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經濟發展,誰還會對一件新衣服有期待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吃的東西,也吃不到小時候那個味道了。
其實,淡的不是年味,是人和人之間的感情。
以前都說遠親不如近鄰。
現在?
有多少人,連鄰居都不認識?
太正常了。
過年最重要的是團聚。
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來季連城家裡拜年的人,能留下來吃飯的,都是關係匪淺的。
晚上也沒出去吃,讓知名酒樓送了一大桌飯菜,家裡又準備了一些。
孩子們一桌,溫念辰故伎重施,又讓大家準備ABB的詞。
紀明耀笑得都噴飯了。
吃過晚飯,大家又打牌,人多熱鬧,七嘴八舌,快把屋頂給掀了。
紀遠臨一家告辭的時候,都十點多了。
小桃桃睡了,紀明耀抱著她。
一家六口回了家,路教授兩人還沒睡。
春節這幾天,難得都在休假,也就忍不住想放縱一下。
生活作息肯定是會亂的。
等躺到床上,都快十二點了。
紀遠臨有心和老婆親熱一下,可明天還一堆事,他怕路海棠累著,只能抱著她親了親,把自己的衝動往下壓。
路海棠也是真的累了。
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也親了親他,偎在他懷裡睡了。
第二天一早,大年初三。
有些地方,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就是在初三。
當然也有初二的。
地方不同,風俗不一樣。
但現在路海棠就和爸媽住一起,也沒有回娘家這一說了。
忙了兩天,初三這天,他們準備哪裡也不去,就在家裡舒舒服服懶洋洋過一天。
可睡知道,上午十點不到,紀遠臨的手機就響了。
「請問,是紀遠臨先生嗎?」
來電是座機號碼,紀遠臨接了,忙道:「是我,請問您是哪裡?」
「我們這邊是首都醫院腎內科病房,請問您認識丁琳嗎?」
紀遠臨皺眉:「認識。是有什麼事嗎?」
「那就好。」
紀遠臨明顯聽到對方鬆了一口氣。
只聽那人又說:「是這樣的,丁琳的兒子在我們科室住院,現在,我們聯繫不到丁琳女士了,只有孩子一個人在病房。您看您這邊方便來一下嗎?」
紀遠臨都有點懵。
聯繫不到丁琳是什麼意思?
她把孩子一個人扔在醫院,她去幹什麼了?
有這樣當媽的嗎?
紀遠臨掛了這個電話,立即打丁琳的號碼。
對方關機。
他也不知道陳春永的聯繫方式。
但顯然,那夫妻倆現在都不在醫院。
想想那個生病的可憐孩子,紀遠臨沒轍,和路海棠說了一聲,沒敢驚動家裡其他人,他們兩個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才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丁琳在醫院,昨天還好好的。
護士說:「早上就沒看到人,我們還以為她有事出去了,結果等到十點,也沒見她回來,打電話也關機。後來才在旁邊桌子上看到她留下的字條,讓我們聯繫你。」
紀遠臨看著病床上的孩子。
孩子很小一團,肚子卻很大。
蛋白尿,腹水……
小小年紀,不知道有多痛苦。
路海棠不忍心地移開眼睛,問護士:「孩子的住院押金,還有嗎?」
「我正要跟你們說。」護士道:「昨天我們要扣今天的費用,她的押金不夠了,後來說交上了,費用扣過之後,要打清單,我看見餘額,嚇了一跳。」
路海棠知道,那是自己交的押金。
護士又道:「但奇怪的是,現在押金沒有了。」
紀遠臨想到一個荒謬的念頭。
可是,不可能吧?
路海棠看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都在對方眼睛裡看到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紀遠臨拉著路海棠從病房裡出來:「丁琳……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路海棠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拋棄自己孩子的母親。
可是想想她是怎麼對待紀靜心和紀明耀的,路海棠又覺得,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丁琳做不出來的。
紀遠臨拉著路海棠去了消防通道,給花生打電話。
他知道,之前花生有叫人看著陳春永。
或許花生能知道陳春永和丁琳在哪裡。
花生很快接了,喊人:「紀叔叔。」
紀遠臨無心寒暄,直接問:「花生,你之前叫人看著陳春永,現在還在嗎?」
花生道:「現在沒有每天盯著他了,只是隔幾天關注一下。怎麼了?」
紀遠臨說:「麻煩你現在聯繫一下,看他能不能找到陳春永在哪裡。我們現在在醫院,丁琳把孩子扔在醫院,不見了。」
花生大吃一驚:「我這就叫人問。」
他立即打電話給那人。
那人說:「我昨天去看,他們還在。行,我現在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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