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步青雲 - 963 秘書是用來調戲的
午飯仍然是在職工食堂裡面吃的。看著雷碧雲的小臉蛋都快要皺成一個肉疙瘩了,竇一凡卻仍然吃得津津有味的。雖然海饒開發區的經濟不怎麼樣,但是職工食堂的伙食還不錯,有魚有菜有肉。肥肉雖然白是白了一點,不過勝在還算乾淨。竇一凡本來就不是一個挑剔的人,他不怎麼會做飯,所以不像吳子胥那樣挑食。填飽了肚子之後竇一凡走回會議室稍作休息了一下,決定出去外面轉悠轉悠。雷碧雲拎著他的保溫杯麻溜地跟著他上車了。見到雷碧雲一副生死相隨的模樣,竇一凡忍不住無聲地挑了挑眉頭。
「知道我要上哪嗎?還跟著?」北京現代已經被砸毀了,竇一凡只能開著李慕雲的那輛小小雅力士。他本來就長得高大,手長腳長,再加上車又小,雷碧雲一上車就顯得有些擁擠了。竇一凡甚至不用伸手就可以跟身邊這個女人進行肢體接觸了。在雅力士裡面,竇一凡感覺到一伸手就可以控制身邊這個小女孩。雖然說來點曖昧搞點豆腐吃吃什麼的比較方便,但是玩玩車震什麼的就顯得有些侷促了。不過,就算這是一輛加長林肯,竇一凡都沒有心思去跟雷碧雲玩車震。儘管他從這個春心芳動的女孩子臉上看到了某種期待,但是本著不吃窩邊草的原則,竇一凡是不會去動這個對手塞到他身邊來的女子的,就算對方沉魚落雁閉花羞月。
「你上哪,我就上哪,誰叫我是您秘書呢!」關上車門的雷碧雲好奇地觀察著車內的裝飾,一邊把玩著車前頭的一個同心結,一邊回答著。
「喂,別動,那是我老婆的東西!要跟就跟著吧!剛好可以給我抱衣服,我去桑拿室按摩找小姐,你應該可以跟的吧?」見到雷碧雲要玩車頭的那個同心結,竇一凡趕緊喝住了她。雷碧雲一臉鄙視地瞪了竇一凡一眼,不過竇一凡卻面不改色地重新扶好了那個同心結才緩緩地開車。他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拿話調侃雷碧雲。
「額,你老婆的東西就這麼寶貝嗎?那還找什麼按摩小姐啊?嘿,竇副區長,您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有你這樣當領導的嗎?」雷碧雲聽到這話立刻就俏臉浮起了兩朵紅雲,連話都說得特別的輕柔了。
「那按照你所說的,當領導應該是怎麼樣的?」竇一凡一邊懶洋洋地將小汽車開出辦公大樓外面,一邊跟雷碧雲隨意地閒扯著。目測雷碧雲這個剛剛畢業的女孩子還沒有太多的心機,就算是人家安插在他身邊也不一定就是為了從他這裡套取什麼內幕。當然,竇一凡估計的是人家塞給他一個清秀的女秘書並不是想要套他的內情,而是想要給他製造點什麼內情出來。因此,竇一凡覺得雷碧雲本人還是不用太過提防的。
「領導就應該坐在辦公室裡面運籌帷幄的,而不是事事親力親為的。像國家總理,像美國總統那樣,要是像您這樣天天跑工地的話,那不是累死了?」雷碧雲振振有詞地念叨著,甚至不惜把竇一凡降低到跟國家總理美國總統之流同一個檔次。她的這一番差點沒讓竇一凡把中午的白菜白肉白飯都給噴出來了。
「你也太小瞧哥了吧!哥至於混成美國總統那個熊樣麼?那個什麼柯林頓搞個婚外情還得弄得滿世界都知道,連條內褲都快要被送進博物館了。至於麼?在美國當總統有什麼鳥用?沒聽過一句話麼,人生最高境界:拿沙特工資,住英國房子,用瑞典手機,戴瑞士手錶,娶韓國女人,包日本二奶,做泰國按摩,開德國轎車,坐美國飛機,喝法國紅酒,吃澳洲海鮮,抽古巴雪茄,穿義大利皮鞋,玩西班牙女郎,看奧地利歌劇,買俄羅斯別墅,配以色列保鏢,洗土耳其桑拿,當天朝幹部。看看,咱們天朝領導幹部哪像柯林頓那傻13一樣沒事搞一下辦公室騷sao情,還要整出個萊溫斯基出來?哪裡像咱們天朝這樣,領導當得要多爽有多爽!簡單地說一句,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既然雷碧雲都將他下降到了美國總統的地位,竇一凡也就侃侃而談,在小女孩面前賣弄了一遍。只不過他這一番說完,立刻就發現雷碧雲的臉紅得實在太不像樣了,簡直就是一張請柬,還是紅上燙金的那種,閃閃發光。
「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好不容易聽到竇一凡發表完宏偉大論,雷碧雲忍不住輕啐了他一口。
「嘿,你臉紅幹嘛?我又沒說是你,雖然你是個當秘書的,不過有事你我一起干……呃,越說越往自己身上扯了。」竇一凡對於雷碧雲的臉紅有些後知後覺,說完之後才發現他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領導了,而雷碧雲正是該怎麼幹就怎麼幹的秘書,而且還是個女秘書。意識到這一點,竇一凡也開始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額……胡說些什麼呀?真是的!」雷碧雲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已經媚眼如絲,臉上的紅雲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呃……」這一下竇一凡也不敢再繼續賣弄了,免得搞到最後真的把人家的火花給擦了出來。
「哎,你這是往哪開啊?」發現竇一凡的車頭前進的方向似乎有些不怎麼對頭,雷碧雲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還能去哪啊?去科技園區看看!你要是害怕的話,我送你回去。」竇一凡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誰害怕了?我又沒說我害怕,是你自己說……」被竇一凡這麼一說,雷碧雲立刻想起昨天下午哭得一塌糊塗的情形,忍不住再次臉紅。
「好,好,好!是我害怕,是我哭鼻子,行了吧?」竇一凡不打算跟這個似乎還沒有長大的小女子辯論下去,只得息事寧人地說道。
「什麼嘛?人家是……」雷碧雲想要解釋什麼,不過似乎又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描述,只得喃喃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徹底安靜了下來。