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宇道:「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為情所困——讓你繞進去了,我和女朋友好著呢,你別咒我!」
向北笑笑:「都說了,祝你倆長長久久。記住本站域名」
正說著,明宇手機響了。
他笑笑:「小女朋友。」
向北看看時間,這個時候,國內是清晨。
明宇說:「她要考首都大學,五點就起來背書。我去接電話。」
明宇又去了落地窗那邊,聽不清說什麼。
向北一個人喝了兩三杯,那瓶紅酒見底了,他又從酒櫃裡拿了一瓶。
明宇的電話打了十幾分鐘。
他不捨得掛,但女朋友還要背英語。
他走回餐廳,自己悶頭喝了一杯,說:「我心疼我女朋友,國內現在這麼冷,她每天早上五點就起床,為了讓自己清醒,去冰天雪地的廣場上背英語。」
向北回憶起自己的高中。
他沒覺得有多難,好像也從來沒有這麼刻苦過。
唯一讓他下了功夫的,是練武。
小學時候,從木木給他打架那次起,他就下定決心,要好好練武,以後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現在,他練了一身功夫。
但她已經不需要他的保護了。
或者,她從來就沒需要過他。
明宇又開始斷斷續續說他的女朋友。
兩個人是鄰居,他比她大了八歲。
向北插了一句:「老牛吃嫩草。」
明宇臉上掛不住:「也不算很老吧?」
他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臉。
向北輕笑:「不老,逗你的。」
明宇嘆口氣:「我每次回國,去接她放學,偶爾會碰到有男生跟著她,跟她表白。看著他們青春洋溢,朝氣蓬勃,圍著她打轉的模樣,都帶著年輕的氣息。你知道我那時候心裡多難受嗎?真的覺得自己老了,配不上她。」
向北說:「你要跟高中生比,那不是自虐?」
「沒辦法啊,」明宇說:「好在她很乖,知道哄我。」
向北看他一眼:「人家還未成年,你不會禽獸到……」
「想什麼呢!」明宇瞪他:「我有那麼禽獸嗎?」
向北嗤了一聲:「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誰。」
「想是想,但我肯定不做什麼。」明宇又去拿煙:「實在難受了,不是還有右手?不過呢,我也快熬到頭了,她馬上就滿十八歲了。」
「剛剛滿十八歲你就準備欺負人家?還是禽獸。」
明宇氣得拿煙往他身上砸:「會不會說話你!我都等她這麼多年了,我容易嗎?」
向北只是笑笑,沒說話。
明宇也沉默幾秒鐘,然後嘆氣:「話是這麼說,但這種事,我肯定不會主動。我這麼大年紀了,要是……有誘騙小女生的意思。」
「你特麼的一開始就在誘騙。」向北毫不客氣戳穿他:「比人家大了快十歲,出門上街,說不定都可以叫你叔叔了。」
明宇:……
扎心了。
他很快說:「你別笑話我,等你有一天……」
他話沒說話,手機響了。
是鬧鐘。
他摁掉,然後說:「等著,我催小公主睡覺。」
向北問:「什么小公主?」
明宇說:「嬌弱西施,小公主,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那個。」
剛剛的話,向北都沒往心裡去。
他笑笑:「還當上保姆了。」
明宇說:「受人之託終人之事。」
他說著撥通電話,這回沒避著向北。
那邊還是沒人接。
明宇掛了,說:「他們搞科研的,真的就這麼離譜?那玩意兒有癮嗎?不吃不喝不睡覺?」
向北說:「所以啊,我們是粗人,人家是科學家,這就是區別。」
明宇又打:「但是說真的,那女孩子真的不像科學家,倒像是……溫室里的花朵,反正……」
他沒說完,那邊通了。
他立即道:「靜心,還在忙?」
向北手一顫,菸灰抖落在桌子上。
紀靜心道:「沒了,準備回宿舍。」
「好,早點睡。」
明宇任務完成,掛了電話。
他抬眸,正看見向北把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咱倆喝,你這麼猛,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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