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午睡,季連城悄悄起身,到書房去打電話。閱讀
接電話的人很詫異:「大忙人竟然主動聯繫我了?」
季連城直接開門見山:「有件事讓你幫忙。」
「這叫什麼話,有事你說就行,說幫忙不就遠了?」
「我有個朋友……」季連城頓了頓,又說:「關係不錯,他在寧城公安系統,你看能不能調到首都來。」
說完以後,他想了想,又道:「最好是離首都醫院比較近的單位。」
那邊道:「你把他的資料發給我,再問問他干內勤還是外勤,我到時候安排。季總,就這麼個事兒?」
季連城嗯了一聲。
那邊很快笑了:「這叫什麼事。哪天有空,一起吃個飯?」
對方沒想著季連城會應。
畢竟這頓飯他請了很久了,季連城也沒鬆口。
結果,他聽季連城說:「好,等這事兒辦好了,我請你吃。」
對方簡直受寵若驚:「哪有讓你請客的道理。行,你把資料發給我,我這就叫人辦。」
「也不那麼著急,他後天要來首都參加什麼大比武。」
「喲,那還是個人才啊。」對方道:「這就更容易調了,就怕原單位不放呢。」
「你看著安排吧,不然就等他們比武結束。」
「都聽你的。也沒必要等這件事的結果,你來首都,我們還沒坐一起聊聊,你這幾天哪天有空?我們喝點。」
季連城道:「這事兒成了,我老婆要當面謝你。」
對方大感意外:「哎呦這哪裡擔得起。」
但季連城肯帶著家人和他見面,他也是很高興的:「那好,那等比武結束,我立即辦這事兒。」
白西月午睡睡到快三點。
她睜開眼,季連城就躺在她旁邊,半靠在床頭,正看郵件。
「醒了?」
白西月哼哼唧唧往他身上爬。
季連城忙把電腦放在一旁,伸手把她抱起來:「渴不渴?」
白西月搖頭,把臉埋在他頸間,不想說話。
她起床總是帶著點低氣壓,季連城也就沒說話,抬手撫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給她順。
白西月趴了一會兒,開始有小動作。
她伸手勾住季連城的脖子,閉著眼抬起下巴,去親季連城的唇。
季連城一低頭,正好吻上她。
她剛醒,渾身都軟綿綿的。
季連城極盡溫柔纏綿地吻她。
吻了沒一會兒,他就有點受不了。
偏偏白西月還不老實,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
他翻身把人壓在下面,聲音有點啞了:「月月……」
白西月聽見這個聲音就如臨大敵,睜眼看他:「你別鬧,大白天的。」
「誰鬧了?」季連城拉著她的手:「你這叫惡人先告狀。」
白西月捏了他一下:「你也太敏感了,我就親了你一下。」
季連城悶哼一聲,問她;「你就說現在怎麼辦吧?」
「幾點了?」
「三點。」
「三點了啊。」白西月這會兒醒過神來了:「距離晚上睡覺還有七個小時。」
「七個小時……你好狠的心。」
白西月推他,然後自己下床:「你先收了神通,讓它晚上再出來幹活。」
季連城哭笑不得:「它不聽我的怎麼辦。」
「涼拌。」
季連城看著她進了洗手間,低頭無語:「人家要把你涼拌了呢。」
晚上白西月被欺負得哭唧唧。
季連城哄她:「不是你說要涼拌,那怎麼也得嘗嘗味道吧。」
白西月自作自受,有苦難言。
以後再也不想吃「涼拌黃瓜」這道菜了。
距離莫斯言給季連城打電話,已經過去了五天。
也是梁承要來首都參加比賽的當天。
梁承要先在隊裡集合,聚餐,沒法出來見他們。
二十號這晚,莫斯言一家和季連城一家正式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