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這個孩子,是她和陳春永的愛情結晶。Google搜索
哪怕,她現在已經不知道,她和陳春永之間,到底還有沒有愛情了。
但她確實想過,這個孩子或許可以成為她和陳春永之間的紐帶。
可以讓他們的關係恢復從前那般親密。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孩子會得這種病。
如果是普通的病,在她承受範圍之內的,她會考慮好好救治。
可現在,孩子病成這樣,花費多少先不說,大概率以後會人財兩空。
丁琳問了不少人了,給的答案都是這個。
當然,人家不會說的那麼直白。
可她也清楚,這個病,必須要換腎。
可腎源太難得了。
幾個月的孩子好找,生病的也好找,可關鍵是配型啊。
再說了就算是配型成功,聽說後期也有出現排斥反應的。
到時候還是免不了一死。
她圖什麼?
丁琳眼神微動。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只要不手術的,幾乎都出院了。
就她一個人,孤零零在醫院裡,守著一個沒有多少希望的孩子。
陳春永……不知道去哪裡幹什麼了。
丁琳笑了笑,看了孩子一眼,出了病房。
她打給了紀遠臨。
紀遠臨之前把她的號碼拉黑了,丁琳另外辦了個號。
向北和紀靜心出門「一起白頭」的時候,紀遠臨和路海棠帶著桃桃在臥室里嬉鬧。
路海棠生了桃桃,紀遠臨才真真體會到「老婆孩子熱炕頭」有多叫人上癮。
桃桃不知人事,趁著孩子不注意,紀遠臨時不時親老婆一口。
心裡美滋滋的。
手機響起來,他一點兒也不想接。
但今天拜年的人挺多,他揉了揉老婆的頭髮,起身接電話。
丁琳一開口,直接說:「是我,你先別掛電話。之前我說要讓耀兒去做配型的事,我後悔了。紀遠臨,我不捨得,耀兒也是我的孩子啊,我捨不得啊……」
紀遠臨皺眉聽著她在那邊哭。
「之前是我實在太著急,沒辦法才說了那樣的話。」丁琳繼續道:「我是怕我的腎不好,耀兒畢竟是他親哥哥……」
紀遠臨懶得聽她廢話:「不管你怎麼想,耀兒不會去做配型。他是我的兒子,丁琳,你……」
「我知道,我打電話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我不會讓耀兒去了,用我的腎,用陳春永的,都可以,我捨不得耀兒。」
「還有別的事嗎?」
丁琳說:「剛剛醫院來催交費。如果找到合適的腎源,立即就能做手術。可是,手術費太貴了……」
掛了電話,紀遠臨跟路海棠說:「丁琳。不知道怎麼良心發現,說不讓耀兒做配型了。」
路海棠道:「她還有這個覺悟?」
「不知道。」紀遠臨不想多說:「她說到手術費的事……」
「明天吧。」路海棠直接道:「抽個時間去醫院一趟,把押金交上。」
路海棠之前就和紀遠臨商量好了,找到腎源,手術費他們出。
既然丁琳提出來了,那就早點去交上。
這點錢,路海棠還真不放在心上。
她只希望以後丁琳那家人好好的,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
至少,別再做什麼奇葩的事情,傷害紀靜心和紀明耀。
她這個後媽都看不下去了。
初二這天,紀遠臨沒讓路海棠去醫院。
這種事,沒必要讓路海棠親自去,他想想都替自己老婆覺得憋屈。
雖然路海棠並不當回事。
但紀遠臨心疼。
他叫人去了醫院,給丁琳兒子交了住院押金。
不管丁琳是怎麼想的,紀遠臨絕不會讓自己兒子去做配型。
還是那句話,他又不是聖人,他也很自私。
交了錢,等有了合適的腎源,立即就能做手術。
也算是他給丁琳孩子做的最後一件事。
和季家一樣,初一這天,路教授一家也是自己享受新年第一天。
初二,紀遠臨和路海棠除了要接待自家的客人,也要出門去拜年的。
路教授桃李滿天下,電話拜年的學生很多,也有平時走動多的,選在這邊來探望他。
紀遠臨和路海棠帶著孩子們去了季家,把家裡留給了老兩口。
反正有保姆,來了客人也能幫忙招待。
今天季家拜年的人也多,好在紀遠臨一家都很熟悉了,而且來拜訪季家的客人,好多和紀遠臨也是認識的。
大家歡聚一堂也是很熱鬧。
倆孩子上樓,紀明耀去找阿林,紀靜心去找木木。
各有各的樂趣。
都說現在年味淡了,過年不如從前。
那是因為,經濟落後的年代,對春節有各種憧憬和期待。
大人盼著來年有個好收成,孩子想穿新衣服,吃好吃的。
可現在,那點盼想,不必留在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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