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記住本站域名」向北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再沒說什麼。
兩人一直喝到十一點,明宇道:「等下我女朋友要打電話來,然後她會午睡半個小時。到時候,她也會監督我早點睡覺。」
「顯擺?」向北瞪他一眼。
明宇笑道:「不是顯擺,是跟你說一聲,不喝了。」
向北嗯了一聲。
明宇起身:「你別收拾了,到時候讓阿姨過來。」
兩人找了一個鐘點工,每天過來收拾衛生。
向北又嗯一聲。
明宇要走,走到玄關又問他:「你怎麼還越喝越沉默了?我走之後,你還喝嗎?」
向北搖頭。
「那就好,早點休息,晚安。」
向北開口:「晚安。」
明宇換了鞋,正要出門。
「明宇。」
他回頭,問:「怎麼了?」
向北又端起酒杯:「沒事,晚安。」
明宇笑笑:「你今晚這麼磨嘰,走了。」
他走了之後,整個別墅瞬間安靜下來。
向北似乎忘了自己剛剛說的話,他又去酒櫃拿了一瓶酒,打開,沒醒,直接就往杯子裡倒。
他酒量大,菸癮也大。
喝酒的時候,沒幾個人能喝過他。
但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所有人都醉了,只有他自己是清醒的。
他也想醉。
醉了就什麼都不記得。
但他想想,醒了之後也並不會失憶。
也就沒那麼刻意求醉了。
但今晚,他覺得渾身不舒服。
說不上來哪裡難受,可就是煩躁得很。
又把一瓶紅酒喝完,他又自虐般,把餐廳和廚房收拾乾淨了。
等他上樓睡覺,已經是後半夜了。
曾經有段時間,他失眠得厲害。
後來就開始喝酒。
雖然不能醉,卻能助他入眠。
但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喝的不夠,躺在床上,還是毫無睡意。
他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
但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關於紀靜心的事情。
只是,最後,他挫敗地嘆口氣,拿出手機,找到紀靜心的號碼,想發個消息出去。
但最後,他把手機扔了。
翻個身,把被子蒙在頭上。
睡覺!
良久,他猛地坐起來,又起身去拿手機。
他覺得他沒必要這麼矯情。
就當是個普通朋友,打個招呼,哪裡這麼糾結了?
可他對著手機,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兩個人已經很久沒聯繫了——自從靜心參加競賽結束,回國,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
向北自嘲地笑了笑。
覺得自己可能想得有點多。
他是覺得,有些對不起紀靜心,所以才會這麼糾結,想著要不要和她打個招呼。
但最終,他的消息也沒有發出去。
嚴格來說,他沒對不起她的地方,既然已經不聯繫了,就這樣……算了吧。
向北終於倒下去,迷迷糊糊睡著了。
很快到了周末。
明宇一早就來找他。
兩人周五晚上又在一起喝酒了。
向北看著他給紀靜心打電話,六點打了一次,十點打了一次。
兩次都很順利,一打就通了。
明宇當著向北的面打的,兩人也沒多說,交代了她按時吃飯,按時睡覺,電話就掛了。
只是,周六一早,明宇來找他,問他要不要一起去爬山。
向北已經起床,正站在窗前抽菸:「不去。」
「去吧。」明宇說:「研究院全體出動,政府有關部門請我們的人對這些科學家進行保護。」
「這是你的工作。」
明宇說:「我怕到時候事情太多,照顧不到靜心。所以請你去,幫我照看她。」
向北看他一眼:「政府請了我們多少人?」
明宇說:「十幾個。」
「十幾個,還照看不了一個女人?」
「我們照看的是整個團隊,我也不好對她表現得太過獨特。去吧,都是我們國家的,科學家和未來的科學家,讓你開開眼界。」
向北把煙摁熄在菸灰缸里:「不去。」
「就當幫我的忙。給她打電話,提醒她吃飯睡覺,我女朋友已經不高興了。要是我再隨時跟在她身邊,我女朋友知道了,該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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