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柳點頭:「好。��
郁屏風還是不放心:「你說她同意教月月的事,你還沒和月月說。要不,你別和月月說了,我看那女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幹嘛跟她學啊。」
江折柳奇怪地看著他:「阿風,你這叫什麼話?先不說撒謊不對,你只見過溫主任一面,怎麼就知道人家沒有本事?」
「江折柳你不對勁啊。」郁屏風上下打量他:「你不會看上她了吧?不然幹嘛這麼維護她?」
江折柳今天算是體會到,什麼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索性,他不搭理他了。
很快到了酒店房間,郁屏風也不敢說什麼了,生怕白西月發現端倪。
幾人沒在酒店耽誤,直接去了飯店。
飯桌上,江折柳幾次想提溫如星,都被郁屏風打岔,把話題拉開了。
郁屏風這麼緊張江折柳的話,白西月自然看出來了。
江折柳最後沒辦法了,直接說:「月月,你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不行!」郁屏風頓時炸毛了:「說什麼說,吃飯呢。」
白西月奇怪道:「舅舅你怎麼了?去醫院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
明明去之前還興高采烈的。
江折柳謹記郁屏風不讓他告狀那句話,忙說:「沒事。」
郁屏風卻說:「有事。」
他說完看向白西月:「月月,如果我不喜歡一個人,你是不是也站在舅舅這邊?」
江折柳皺眉:「阿風!」
白西月更奇怪了,這兩人打什麼啞謎呢:「爸,舅舅,到底怎麼了?」
季連城在旁邊照顧木木,直覺郁屏風又惹事了。
不等江折柳說什麼,郁屏風搶先開口:「月月,我就問你,如果我特別討厭一個人,你幫不幫舅舅?」
白西月一看江折柳的表情就知道不對,何況季連城也跟她說了,郁屏風這根風箏得有人扯著。
她說:「舅舅,我是幫理不幫親。你要是有理,那我肯定站你這邊。」
言下之意,你要是沒理,誰也幫不了你。
郁屏風委屈地看白西月:「月月,你不愛舅舅了嗎?」
白西月直接看江折柳:「爸,你先說是什麼事。」
郁屏風不知道江折柳會說出什麼來,忙搶先開口道:「我說吧。我去找你爸,結果發現他和一個女人在會議室動手動腳……」
江折柳頓時怒了:「你胡說八道什麼!」
季連城忙抱著木木起身:「我帶木木出去玩一會兒。」
很快房間裡就剩下三人,白西月也皺眉了:「舅舅,爸不是那樣的人,你是不是誤會了?」
「我親眼看見的……」
他話沒說完,江折柳就怒道:「你看見什麼了?我和溫主任在商討治療方案,你不分青紅皂白,過去就對著人家陰陽怪氣……」
「你做了還怕人家說啊!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誰知道你們在裡面做了什麼!」
眼看兩人要打起來,白西月抬高聲音道:「好了!都別說了!」
兩人頓時都安靜了。
白西月道:「你們聽我說,看我說得對不對。舅舅到醫院找爸爸,結果看見爸爸和溫主任在討論病例,所以誤會爸爸和溫主任有什麼……」
「我不是誤會,我就是看見了,他倆腦袋碰著腦袋,挨那麼近,說沒事,誰信?」
白西月看江折柳:「爸,是這樣嗎?」
江折柳搖頭:「不是。我不可能會碰到她,我很注意。」
白西月又去看郁屏風:「舅舅,他們挨在一起了嗎?」
郁屏風顧左右而言他:「孤男寡女,天時地利,這還是白天,誰知道他倆以前……」
「阿風!」江折柳氣到臉都紅了:「你不信我,可你至少該信你阿姐的眼光!我江折柳就算再不濟,可我頂天立地,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你說這樣的話,就不怕傷了阿青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