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城氣得呼吸都快了,胸前有明顯的起伏。
白西月眨眨眼,抬臉可憐巴巴看著他:「老公……」
「別撒嬌。」季連城沉臉看她:「撒嬌沒有用。」
「那你讓我怎麼辦啊?我都知道錯了,我認錯了,反省了,保證下次不會了……」
「你反省什麼了?我說一句你頂一句,還保證,你的保證還有可信度嗎?」
「那你以後……都不相信我了嗎?」
「你騙了我,現在還來問我以後相不相信你?」
「我以後不敢了……」
「我看你敢得很……」
白西月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抬手摟住他親了上去。
季連城一把把人推開。
她又親上去。
季連城再次把人推開。
白西月猶豫了。
季連城眸子漆黑地看著她:「你……」
他只說了一個字,白西月再一次撲上去。
季連城再推,力道就鬆懈了。
白西月歪著腦袋換了個方向親。
季連城再也忍不住,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回應她,並很快反客為主,帶著要把人吞吃下肚的兇狠。
振夫綱最後振到床上。
偏偏季連城顧忌她的身體,還不敢真的折騰她。
但也讓她「吃」了些「苦頭」。
白西月可憐兮兮,一雙大眼睛裡含著淚水,泫然欲泣,眼圈紅了,鼻頭也紅了,一副被人蹂躪過的悽慘模樣。
季連城的火連一半都沒有消下去,看見她這個模樣,他只能狠狠親她一口,然後去了浴室。
總不能再折騰她。
還是捨不得。
等季連城洗過澡出來,發現她又睡著了。
白皙的肩頭裸在外面,露出鎖骨下他留下的痕跡,好看又撩人。
她眼角還有淚痕,睫毛安靜地貼合在下眼瞼,看著乖巧極了。
季連城輕輕嘆息一聲,彎下腰,拿手裡擦頭髮的毛巾,輕輕給她拭去眼角的淚。
「你可真是……」他看著她,滿眼都是寵溺,生氣都無可奈何,想懲罰她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小祖宗。」
可不是祖宗嗎?
打不得罵不得,還得好好供起來。
怕她吃不好,怕她睡不好,擔心這,擔心那,說實話,伺候祖宗都沒這麼盡心。
晚上八點多,江折柳打了電話過來,季連城接了。
「月月在睡。」
江折柳剛忙完,他連軸轉了兩天一夜,這會兒也確實感覺到累了:「讓她睡吧,累壞了……」
他說完才想起來,好像白西月做手術的事情,季連城還不知道。
江大主任一輩子沒撒過謊,這會兒也不知道怎麼圓,只好乾乾巴巴地說:「那個,看人家做手術……也挺……也挺累的。」
「爸。」季連城嚴肅地叫他:「月月身體是什麼樣,您比我還清楚,您怎麼捨得讓她上手術台?」
江折柳一愣:「你知道了?」
「知道了。」
「月月告訴你的?」他說完,又好像自言自語說了一句:「這丫頭,還跟我說要保密,結果扭頭就告訴你了。」
「爸,我希望以後別再有這樣的事。」季連城道:「如果有,我也希望您能站在我這邊,別幫著月月做這些不對的事情。」
「我也知道撒謊不好,」江折柳有點不好意思:「下次不會了。至於這次,其實我看月月身體還不錯,而且,手術我們是有分工的,她中間也有休息。」
季連城不想討論這些,白西月上了手術,站了整整二十個小時,這是事實:「總之,爸,以後不能這樣。」
「好好,你放心,以後不會了。那,明天你讓月月給我回電話。」
明天季連城就想帶月月回寧城。
甚至以後都不想讓白西月來首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