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星反抗的那點力氣,在郁屏風看來,可以忽略不計。
他如願以償地親到了他想親的地方。
真軟。
這是郁屏風第一個感覺。
怎麼這麼軟呢?
他沒有經驗,但架不住男人對這種事總是無師自通。
溫如星則是懵了。
她沒想到郁屏風這狗男人膽子這麼大。
也難怪,不是有個詞叫狗膽包天。
就她走神這麼幾秒鐘,男人已經親上她了,貌似還有不滿足想繼續深入的想法。
溫如星一把把他推開了。
郁屏風還沒親夠了,被人推開,他立即不願意了,摟著人又要湊過來。
溫如星直接伸手糊住他的臉:「郁屏風你夠了!」
郁屏風把她的手拉下來:「你又打我。」
「經過我允許了嗎你就親?我這叫打你?沒扇你耳光都是給你面子了!」
「你也沒說不能親啊。」郁屏風委屈得很,而且看著溫如星水潤的唇,他又饞了。
喉結不安分地動了動,他知道這個時候得放低姿態,一味的強硬,那是親不到人的。
他可憐巴巴看著溫如星:「讓我親親好不好?我還沒親夠呢。」
溫如星一張臉像是被熱氣熏蒸過,泛著粉嫩的顏色。
她又羞又氣,這男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她道:「不行!」
郁屏風攬住她的腰身,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裡:「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溫如星快瘋了:「你放開我。」
「不放。」郁屏風說得理直氣壯:「咱倆談戀愛都是以結婚為目的的,那為什麼我不能親你抱你?」
「我答應你了嗎?」
「我以為你同意了。」
溫如星氣得想給他一巴掌:「那是你以為!」
「那,」郁屏風低頭看著她,經歷過殘暴風雨的男人,很難得的,眼神依舊澄澈:「溫如星,你要和我在一起嗎?」
他的眼神,直白熱烈,又透著稚子般的純淨,溫如星竟有些不敢和他直視。
她從來沒想過,這狗男人竟然這麼會。
看來真的是經驗豐富。
柔軟纖細的腰肢還被男人的大手攬在懷裡,但溫如星似乎忘了這件事。
她只用手推著男人的胸膛,拉開兩人的距離:「有件事,我要和你說清楚。」
郁屏風又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你說。」
兩人幾乎貼在一起,溫如星這才驚覺這姿勢太過曖昧。
她想往後,郁屏風卻抱著不撒手:「就這麼說。不讓親,抱都不讓抱?」
溫如星哭笑不得:「你講不講理?」
「不講。反正你一直說我不講理。」
這話他還說得挺理直氣壯的。
溫如星冷靜了幾秒鐘,開口:「想和我在一起,要先答應我幾件事。」
「說。」
郁三爺什麼事做不到?
別說幾件,幾百件,幾千件,照樣給你搞定。
溫如星道:「不管你以前怎麼樣,做我的男朋友,要專一自愛,不能和別的女人有曖昧,更不能出軌。」
郁屏風奇怪地看著她:「你腦子裡想什麼呢?我要是和別的女人有曖昧,我還用得著找你?」
溫如星一聽這話就生氣了:「你什麼意思?你找不到人才找我的嗎?」
郁屏風挑眉:「當然不是。我只是看不上那些人。這些年,我只看上你了。」
不得不說,狗男人說情話的技能,相當於打遊戲,開局就是王者。
但溫如星肯定不知道這是他的天賦。
還以為是從女人堆里練出來的。
狗男人以前說自己是單身主義,估計就是不想結婚,不知道玩了多少黃花大閨女呢。
溫如星越想越生氣:「那你以後要是看上別人,趁早跟我說,咱倆好聚好散。」
郁屏風聽了這話也生氣:「你說什麼呢?咱倆還沒好,你就說散,不吉利你知道嗎?」
「你先放開我。」溫如星幾乎貼在他身上,他掌心貼在自己腰間,她只覺得那塊肌膚有了要被他灼傷的錯覺。
「不放。」郁屏風不撒手:「你讓我親,我才放。」
他說完,又一臉委屈地補了一句:「剛剛都沒親夠,我還沒嘗到是什麼滋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