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屏風奇怪:「哪一套?」
他沒哄過女孩子,哪裡知道什麼一套一套的。
他臉上神情認真,不像玩笑。
溫如星問他:「有意思嗎?」
她以為郁屏風在逗她玩。
郁屏風越聽越不明白:「什麼?你說清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溫如星這才起身,坐到另外一張沙發上:「郁屏風,你先說你什麼意思。」
郁屏風看著她:「我的意思還不明顯嗎?你坐那麼遠又是什麼意思?」
溫如星只看著他,不說話。
於這件事上,郁屏風其實是外強中乾,表現出來的強勢霸道,八成都是裝的。
因為他不知道具體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
主動是主動了,但接下來該怎麼做,他也是一頭霧水。
他倒是想把人抱在懷裡親,但大概率溫如星會扇他一耳光。
溫如星道:「男女授受不親。」
「那我如果想親呢?」
話一出口,郁屏風就暗叫糟糕,怎麼把大實話說出來了。
但他一直在看溫如星,溫如星說話的時候,唇瓣一張一合,小舌頭偶爾還調皮地冒個泡。
郁屏風看了,就真的很想親。
他沒親過女人,頂多親過木木。
但這種事情,似乎是男人的天性和本能。
沒別的,他就是想單純的和溫如星親近。
溫如星又羞又惱:「你胡說什麼呢!」
莫名其妙的說這樣的話,到底把她當什麼人?
隨隨便便就要親,關係都沒確定,說什麼親,對她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嗎?
郁屏風很認真地解釋:「我沒有胡說,我就是想親你。」
說都說出來了,郁三爺吐口唾沫是個釘,斷沒有再把話收回去的道理。
溫如星騰地站起來:「咱倆沒法交流,你走吧!」
好好的,怎麼還生氣了?
郁屏風也站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怎麼了?實話也不讓人說?」
「郁屏風,我告訴你,我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些隨隨便便的女孩子。是,我承認,我以前是單身主義,沒想著戀愛結婚。可如果真的有人合適,那我會認真嚴肅地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如果你沒有這個意思,那請你立即離開!」
郁屏風消化了一下,才明白溫如星的話傳達的是什麼意思。
他說:「那巧了,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你要談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我是巴不得現在就帶著你去領結婚證。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溫如星愣住了。
郁屏風看著她,目光瀲灩,眼神柔和:「溫如星,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嗎?」
溫如星有點傻。
這次郁屏風從國外回來,溫如星不是沒有察覺他對自己的好感。
可她也沒想到,告白來得這麼猝不及防。
但仔細想想,郁屏風不就是這樣一個人?
見她不說話,郁屏風急了,忍不住把人拉了一把:「嗯?」
溫如星還怔愣著,忘了反抗,直接被人拉到他懷裡了。
郁屏風順手就攬在她腰上,把人抱住了。
腰可真細。
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接著,那個叫他沉迷的味道撲面而來,郁屏風喉結上下滑動,身體緊繃,忍不住就有些情動。
溫如星被人攬在懷裡,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伸手就去推他。
抬手摁在郁屏風的胸膛,手心下是硬邦邦的肌肉,驚得溫如星猛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頓時火花四濺。
郁屏風的呼吸急了,亂了,情不自禁低下頭。
溫如星一顆心也是砰砰亂跳,卻在郁屏風幾乎要親上她的時候,她推了他一把,又後退兩步,離開了他的懷抱。
郁屏風親了個寂寞。
他向來是不能受委屈的人,沒親到,他哪裡會願意。
溫如星退,他就進。
長腿一邁,頂溫如星好幾步。
他輕而易舉靠近她,再一次伸手把人攬在懷裡,二話不說,直接低頭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