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城忙道:「我沒有這個意思。閱讀��
自從得知自己的話容易叫人產生歧義,季連城現在已經很注意了。
他不希望自己說了一番話,心意沒有表達出來不說,反而還被人誤解。
只是,他一向話少,又很少和女性打交道,有些話,的確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這一點,他有時候會羨慕他那個發小,在女人堆里混得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可他又不喜歡那種生活方式。
只有在白西月面前,他才有傾訴的欲望。哪怕這欲望通常都被壓制了,像身體裡那頭凶獸一樣,沒有什麼時間來表現自己。
白西月已經沒有什麼興致繼續這個話題了,她說:「你快吃飯吧,吃了飯早點回去。木木洗漱之後,還要讀繪本故事,要早睡,明天還上學呢。」
她很明顯的在轉移話題。
季連城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良久,他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這事兒算過去了。
吃完飯木木要白西月抱,季連城去結帳,卻被告知,今天的餐費是免單的。
白西月忙說:「不用不用,多少錢,我們付。」
收銀的小姑娘說:「這是經理囑咐的,說是陸總的意思。抱歉啊,您給我們也不能收,也希望您別讓我們難做。」
被當做貴賓也就算了,還不收費。
這樣一來,白西月就無端欠了陸景瑞一個人情。
早知道就不在這裡吃了。
白西月不太喜歡這種方式,把木木遞給季連城,從錢包里拿了一千塊的現金放在櫃檯:「如果陸總問起來,就說是我的意思。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說完,她扯了季連城一下:「走吧。」
兩人並肩往外走,出門以後,季連城道:「我也有現金。」
白西月道:「那下次你請好了。」
季連城又道:「下次不來這家。」
白西月點頭:「可惜了,他們家味道還挺可口的。」
陸景瑞可能是好意,但白西月不會無端接受。
開車去了明月軒,木木進了門很是興奮,拉著白西月的手道:「媽媽,這裡有二樓哦!爸爸的床可大啦!」
白西月:……
有點無語。
她是沒長眼嗎,看不到這裡是二層小洋樓。
而且,季連城臥室的床有多大,她是切身體會過的。
季連城在後面笑了:「木木要帶媽媽上去參觀嗎?」
木木超大聲地回答:「要!」
白西月忙說:「謝謝木木,但你該洗漱了,改天再參觀好不好?」
木木說:「要媽媽給我刷牙!」
她一說刷牙,白西月才想起來一個問題:「我沒帶洗漱用品,還有衣服……」
季連城道:「洗漱用品都有新的。衣服洗了烘乾吧,之前……哄木木睡覺的衣服,還有一件,我等下拿給你。」
白西月奇怪地看他:「你耳朵怎麼紅了?」
季連城抬手摸了摸耳廓,然後大手握拳抵在薄唇處輕咳一聲,道:「有點熱。你先帶木木上去,我打個電話。」
母女手牽手上樓了,直到看不見二人的身影,季連城才收回視線。
他又抬手摸了摸耳廓,輕笑一聲,眸子裡帶著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寵溺。
耳朵為什麼紅,自然是因為……提起那件睡裙,他想到了一些不算和諧的畫面。
上次木木在這邊接連住了幾天,期間白西月的睡衣對哄睡木木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木木走後,哪怕白西月提過一次,季連城也沒打算把那幾件睡裙還回去。
現在,他也像木木一樣,患上了一種叫做「白西月依賴症」的疾病。
要每天晚上聞到她的味道才能入眠。
至於聞到她的味道,身體會有什麼反應,那就不好說了。
總之……
季連城猛地睜大眸子,直接起身,大步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