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疼得整個人都直抽抽。【記住本站域名】
不過他比猥瑣男同學強點,硬是忍住了沒有吭聲。
但扭曲猙獰的面孔,還是彰顯出了他的痛苦。
「你的臉怎麼這麼硬?」王濤駭然失色。
張遠:「……」
這小混蛋是不是又在跟猥瑣男同學一樣,影射自己的臉皮厚?
他的臉色一黑,冷冷道:「再胡言亂語,別怪我廢了你!」
「老子哪裡都硬!」
王濤臉皮抽搐。
他的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麼對自己呵斥。
就算父親王寧,也很少。
如今,他堂堂班長,居然被自己眼中沒權沒勢的廢物給劈頭蓋臉一頓呵斥。
太氣人了!
但因為手腕骨折的劇痛,王濤也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
理智瞬間回籠。
看著張遠的目光,多了一縷忌憚。
因為從小有獵鬼人父親的訓練,所以王濤比普通人更懂獵鬼人的性質和實力。
張遠臉皮反震給自己的力量,雖然和父親體內蘊含的那種詭異力量不太一樣。
只是毋庸置疑的是,這股力量確實和他父親的詭異力量有異曲同工之妙。
也就是說,張遠極有可能就是獵鬼人!
這個猜想和猥瑣男同學的猜想如出一轍。
王濤也不是傻子,這會兒哪裡還不明白,張遠分明就是獵鬼人,難怪猥瑣男同學服軟那麼快。
「張遠,你是獵鬼人?」王濤捂著手腕退後,咬牙切齒道。
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他神情出的投鼠忌器。
聽了王濤的話,眾多同學和韓雨都是一陣錯愕。
隨後寂靜的包廂裡面,倒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張遠不就是一個廢……不,不就是一個普通人嗎?」
「班長說他是獵鬼人?!」
「我還是頭一次見班長如此忌憚一個人……」
眾多同學竊竊私語。
此刻看著張遠的視線,多了一抹驚慌失措。
張遠如果是獵鬼人,他們可就完蛋了!
而王濤聞言後,他的臉色也是一陣難堪。
什麼叫忌憚張遠?
他會忌憚一個廢物?
王濤很不服氣,但當他想要挺起胸膛和張遠針鋒相對的時候,手腕的劇痛就在提醒他。
對面這個同齡人,他確實惹不起。
面對眾人或驚慌或恐懼的表情,張遠淡淡勾唇一笑,「我不是獵鬼人,不過因為認識元章先生,所以有點特殊的本事罷了。」
這句話是他早就想好的藉口。
不然要是傳出張遠就是獵鬼人的傳言,姐姐張小青那裡可不好糊弄。
所以只能再次拿元章這個身份當擋箭牌。
原來如此。
本來猜忌什麼的韓雨,聞言恍然大悟。
但眾多同學聽了之後,卻沒有變輕鬆,反而更加驚慌。
如果張遠只是普通獵鬼人,那也還好。
但現在他可是元章先生庇護的人,比普通獵鬼人更嚇人好嘛!
「你們是自己揮刀自宮,還是我幫你們?」
張遠瞥了眼眾多男同學,語氣殺氣騰騰。
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牲,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恐怕真的會玷污的韓雨。
這樣的渣滓,還是沒收他們的作案工具為妙。
什麼?
眾人瞬間臉色慘白起來。
這不是要他們命嗎?
誰願意揮刀自宮,從此失去作為男人的資本?
但不這麼做,張遠難道會就此作罷?
所有人一時間把求救的目光,全部投射到了王濤的身上。
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班長,救救我們。」
「我們不想變成太監啊。」
眾人無助的哀求響起。
張遠卻不為所動。
韓雨不久前,也是如此的無助。
然而他們做了什麼?
停下?
並沒有!
而是變本加厲!
張遠覺得自己作為一個有良知的正常人,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惡人以後還有迫害其他女性的機會。
他只是做了一個正常人都該做的事情。
但身後的韓雨卻是淚眼朦朧。
感動又甜蜜。
整個班級,所有同學都想看自己受苦受辱。
只有張遠挺身而出,維護自己!
就在這時。
王濤陰鳩地說話了,「張遠,我承認今天是我們眼拙了。」
「我們不該招惹你和韓雨。」
「這樣,我們誠懇道歉認錯,你和韓雨見好就收,就此作罷如何?」
說實話,王濤能如此低頭,已經屬實不易了。
雖然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但這也足夠了。
不過張遠顯然並不給王濤面子,「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署做什麼?」
「你們不動手,是非要我親自來?」
最後一句話落下,包廂的氣氛陡然冰冷森寒。
王濤怒不可遏,額頭青筋暴起。
他已經這樣低聲下氣了,張遠這個王八蛋還不見好就收?
「張遠,你別給臉不要臉,別忘了,我父親是獵鬼人,而且比你厲害多了!」
「你要是敢動這些同學,信不信我讓我父親出面,好好收拾你?」
張遠笑了。
笑得異常燦爛。
「我不僅敢動這些所謂的同學。」
「我還敢動你王濤!」
「我不僅敢動你王濤,還敢讓你立刻通知你的父親過來!」
話音未落,張遠猛然出擊。
從王濤一開始縱容猥瑣男同學,張遠就沒想放過此人。
心胸狹窄,內心陰毒。
這樣的人,如果不給出足夠的教訓,他以後還會迫害其他人!
至於王寧?
如果王寧明事理,此事就此作罷。
否則,子不教父之過。
王寧也難逃其咎。
王濤在學校欺男霸女,王寧當真不知道麼?
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只是以前王濤還算克制,頂多小打小鬧。
但王寧實力暴漲,讓王濤空前膨脹。
他這次在包廂的縱容和慫恿,已經不是惡作劇和小打小鬧。
他是真想徹底毀了韓雨和張遠。
張遠可從來不是以德報怨的聖人!
這邊。
王濤還沒過來怎麼一回事,就感覺下身一陣深入骨髓的劇痛,猶如潮水般奔騰席捲全身。
痛楚淹沒了理智,淹沒了思緒。
王濤瞬間倒地,捂著下身滿地打滾,發出慘烈的哀嚎。
曾經有多狂妄,如今就有多悽慘。
但這都是他自找的。
不值得同情。
張遠居高臨下,聲音淡漠:「我給你機會,去打電話叫來你的父親王寧。」
「看看他敢不敢為你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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