於懷。
季連城又何嘗不是銘記在心。
事到如今,季連城只能說實話了:「宋秋宇放的。」
「宋秋宇是誰……」白西月話說了一半才反應過來:「宋秘書?!」
「嗯。」
「宋秘書……怎麼可能?她為什麼往你口袋裡放那種東西?」
看眼前的小女人滿臉都是驚訝和不可置信,季連城嘆了一口氣,低頭親了她一下,才開口:「老婆,之前有些事,我沒告訴你。」
「什麼事?」白西月問完以後,突然想起劉如影說的那些話。
劉如影說的,她一個字都不信。
但宋秘書竟然把套套放在季連城的口袋裡。
正常的上司和下屬之間,會做這樣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