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也是剛剛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好像並沒有告訴張遠,元章先生給自己的驅鬼器是一對耳釘。
但張遠看到耳釘的時候,卻沒有懷疑。
在一般人眼裡,驅鬼器應該是那種很有辨識度的東西才對吧?
就像王濤他們,看到了耳釘後,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覺得這耳釘就是普通的耳釘。
所以張遠憑什麼覺得耳釘就是驅鬼器。
只有一種解釋。
他之前就認識耳釘。
不過問題來了。
這耳釘之前就是元章先生的所有物,為什麼張遠會認識?
除非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張遠就是元章先生!
如果說之前在家裡,一切都是巧合。
那這次呢?
作何解釋?
難道又是巧合?
天底下哪有這麼多的巧合!
張遠說讓元章先生出現,元章先生就出現。
而且還是兩次!
兩次都是這樣!
這怎麼想都太匪夷所思了。
但如果張遠就是元章先生呢?
一切完全說的通了。
「我真是太傻了!」
韓雨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這麼明顯的事情,她居然都沒有察覺!
元章先生,元章!
反過來的諧音就是張遠!
這不就是等於實錘了嘛!
實錘張遠就是元章先生!
韓雨呼吸微微急促起來了。
她一邊走近衛生間方向,一邊心裡百感交集。
如果張遠就是元章先生。
那她應該怎麼去面對張遠?
尤其是,她還說過「元章先生就是我偶像」這樣的話!
那天在韓家,自己面對元章先生那小迷妹的姿態模樣,是不是張遠也盡收眼底?
他會怎麼看自己?
刷的一下。
韓雨的臉蛋通紅。
就在這時。
咯吱一聲。
衛生間的房門打開了。
韓雨咽了咽口水。
她的猜想是真是假,就要在這一刻揭曉了!
如果張遠就是元章先生,那他出來後,肯定要帶著黑袍。
那件標誌性的黑袍,根本沒法藏起來。
然而。
當張遠走出衛生間的時候。
他兩手空空。
就連身上也沒有鼓鼓囊囊的地方。
一件短袖,一件牛仔褲。
怎麼看都不像能藏下黑袍。
韓雨懵逼了。
難道真是她猜錯了?
想到這裡,韓雨立刻又跑進了衛生間。
既然沒帶在身上,就一定藏在了衛生間裡面。
但是衛生間空蕩蕩的。
裡面什麼都沒用,一覽無遺。
韓雨不信邪,把能找的角落都找了一遍。
一無所獲!
總不能是沖馬桶裡面去了吧?
那也太不切實際了。
肯定會堵塞馬桶。
這麼說,真是她猜錯了。
韓雨說不出心裡的感受。
有種淡淡的失落。
不過還好。
既然張遠不是元章先生,自己小迷妹的模樣就不會被張遠知道。
這是好事。
時機還沒有成熟,她還是要在張遠面前維持高冷的姿態。
不然反差太大,嚇跑張遠怎麼辦。
「韓雨,你怎麼了?」張遠好奇地問道。
其實他以元章先生出現的時候,就猜到以韓雨的聰慧,恐怕會從蛛絲馬跡懷疑到自己。
不過萬幸的是。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有系統空間不說,如今黑袍更是可以隨意念控制。
任憑韓雨找遍衛生間,也註定一無所獲。
說實話。
張遠隱藏身份確實很累。
但事實證明,這是有必要的。
否則如果大眾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恐怕這次輿論,會把這些無辜之人全部牽扯進來。
「沒事沒事。」
這時,韓雨連忙擺擺手,掩飾自己的內心想法,隨後問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想知道答案的問題:「張遠,你怎麼做到讓元章先生來的?」
王濤和眾多同學,也是豎起耳朵。
想知道。
不過張遠沒有說話,而是言笑晏晏地看著王濤和一眾戰戰兢兢的同學,「怎麼,自己說過的話,忘了?」
眾人想起之前的話,臉皮漲紅。
王濤動了動嘴唇,「都是同學,開玩笑而已……」
他話還沒有說完,張遠冷冷一笑:「開玩笑?」
「讓韓雨脫衣舞,也是開玩笑?」
「想要對韓雨圖謀不軌,也是開玩笑?」
「揚言要打死你也是開玩笑?」
「如果我今天沒有認識元章先生,韓雨和我會是什麼下場?」
王濤和眾多同學噤若寒蟬。
還用想?
當然是打殘張遠,玷污韓雨。
一想到他們要這麼對待的兩個人,全是元章先生認識的。
一瞬間。
眾人嚇得都快尿褲子了,直接跪下叫爸爸。
一聲聲爸爸,此起彼伏。
剛開始對張遠惡語相向,如今卻乖巧地叫爸爸。
世事難料。
張遠並不覺得這一幕的眾多同學有多可憐,只是覺得他們可恨又可悲。
恃強凌弱,莫過於此。
最後,張遠把目光聚焦到了王濤的身上,「到你了。」
王濤梗著脖子,說道:「張遠,你最好別亂來,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像是你這個小人說出來的話嗎?」
張遠譏諷一笑打斷了他。
王濤被噎住了。
不過很快他又鼓起勇氣說道:「張遠,咱們也必要鬧得太僵。」
「你父親也是認識元章先生的,還受恩於元章先生……」
「你剛才不是還罵元章先生不是東西,那怎麼能叫恩情呢,那叫施捨!」
張遠把王濤的原話還了回去。
王濤啞口無言。
他惱羞成怒了。
如果真的跪下叫張遠一聲爸爸,那他還怎麼當班長?
誰以後還會服他?
「張遠,我是給你面子,才處處忍讓,你以為自己算什麼?現在元章先生又不在,你信不信我讓人吃不了兜著走?」
王濤惡狠狠地威脅起來。
張遠瞬間就笑了。
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威脅他?
「來,讓我吃不了兜著走試試。」張遠勾起手指,挑釁道。
韓雨連忙攔住他,小聲提醒道:「要不算了吧?」
「王濤可是跟他父親訓練過,實力比那個猥瑣的傢伙強多了。」
張遠淡淡一笑,聲音帶著讓人安心的漠然:「你且看著就好。」
這時候,王濤已經按捺不住了。
他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小瞧過。
怒火攻心的王濤,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拳向張遠砸來。
張遠依舊不躲不避。
所有人都以為這次張遠肯定會吃虧。
然而王濤一拳砸過來後,緊跟著就是撕心裂肺的慘叫。
咔嚓。
他的手腕也扭曲骨折了。
這一刻。
王濤終於知道,猥瑣男同學為什麼會對張遠感到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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